小两口？她怎么不知道那两个人进展那么快？
虞念婉疑惑地歪着头，思考了一会儿，还是没有追上去。
江瑞宸那个人可比自己成熟多了，做事肯定会有分寸，而且笑笑也有眼力见，两个人寻个安静的地方好好谈谈，就行了。
她是知道顾笑笑的心思，所以人家难得有独处的时间，她自然也不会眼巴巴地往上凑。
宣布林若薇加盟NW的晚会还在继续，身为宴会中心的林若薇以主人的姿态，招呼着那些来宾，而真正的主人，虞念婉没了存在的必要。
她不需要去应酬那些奔着林若薇来的客人，也没那个心思，放下被塞到手里的香槟，朝工作室走去。
在路过人群时，不知道听到谁说，“哎，你听说了吗？好像白家那边多出来了一个什么私生子，要是真的，那可是白家唯一的香火。”
“我也听说了，不过应该不是吧，要真有这事，白芷柔怎么可能还跟个没事人似地在A市活动，还拍什么广告宣传片……”
四大家族的私生活一直是A市这些上流社会人士最关心的话题，周边的人听到他们开了个话头，也纷纷跟着议论了起来，越传越离谱。
这个时候的虞念婉压根就没往心里去，在白家她唯一认识的人就是白芷柔，两个人的关系还算不上多亲近，自然也就没那个心思继续往下听，径直地回了工作室。
翌日清晨，一月三日，距离元旦节已经过了两天，纪朗琛还是没有消息。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虞念婉都已经习惯，每天起床后的第一件事就是看手机，只是每每都会失望就是了。
虞念婉有些无力地将手机扔在床头柜上，简单的洗漱后，就到厨房磨了杯咖啡，咖啡豆是从夏暖那里拿过来的，喝起来，入口醇香。
她像是犯了咖啡因的瘾一样，一天需要喝很多杯，如果没有喝到足够的咖啡，就会觉得烦躁，甚至有的时候还会心率加快。
虞念婉捂着胸口，觉得自己是时候该好好休息了。
喝了咖啡，吃了早饭，虞念婉便打算去画廊那边，虽说已经有了林若薇接手，可她还是放心不下，临走之前有些担心顾笑笑的情况，特意去她房间敲了门，没有回应。
“我留了早饭，你要是饿的话，就放到微波炉里热一热。”虞念婉关心地叮嘱了一番，房内还是没有声音，又站了一会儿，她才离开。
等到画廊的时候，发现画廊内彻底变了个样。
客户多了起来，大部分都是昨天宴会上的那些贵妇人，千金小姐，还有画廊里的店员也全被换了，都是陌生的面孔，穿着得体的工作服，脸上均挂着标准的笑脸，不知道的还以为来到那家服务类的店铺一样。
“这是？”虞念婉蹙着眉，看向忙碌着的乔夏暖。
“这都是林小姐招进来的，我们看你最近压力太大，也就没通知你，直接给定了，所有的员工简介都放在工作室了，你过会儿可以去看看。”
乔夏暖说完，就开始忙着去招呼其他客人了。
此时的虞念婉有种自己是外人的感觉。
所有的热闹都是他们的，唯有这片寂静的空间是自己的。
虞念婉在原地站了一会儿，觉得自己格外地多余，心情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低落了起来，回到工作室，正如乔夏暖所说，所有的员工简介都在。
这些人可比自己当初招进来的人能力要高很多，不止能力，就连曾经的从事经验也是如此，看了一遍的虞念婉就算是心里再觉得不对劲也没什么好说的。
在工作室里忙碌了一会儿，多是批阅那些人员替换的文件，不看不了解，一看吓一跳，原本的老员工都差不多被换完了，除了纪朗琛之前特意弄过来的那几个人。
虞念婉拿着文件，想要去问个明白，一出工作室，就发现客人好像更多了，整个画廊都被站满了，更是有不少扛着长枪大炮的记者在门口候着。
“林小姐。”
虞念婉好不容易找到还在招待客人的林若薇，打算说些什么，就被她给止住了。
“抱歉，我有些忙，过会儿可以吗？”林若薇的态度很好，虞念婉除了点头，也没别的办法。
等到了中午，客人才逐渐变少，虞念婉又寻了个机会上前，“林小姐，我能知道为什么会有那么多员工被裁掉吗？”
“你觉得他们的能力不好吗？”林若薇没有回答，而是指着画廊内正在忙碌的那些店员反问道。
“很好，只是……”那些都是精英人士，自然是好的。
“那就对了，我们这是画廊，不是慈善机构，能够上任的只能是有足够能力的人。”林若薇将短发别到耳后笑了。
虞念婉也笑了，笑得无奈且平静。
她将那个文件放了下来，抬眼看她，“有什么我能帮得上忙的吗？”
“不用，这里交给我和夏暖就好，你过段时间不是有场比赛吗？你去忙自己的就行。”林若薇扔下这句话后，便又继续忙碌去了。
直到晚上，整整一天，虞念婉都呆在画廊，可却无所事事。
呆在工作室的虞念婉突然想起江瑞宸昨天交给她的U盘，拿在手里，思索了一会儿，打开了笔记本电脑，照着网上的教程开通了官博，以她个人的名义。
等所有的都弄好之后，便将宣传片上传了上去，视频传好之后，她就没有再管了，关了电脑，跟乔夏暖打了声招呼便回了公寓。
坐计程车回去的路上，看了一眼手机，还是没有来电。
有些失望地将手机收了起来，等回到公寓后，灯还是关着的，放在餐桌上的早饭没有动，虞念婉敲响了顾笑笑的房门，仍旧没有回应，只能听到里面悉悉索索的声音。
“你晚饭想吃什么？我煲一锅排骨汤好不好？”
虞念婉就跟自说自话一样，自问自答地应了声好，就到厨房忙活了起来，差不多忙了一个半小时，做了一大桌子的菜，餐桌旁只有她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