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臣宇文拓拜见父皇。”这少年英姿勃发地跪在下面,皇帝脸上堆满了笑容,对着三皇子说道:“起来起来!就是你赢了辽人?一把火烧了那旗?”
宇文拓看了皇帝一眼笑了笑,说:“是赢了辽人,顺便放了把火。”
皇帝很满意的点了点头,又打量打量皇子,说道:“少年强则国强啊!不错不错,真的很不错!”
皇帝笑容更甚:“那你想要什么赏赐啊?”
皇帝以为他会推辞推辞,没想到宇文拓二了起来,试探的问了句:“真赏我啊?”
皇帝被他弄得苦笑不得,:“当然,君子之言,皆为真!”大皇子在一旁撇了撇嘴,众臣看着忍俊不禁。
宇文拓嘿嘿一笑:“那两匹宝马能不能赏给我啊?”
皇帝就当做没听见三皇子的话一样在一旁转了个话题。在暗处的刘长生被他的举动弄得哭笑不得。
……
“大公子,如今他两风头正盛,怕是会影响您的……”黑暗处一男子带着面具悠悠的说道。华服男子背对着面具男说道:“哦?是吗?我觉得两只蚂蚱,怎么蹦也就是只蚂蚱而已。”
面具男子又传出声音道:“属下应该怎么做,还请公子明示。”华服男子面色阴冷做出抹脖子的动作:“除之而后快。”面具男点了点头向黑暗中隐去了。
夜,静的出奇,一只暗箭悄无声息的点燃了三皇子府,星星之火瞬间把这座并不起眼的宅子拉向了火海,“走水了,来人呐!”无数的呼喊声响彻了大半个京城,在边院的角落,管家死死的把宇文拓护在怀里。
两人正准备跑时,一众的黑衣人手持刀剑砍杀向宇文府的人员,管家对鲜血似乎已经司空见惯,一把拉过宇文拓说道:“公子,您胸有大志,又肯下苦工 如今的你只是困于潜潭,终有一天会飞跃天际,在下可能无力再保公子左右了。”
宇文拓在火光中之间管家的轮廓,说道:“宇文管家,你要干什么去!”管家本想回答,只见黑衣人挥刀砍来,管家连忙把宇文拓推下了地道,老管家的一块铜器也叮叮当当跟着掉了下去。……
刘长生看着这一幕幕刚想出手,却又默默的把手伸了回来,他现在不需要散发出自己的怜悯之心……
“在下未能找到尸首,但在这么大火之中他肯定难以活命。”黑衣人低着头向华服男子汇报道。华服男子阴沉着脸转身过来:“哦?没找到吗?还是,还是你们没有认真找啊!”
蒙面男子们有些畏惧的皆退后了两步,“噗”回来复命的黑衣人皆命丧当场,华服男子搽了搽手说道:“只有死人是最安全的!”
同一天第二场火灾发生于城北。
已经残破的宇文府。各大官员看着这一切和昨日的天差地别,又不断加入搜寻行列。“!没找到。”不断有人回报说找寻未果,而丞相却是不信,一遍又一遍翻寻。
“报,有新发现!”侍卫匆匆来报。
丞相脚步蹒跚走向那片废墟,只见一具非同寻常的尸体,身上还有部分黑色夜行衣没有融化,丞相下令把尸体拖了下去,交给了仵作。
“哪位是丞相,这有封信给你的!”一位孩童轻声叫道。下人赶忙接下,只见信中写着:“走水有疑,查明即归。”只见丞相突然大笑起来,把府兵全带了回去。
皇帝听闻三皇子遭遇灾祸,也是心急如焚,但是作为一国之君,慌乱却不能被他人所见。辽国使者正在朝中观望,只见皇帝匆匆的来到宇文府旧址,便也只能匆匆离去。
“您是否阅过我王写与您的朝贴”叶利站于殿下缓缓的说道。
这时,丞相走出官员队伍,说道:“依辽国汗王之所想,是想与我朝开通正式的通商铎,进行商业来往。”宇文毅转过身来说道:“是的,届时两国交流便通……”
皇帝冷哼一声,转身步入了内殿,留下叶利一行人大眼瞪小眼……
小金子突然走到刘长生身旁说道:“老师,三皇子我已经按照您的想法把他救下,带到了丞相之所。”
刘长生回头,只见小金子欲言又止,刘长生笑了笑道:“小金子,我们收获雾尘珠也有他的一分功劳,我也知道你可能反对我如此干预人界之事,但是……”
于是,小金子不再言语,掉过头走了出去。
辽国使者叶利见自己的计划未成,便又再生一计。
皇宫之中,侍卫匆匆忙忙跪倒在了皇帝面前,慌慌张张的说道:“皇上,辽国使臣被人害死了一个,叶利此刻正要说法呢。”
皇帝听见这话语,带着浩浩荡荡的人马杀向了叶利所住的客栈。
到了客栈,只见叶利随从的一名官员已经口吐白沫摊在了地上,没有了呼吸和心跳。
此刻皇帝心里也是一惊,他国使臣殒命于宇文朝,此事可大可小,处理不好,又是为自己树立了一个敌人啊。
御医一个一个走上前检查着那已经失去呼吸的男子,但是都朝着皇帝摇摇头,表示这男子真的已经没办法救了。
就在此刻,刘长生化作宇文拓的样子,直直的走进了人群之中,众人诧异的看着这位从火灾中逃生的皇子,但是他只是摇摇头,接着严肃的说道:“把这客栈门守住,不要让任何人进出。”
听到宇文拓的话语,皇帝楞了楞,出于对宇文拓的信任,皇帝朝着他身后的侍卫们挥挥手,侍卫们点头致意,一下把这里的出口围了起来。
那叶利见到这阵仗,顿时,原先的气势就弱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