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席珩白的一番筹划,现在他的手上已经有君氏集团40%以上的股份了,席珩白似乎很满意,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望着窗外的车水马龙,灯红酒绿,席珩白觉得从未有过的开心,天亮以后,要不了天亮,只要过了12点,君氏集团将不再姓君,而是姓沐,虽然他不是最大的股东,但是没关系,他也有15%的股份,至少,姓沐的这一家子比君家更好对付,他一点都不担心。
“我有个想法,席珩白不是最喜欢钱吗?我要让他变得一无所有,让他生不如死,如蝼蚁一般每天活在胆战和绝望之中。”温浅对迟衍说。
“从一个人手里拿走他最喜欢的东西对他来说就是死刑,打败一个对手的最好办法是比对方强大到10倍,不如我们就将温氏和迟氏合并,这样你做事也会更方便。”迟衍对于温浅的能力已经没有什么可担心的了,他相信温氏和迟氏的合作将会是利益最大化。
“现在温氏已经理顺,接下来我就可以和他们好好周旋了。”温浅眼里看不到女性的温柔,只有复仇的欲望。
温浅从公司回到君司瑾的家的时候,已是夜里12点了,君怀瑾坐在沙发里,只开了一盏小的台灯,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能听见钟表的嘀嗒声。
“怎么不休息?”温浅并没有觉得什么,随口问了一下。
君怀瑾没有说话。
温浅有些累,扭了扭有些酸胀的脖子决定先上楼洗澡睡觉。
“啊,你这是干什么?”温浅人还没有踏上楼梯,整个人就被君怀瑾抱在怀里扔到沙发上。离得近了,温浅才闻到君怀瑾身上浓浓的酒味。
“我在行使我做丈夫的权利。”君怀瑾好像真的有些醉了,粗鲁地就要去扯温浅的衣服。
“你喝多了,我去给你倒杯水,你先放开我。”温浅只好温柔地哄着像野兽般呼吸的君怀瑾。
“我不喝水,我只要你。”君怀瑾不依,说着就霸道地吻住温浅,温浅感觉像是要窒息,奈何君怀瑾的力气太大,她动弹不得。
看来自己是没办法挣脱的,温浅停止挣扎,任由君怀瑾发狂地亲吻自己。他们已经很久没在一起,虽然温浅心里对君怀瑾是排斥的,可是身体还是对君怀瑾有感觉,这让温浅内心很是矛盾。如果没有之前的事情,她真想融化在君怀瑾的怀抱里。
君怀瑾发现身下温浅此时如一只待宰羔羊一样不再推开自己,酒醒了一半,他有些懊恼有些烦燥,把头埋在温浅的头发里,喘着粗气。
温浅发觉君怀瑾停了下来,赶忙推开君怀瑾,整理了下头发和衣服,去给低头不语的君怀瑾倒了一杯蜂蜜水。
“你身上有别的男人的味道。”半天,君怀瑾蹦出这么一句话。
“你真是喝多了,我本来每天就在男人的世界里工作,一些烟草味不正常吗?”温浅觉得好笑。
“不是,是那个迟衍的味道,我鼻子没聋。”君怀瑾此时像个孩子一样纠着不放。
何止是迟衍,我身上还有其他男人的味道,连我自己都快变成一个男人了,温浅心里想着,她不想进一步激怒君怀瑾,于是轻声说,“下午和迟衍有些工作要谈,你也别忽思乱想,我是什么样的人你心里很清楚,答应我不要无端折磨自己好吗?”
“那你答应我,以后离那些男人远一点,尤其是迟衍,我不要你出去,我要你就在家里等着我,等着我一个人。”君怀瑾又开始思绪飘忽。
看着君怀瑾的眼睛有些发直,温浅知道君怀瑾酒劲已经上头,于是不和他争辩,“好,都听你的,你乖乖睡觉吧。”
君怀瑾做了一个很舒心的梦,梦里他和温浅在一个海上,只有他们两个,海风吹拂,阳光温暖,温浅把头靠在自己的肩膀上浅笑嫣然,他从来没有这么悠闲放松的时刻,只有两个字能形容,那就是“幸福”。
早上,君怀瑾被窗外的阳光晃醒,揉揉惺松的眼,君怀瑾发现自己躺在温浅的怀里,两个人就在客厅的沙发上睡了一夜,自己还把温浅当成了枕头。
“你醒了?”温浅感觉腿上动了一下也清醒过来。
“我,你,昨天晚上我有些失态,喝多了。”君怀瑾有些尴尬。
“没事,时间不早了,该去公司了,我去给你煮点粥喝。”温浅刚要站起来却发现腿麻了,根本就动不了。
“坐着别动。”君怀瑾给温浅揉着发麻的腿,暗自心里咒骂自己的大意。
这样的早上他们两个已经很久没有过了,也许是上苍特意恩赐给他们的,君怀瑾有种失而复得的美好幻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