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回家。”温浅在经历过刚才像恶梦一样的一幕后,人已经有些虚脱的快要站不住了。
“我们一起回家。”君怀瑾带着温浅驶离了那个地方,回到他们的家。
温浅到家后仍觉得惊魂未定,不知道是因为刚才让席珩白砸了一下疼的原因,还是别的什么,温浅的身体有些发抖。
“你怎么了?”君怀瑾在路上就发现温浅的不太对劲。
“没什么,只是背上有点儿疼,我去洗个澡就好,身上全是汽油的味道。”温浅不想让君怀瑾担心。
“我帮你。”君怀瑾感觉温浅是受了惊吓,也可能是又想起以前的事情。
君怀瑾帮温浅慢慢解开衣服,衣服上好像还有玻璃残渣,接着就看到温浅左边的背上一大片的血青,还透着点点的血丝,有一些玻璃碎末粘在温浅的背上,扎出了一个个小血点。“很疼吧?你忍着点,我给你擦点药水。”
“还好,你的手要不要紧?”温浅想起了君怀瑾的手好像有受伤。
“那点不算事。”君怀瑾小心的用棉签沾着药水轻轻的为温浅涂着,动作很是温柔。
“谢谢。”温浅温柔的对君怀瑾说,如果不是君怀瑾跟着,或许今天晚上自己真的是难逃席珩白的魔掌。温浅对君怀瑾除了感激之外,更多的是产生了一种难以明说的依赖和信赖。
“怎么如此客气?”君怀瑾想着只是帮温浅上个药而已,她就如此客气的跟自己说谢谢,太见外了吧。
“我是谢谢你今天为我报仇,还有舍命相救。”温浅真心感谢君怀瑾对自己的爱护。
“没人可以伤害我的女人,我不允许!”君怀瑾又开启了霸道模式。
“啊,疼!”温浅突然觉得一阵刺痛,眼睛都想流泪。
“怪我,我刚才一时用力。”原来君怀瑾刚才只顾剖心,手上的力道加重了都不知道,那些药水加上力气,当然会让温浅疼得受不了。
“我是不是很没用,这点疼都受不了?”温浅觉得自己好像很没用,变得很脆弱。
“这都怪我,以后不能让你再受一点点伤。”君怀瑾反而觉得是自己没用才让温浅受伤,心里还有些懊恼。
“你说什么呢?以后要是我死了,你还不得自责死呀?”温浅顺口一说,温浅这一句看似玩笑的话把君怀瑾吓坏了。
“没我的允许你不能再说什么死,不能离开我,你不管去了哪里,我都会把你找出来。”君怀瑾不能听到温浅说这样的话,特别是在这样的夜晚,好像温浅马上就会从他面前消失一样。
“好,我以后不再说了,给你开个玩笑。”温浅知道君怀瑾对自己的心意。
“你需要好好休息下,恢复下精神。”君怀瑾想着温浅在刚才的惊吓里不知道有没有受到影响,想让她早些休息。
“嗯,不过有件奇怪的事我一直在想。”温浅有睡意,脑子却一直在响着一句话。
“什么事?”君怀瑾不解的问。
“席珩白一直在说什么二十年后,那是什么意思?”温浅想起席珩白那诡异的笑声就会想发抖。
“他就是不甘心。”君怀瑾也是不知道,但是不想让温浅再为此劳神,再说席珩白已成为一个死人,他已不能再兴风作浪。
温浅想想也是,决定不再去想,好好的先睡上一觉,恶魔已除,她也该真的好好睡一个安稳觉了。
“姐姐,姐姐!”快天亮时分,温浅带着哭腔从梦中惊醒。
“别怕,有我在,你是不是做恶梦了?”君怀瑾听到温浅的喊声连忙把温浅搂过来安慰着。
“我梦见姐姐了,她在向我求救,她在向我哭着喊救命……”温浅想起刚才的梦境仍觉得像真的一样,梦里的姐姐被一道黑影拖着,她拼命的伸手向自己喊救命,温浅却好像陷在泥潭里一样,怎么也走不过去。
“你这是受了惊吓,没事了,梦都是反的,或许你姐姐没事,席珩白的话不能全信。”君怀瑾安慰着发抖的温浅。
“我希望席珩白说的是假的,可是如果是真的呢?那我就真的是孤零零的一个人了。”温浅想起来又觉得伤心难过。
“我会帮你继续找你的姐姐,相信她会没事的,说不定有一天她就回来找你了。”
“我以前也是一直这样想着的,总觉得姐姐在世界上的某一个地方等着我,然后会突然有一天出现在我的面前给我一个惊喜,知道吗?我姐姐就喜欢给人出人意料的惊喜,以前她就总是这样和我捉迷藏,然后就猛得跳出来吓我一跳。”温浅回忆着和姐姐以前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