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浅这几日又开始不分白天黑夜的工作,有时甚至就睡在办公室,迟衍只知道君氏出了问题,不知道温浅和君怀瑾之间又加深了误会。
“警局在江边提取了一枚很特殊的脚印,正在化验和比对,如果能找到这个脚印的主人,案情也就明白了。”迟衍坐在温浅的办公桌前,看着没什么精神的温浅。
“哦,是吗?那太好了。”温浅有些出神。
“君氏这几日的股票跌停,直接影响了浅念居的销售,你得想办法扭转这个局面。”
“君氏那边内部出了问题,君怀瑾故意拉低股价,只是暂时的,应该下周就会有所变化吧。”温浅也能看出君怀瑾的做法。
“我们下一个项目马上要开始启动,希望不要影响到才好。”迟衍提醒着温浅什么才是重要的。
“我知道。现在君怀瑾对我误会极深,他怀疑我和席珩白一起背后给他搞鬼,根本不听我解释,浅念居的项目是不是换人跟进比较好。”温浅说出了自己的担心。她的担心也不无道理,君怀瑾对他有所怀疑和戒备,她又何尝不是呢?两个人现在是互相猜疑,谁也不知道谁的真心意。
“换人跟进我分析不太可能,个人恩怨是个人恩怨,我相信君怀瑾不会把生意当儿戏,只是辛苦你坚持几个月了。”迟衍旁观者清。
“辛苦我不怕,我只是不想面对君怀瑾质疑的目光,好像我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情,实际上该生气的人是我,他不仅以前欺骗我,就连现在也还和别的女人……”温浅觉得特别委屈,话到嘴边发现不合适说又咽了回去。
“这个我没有好办法给你,你自己处理。别忘了我们的目的。”
又到晚上华灯初上的时候,温浅看着外面拥挤的道路,想到君怀瑾一副剑拔怒张的样子,实在不想回那个家,头疼!温浅确实感到头疼,觉得当初答应保持婚姻关系实在是不明智。
停好车子,温浅看到君怀瑾的车已经停在一边,知道君怀瑾已经回到家里。
“欢迎温总,这么晚才回家,敬业认真。”刚打开房门,温浅正在换鞋,就听到君怀瑾的冷嘲热讽。
温浅没有说话,看了看客厅里坐着的君怀瑾,茶几上还有一瓶开着的红酒。
“来,我们一起坐下来喝一杯,聊聊你是怎么和席珩白他们一起暗算我的。”君怀瑾见温浅没有说话更来劲了。
“我已经说过了,我没有和他们一起合作,以前没有,将来也不会有,信不信由你。”
“我只相信事实,相信我看见的事实!”君怀瑾的声音提高了许多。
“还有许多事情你不知道,以后你自会明白。”
“我不知道的事是很多,就比如我说让你离那些男人远一点,就这么一个小小的要求你都做不到,我还能相信你什么?”
“说别人的时候能不能先想想自己,你又和玄璇什么时候保持距离了?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温浅有些生气。
“现在说你的问题,不要扯别的。”君怀瑾有些不自然,不过心里还是有些小高兴,温浅在吃玄璇的醋,说明温浅心里还是在意自己的。
“对不起,我的问题已经交待完了,审犯人也得让犯人睡觉不是吗?”温浅不想在一个问题上一直纠缠下去。
“有罪的人才叫犯人,你自称犯人,那就是做了对不起我的事了,被我逮住了吧?”君怀瑾像个孩子一样无理搅三分。
“既然你认为我和他们是一样的人,那干脆我现在就搬走,协议作废,桥归桥路归路,省得让你看了心烦。”温浅提议道,反正温氏已经在自己的手里,君怀瑾好也好,坏也罢,以后的人生她也不想再参与了。
“想得美,你只能是我君怀瑾的女人,哪儿都别想去,我们可是有君子协定。”君怀瑾耍起无赖来也是这么的霸气。在他心里,温浅不管有没有背叛自己,他都不会放她走,他也不清楚是为什么,是为了一种互相折磨的快感?还是一种精神上的依恋,他也分不清,他只知道,往后余生,温浅只属于他一个人,哪怕是她真的背叛了自己。
“你到底有没有和他们一起对付我,我会查清楚,你知道我有这个能力,要是真的,你放心,我会慢慢慢慢的折磨你,这样我们两个以后就都有的玩了。”君怀瑾端着酒杯从背后把温浅搂在怀里,声音很轻的在她耳边低语,这么性感的嗓音只可惜是冰冷的,温浅闭着眼深吸一口气想挣脱,试了试只是徒劳,君怀瑾的一双臂膀像是钳子一样把自己死死的锁在怀里。
“是吗?你就不怕我夜里真的拿刀捅了你?”温浅用胳膊肘顶了下君怀瑾的肚子。
“力度不够,看来你还得多练习练习手劲。”君怀瑾不知哪来的兴致,也许是真的喝多了。
“这个力度可以吗?”温浅使劲踩了君怀瑾两脚。
“还行!”君怀瑾放下酒杯把温浅推到墙边,堵上了温浅温柔的双唇,他有多久没尝过这种甜蜜了,一碰上就什么都忘了。
“你咬我?”君怀瑾疼得松开温浅,嘴里是丝丝咸腥。
温浅睁着那双有些温润的眼瞪着君怀瑾,胸脯急促的起伏,推开君怀瑾上楼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