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好疼啊!”当秦天转醒,发现自己竟然光着身子被捆在地上,不禁一愣,“我……我这是怎么了?”可当他视线转移到面前两个女人身上时,整个人都吓傻了。
这两个女人想干嘛,她们要对自己做什么?之前发生了什么?秦天一概不知,难道自己失忆了?他只记得自己跟着北堂月来到这儿,然后就被那女人没轻没重地揍了自己一顿,之后怎样,他浑然不知。
“哟,你终于醒了啊!”南宫雪见他转醒,一脸的幸灾乐祸,还顺带用脚踢了踢秦天的身子。
“疼,轻……轻点儿!”此刻,秦天只觉得全身上下的骨头快要散架一样,南宫雪稍稍碰他一下,就钻心的疼。
“你还知道疼哦?看来你没发疯嘛……”南宫雪不断打趣着他,可脚上的动作依旧,又踢又踩的,似乎正以此为乐呢!
好在北堂月及时制止,不然估计秦天就算不死,也要被折磨的够呛。
“你昨晚有没有遵照我的吩咐用药?”在拦下南宫雪后,她皱着眉头问道。
秦天得了一丝喘息的空隙,连忙点头道:“有啊,我哪儿敢不遵照您的吩咐啊,都是按照步骤来的,先拿一半用水吞服,另一半外敷身体啊!”
“是么?”北堂月双眼微眯,语气略带质问道:“那你是用了煅筋膏还是熬骨散啊?”
“都……都用了!”秦天避开北堂月的视线,略有些结巴。
“还不老实说?再敢骗我,信不信让你断子绝孙?”北堂月猛然一怒,从地上拾起一根树枝,戳在秦天的裆部。
这下可把秦天吓得不轻,因为在他眼里,北堂月就是个疯婆子,说什么做什么,他可不敢拿下半身的性福来赌博。
“别别别,我说还不成吗?”秦天扭动了一下,让裆部稍稍远离了树枝一些,似乎这样会更加安全。
北堂月不为所动,依旧保持这个姿势。
“我……我两种药一起用了!”
“一起用了?”不仅北堂月,就连南宫雪都愣了。
在南宫和北堂的家族历史上,也不是没有人将两种药同时服用,只不过都因药力过猛,不是七窍流血而死,就是全身暴裂而亡,下场没有一个是好的。
秦天看着二人,也不敢多有动作,可足足过了十多分钟,二人依旧没有反应,他不禁喊了一声:“喂,能不能把我松开啊,捆着太难受了!”
这一叫,才将南宫雪和北堂月唤醒过来。
南宫雪笑嘻嘻地盯着秦天,像是发现了宝贝似的,一边上前将他解绑,一边哈哈道:“秦天,你要不要考虑顺便拜我为师,这样你就加入南宫家啦,以后再也没人敢欺负你咯!”
秦天翻了翻白眼,自打认识南宫雪起,让自己加入南宫家好像就成了她唯一的宿命,这次又旧事重提,他是完全没有兴趣。
反观北堂月,则一脸思索的表情,是不是瞥他一眼,让秦天内心有些发虚,生怕这女人突然暴起,再揍自己一顿。
“算了吧,我可不想找两个女人当师傅!”
南宫雪听了后,气呼呼地指着秦天骂道:“你个白眼狼,枉老娘把你带进南宫家,甚至元牝珠都让你夺跑了,你居然一点不念好?”
元牝珠!
南宫雪的话让北堂月眼前一亮,她眼光奕奕地看着秦天问道:“你体内有元牝珠?”
对此,秦天点点头道:“是啊,不过不知道有什么用而已!”反正南宫家的元牝珠在自己体内,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既然北堂月问起,自己告诉她也无妨。
“难怪!”北堂月不断点头,自言自语道:“熬骨散和煅筋膏的两种药力都十分霸道,我还纳闷你为什么同时使用后会安然无恙,原来体内有元牝珠这种宝物,这也就解释的通了。”
这哪儿跟哪儿啊?秦天一头雾水,自己活着和元牝珠有毛线的关系?那颗破珠子自打重回回到自己脑袋里,就再也没出现过,估计报废了都有可能。
“嘿嘿,看样子秦天你还是沾了我的光!”南宫雪脸上的笑容依旧,说起话来一点都不客气。
“你还好意思说?”北堂月顿时沉下脸来,对她责问道:“你既然知道我给了他煅筋膏,为什么还给他熬骨散,你明知道两种药一起使用会出人命,为什么不提醒他?”
被无缘无故地指责了一顿,南宫雪瘪了瘪嘴,满脸委屈道:“我……我这不是忘了吗?再说人家也是出于好意,才给他熬骨散的!”
“忘了?”北堂月十分无奈,对南宫雪这种行为,除了责问,也没有其他办法。
“嘿嘿!”见到北堂月不再责怪自己,南宫雪偷笑一声道:“这不是没事儿吗?下次我会小心的!”说着她拍了拍秦天的肩膀,以示鼓励。
虽然不明白她们二人在说什么,但有一点秦天算是听明白了,那就是自己还活着,纯粹是命大。
就在这时,树林里传来一阵“哗啦哗啦”的声响,不消一分钟,林子里钻出一个全身裹得极为严实的一名黑衣人,他抱住双拳,单膝下跪道:“禀大小姐,我有要事相告!”
“说吧!”南宫雪跟变戏法似的,换上了一副不苟言笑的表情,以上位者的姿态说道。
黑衣人犹豫了半晌,又瞥了瞥秦天和北堂月。
“还不快说?”南宫雪面对家族里的护卫,可没有那么好的脾气,见他犹豫,语气顿时严厉起来。
那人吓得不轻,赶紧说道:“回大小姐,属下得到消息,那个姓秦的小子家里,出了点事儿!”
“我家……我家出什么事了?”
黑衣人看了看秦天,没有回答,在没有得到南宫雪允许前,他是不可能向外人透露任何消息的。
“没事,你告诉他,他就是你口中姓秦的小子!”南宫雪自然明白黑衣人的态度。
在得到南宫雪允许后,那人指着秦天说出了实情:“这小子他爸被人揍进了医院,似乎伤的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