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秦浩天威胁的话,秦天耸耸肩,并摆出一副无畏的样子道:“说起来,我记得好像你在秦家是老四吧?”
秦浩天没有回话,默认了这个身份。
秦天露出一副小人得志的表情来,笑道:“老爷子说我是老二,这么算下来,你得叫我一声二哥,四弟!”
这句话让秦浩天的脸色顿时难看起来,不过也只是一瞬间,他就恢复了常态,面无表情地叫了声:“二哥!”
秦天颇为满意地点点头,故意牵起黄璇雨的手,走到秦浩天身边,拍拍他的肩膀笑道:“既然四弟喜欢她,那就让你吧!”说着,还真的将黄璇雨的手递到秦浩天眼前。
“二哥说笑了,要是你喜欢,就拿去用吧!”这句话,极度富有侮辱性,不仅对秦天,对黄璇雨也是。
秦天挑眉,“那就谢谢四弟了!”
“不打扰二哥的好雅兴,先告辞了!”
打秦浩天出现,再到他离去,中间不过短短的四五分钟时间,除了几句虚情假意的问候外,他似乎还真的只是来看戏的。
望着秦浩天离去的方向,秦天抿了抿嘴,松开黄璇雨的手,冷眼看着她,问道:“来找我的目的何在?”
黄璇雨也收起了羞涩,满脸无奈道:“秦天,你别怪我,我是逼不得已的,如果不这样,我是没办法摆脱秦浩天的!”
“所以呢?”秦天一脸冷漠,“我就成了你的牺牲品?”
黄璇雨一脸歉意,“我可以补偿你!”
“怎么着?还想请我喝一顿酒?”对于补偿,秦天一点都不感兴趣,得罪秦浩天这种人,对他而言,什么补偿都无济于事。
“那我……”黄璇雨咬着下唇,犹豫了几秒钟后,仿佛下定了决心,道:“我可以嫁给你!”
啊?
秦天无语了,怎么今天不是谈婚就是论嫁啊,自己看上去很缺老婆么?
“不用了,你走吧!”对于黄璇雨的好意,他可无福消受,这女人比起南宫雪和北堂月来,心机不知道深了多少倍。
他不禁有些想南宫雪了。
黄璇雨也是个果断人,话都说到这种份上,她自然不会再强留下来,丢下一句“保重”后,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哎,还是雪妹妹和月姐姐好啊!”秦天长叹一口气,颇有些忧伤的说道。
而就在这个时候,他的身后再次传来一阵掌声。
“啪啪啪!”
与之前秦浩天深沉不同,这次的掌声清脆且绵长,而且还带着一丝愤恨。
“谁?”秦天猛然转身,看见月下那道倩影,呆了一呆。
“难得徒儿惦记为师,这一节,师尊深感欣慰啊!”北堂月此刻斜靠着墙壁,孤傲的身影在月光下拉的很长,淡淡的月色折射在她绝美的容颜上,让人想入非非,只不过那高冷的气息,又让人胆寒三分。
“师……师尊?”秦天摆出一副吃惊的模样,赶紧迎了上去,并欢喜道:“说曹操,曹操到,刚才徒弟还在念叨你呢!”
北堂月哼了一声,“刚才?你刚才不是沉浸在温柔乡里么?”
这话就让气氛顿时尴尬起来,秦天搔了搔头,“那个……师尊,你是什么时候来的?”
“也没来多久!”
听见这话,秦天稍稍放心,可下一句话又让他无奈起来。
“不过你刚才的表现,都看在眼里呢!”
显然,北堂月早就来了,而且全都看见了。
既然如此,那秦天就没啥好掩藏的了,他撇撇嘴,指着黄璇雨离去的方向道:“我是上圈套,被那女人摆了一道。”
不过,北堂月并没有理会他的解释,反而掏出一封信件,丢给他道:“这是小雪妹妹让我带给你的,才几天不见,就知道在外面勾三搭四,以后再敢乱来,我就替小雪妹妹把你阉了!”说着,她凤目一瞪,很明显不是在开玩笑。
秦天一阵胆寒,他知道这个女人说到做到,万一真的动起手来,自己绝对逃不过她的魔掌。
“呵呵……”他立刻堆满笑容,异常恭敬的说道:“谨遵师尊命令,今后除了师尊和南宫雪,绝对不看其他女人一眼!”
“那刘莹呢?”熟知,北堂月冷冷的一句话,便将他呛得说不上话来。
“别以为我不知道,小雪可都跟我说了,元牝珠既然在你身上,今后就应该好好珍惜,如果要是辜负了小雪,哼哼!”
北堂月此刻在秦天眼里,俨然与大魔头没有任何区别,她的言下之意,但凡自己不顺着她的心意,后果就要自负。
“明白,绝对明白!”秦天冷汗直流。
“对了,你在浣海大学?”北堂月瞥了他一眼问道。
秦天连连点头,“是啊!”他以为北堂月要走,连忙笑道:“师尊以后有什么吩咐,写信或者打电话都行,我就住在……”
“既然这样,你帮我安排一下,明天我也去浣海大学报道!”北堂月的语气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就是死命令。
这可让秦天头疼起来,自己进浣海大学还是秦兴那只老狐狸安排的,北堂月想要进来,自己怎么安排?难道再去找一次老狐狸?他现在最反感的,就是秦兴,每每想到那张老奸巨猾的脸,就一阵恶心。
见秦天迟迟不答应,北堂月微微皱眉,“怎么,你搞不定?”她有些不开心了。
“啊?能……能搞定!”秦天可不想被她逮住借口,连忙应下,问道:“不知道师尊想去哪个系?”
“你在什么系?”
“呃……哲学系!”
“哲学系?”北堂月再次皱眉。
“是啊,最无聊最无趣最最苦闷的系了,我也是脑袋一时发热,才选了这个系,师尊你可千万不能踏足,不然会闷死的!”
北堂月面无表情地瞥他一眼,随后淡然道:“那行吧,我就选哲学系!”
前半句话,还让秦天面露微笑,可后半句话,差点把他憋死。
“师尊,还是别了吧!”他可不想北堂月坐在自己身边,不然到时候这女人发起疯来,自己岂不是沦为全校的笑话么?被一个女人在课堂上公然欺负,那脸可就真没地方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