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两个小时,温度慢慢降下来,鼠疫杆菌的数量降到了最低点,安老的眼神变得凝重,唐晨羽用力眨了眨眼睛,拿出两根银针,分别刺到两个人的鸠尾穴上。
二人身体猛地弹动起来,随后又缩回去,潮红的脸色很快恢复了正常,在一看电子屏,已经一点鼠疫杆菌都不存在了。
“成功了。”安老喃喃道,眼神中带着不可置信。
那个中年男人笑盈盈的从床上下来,拍了拍唐晨羽的肩膀说:“我听说这方子是你研究出来的,年轻人真是,后生可畏啊。”他缓缓地说道,赞赏的看着唐晨羽。
唐晨羽敬佩的冲着中年男人鞠了一躬,相信中医,并且用自己的身体来做实验,这种人值得敬佩。
中年男人离开了实验室去做进一步的观察,而病床上的女人却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
“你是不是在药里加了激素,怎么能好的这么快。”女人竖起眉毛问道。
唐晨羽无奈的看着她,这时候安老也反应过来了,大声道:“你若是不相信,出门右转去做检查,别来耽误时间!不相信中医还来当什么志愿者。”安老撇撇嘴说。
女人低着头走出了实验室,唐晨羽问:“这就算通过临床测试了吧。”
安老点了点头,喜上眉梢:“没错,你这几天不用做别的了,等着发表论文吧。”
“这不合适吧……”唐晨羽犹犹豫豫的说道,一看安老又要吹胡子瞪眼,立刻说:“好的!我现在就去写。”
安老满意的笑眯了眼睛,唐晨羽擦了擦汗,回到了出租房。
“老大,一晚上不回来干啥去了?”这时候已经是中午了,王炎拎着外卖跟唐晨羽撞了个脸对脸,一看唐晨羽虚浮的脚步,挤眉弄眼的问道。
唐晨羽不耐烦搭理他,把自己摔到了床上说:“别烦我,让我睡一天,过几天哥给你们整个大新闻。”
第二天,唐晨羽照常起来,来到实验室,问着兴奋的安老,说道:“咳咳,安老,现在暂时没有我的什么事了吧!”
“嗯,没事。等我将论文赶出来了给你看看,然后发在网上。剩下的你该干什么就干什么了。”
“安老,你这就过分了,竟然过河拆桥,这么做是不是有点不太道德了。”唐晨羽听见安老这般说话,神情激动,仿佛被刺激到了。
“滚,滚,滚,快出去了。”安老一挥手,将还在发怒的唐晨羽赶了出去。
“你,安老头,不要让我等待机会,要不然我看你怎么办……”唐晨羽站在研究室的门外,大怒道。
“该死的安老头,尽然卸磨杀驴,过河拆桥……”唐晨羽默默诅咒着安老,表示对他的行为很不满意。
就在这时,就在唐晨羽准备转身离开的时候,阮子兰的电话打了过来。
“有什么事情吗?”
唐晨羽眉头一皱,疑惑的问道,除非是遇到了相当紧急处理不了的事情,阮子兰一般都不会主动给唐晨羽打电话。
现在这通电话如此紧急,不会是出现了什么事情吧。
“现在东南的原石现在已经开始竞拍了,你赶快过来,只要我们能够拿到这块地,对于我们之后的发展有绝对的帮助。”
阮子兰的语气充满着兴奋,她对这批原石可是相当的看好。
东南的那最近竞拍的消息,唐晨羽多多少少也有点了解,就算是他并非商业圈的人士,也清楚地了解这批石头有多么的重要。
东南那边几乎是一个完整的商业圈,各种各样的商场,商业广场几乎全部都出现在了东南。
这也让那边的玉料变得炙手可热,公司现在转型,想要做商业圈和房地产这些爆火的项目,这块地的竞争也必不可少。
“我马上就到。”
阮子兰在酒店的门口焦急的等待,不断的来回乱转,看到唐晨羽的第一时间,终于松了一口气。
“不好意思,我来完了。”唐晨羽无奈的耸了耸肩后说道。
“没关系,这也不怪你,由于时间比较紧迫,所以就直接让我的助手钱维开车来这了。昨天我查到就在杨市会举行一场赌石拍卖的活动,早上九点就会举行,我想我们应该去看一看。可能会出现一些好东西。”阮子兰解释道。
“哦,原来是这样啊!现在已经六点半了那我们快点儿走吧!”唐晨羽看了一眼手表。
钱维打开导航向着杨市出发。
一路上,阮子兰都在向唐晨羽介绍着公司的发展情况。当然,她这么也是有私心的,她也希望唐晨羽能够了解下她的事业,肯定她的成功,同时也能帮助一下她的工作。
作为阮家的女子,按道理来说会有很多人来给阮家面子,但是整个商业的竞争并不只是向表面上一样风平浪静,其实都暗藏杀机。在商业场上为了自己的利益而进行谋杀的案件数不胜数。
阮子兰从创立了垂杨公司以来,一路上不知道受了多少苦,不知道受到了多少委屈,不过她都一一解决了,变成一个小有身家的女总裁。
唐晨羽一直都知道阮子兰的遭遇他一直都很心疼。她肩上的担子确实很重,她为了公司,为了自己。不得不把自己伪装起来,这样别的公司才不会对垂杨公司有任何的想法。
其实阮子兰的内心还是住着一个小女人的,她希望自己的丈夫能够减轻她身上的担子。同时也希望自己的男友在商业场上呼风唤雨,只有这样,阮子兰才觉得能够对得起自己的父母的期望。
这也是阮子兰拒绝那些富二代和官二代最根本的原因。因为那些财产和地位,并不是靠自己一步步拼来的,阮子兰对这种人并没有什么好感。所以阮子兰表现出非常的冷漠,这样才会浇灭那些追求者的热情。
花费两个多小时的路程终于到了杨市。
唐晨羽跟着阮子兰很快进入赌石拍卖的场地,进入之后里面早已经坐满了人,唐晨羽正考虑着三个人应该坐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