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生灵十分怪异,和人类没有差距,但是却给牧凡一种很大的压力,尽管他们仅仅是一副图画,但是牧凡本能的感觉到一种惊人的压力就在心中。
晃了晃脑袋,牧凡仔细观察每一幅图画,一点点漫步走向祭池。
突然,他脚步一顿,愕然发现,在这旁边的一副图画之中隐约有着一个少女,模样清秀,如月下女神,青丝垂后,散发朦胧神辉。
牧凡动用法力,细细的观察,顿时倒抽一口冷气!
罗芷凝!
是她!
牧凡惊异,那个女孩怎么会出现在了这画面之中,仔细凝视,罗芷凝似乎在讲解某些东西,她身旁站着不少的强者。
就像是一位军师再给众多将士讲解战局一般。
画面若隐若现,十分朦胧,有着一种玄妙的气势掩盖在上面。
牧凡必须在眼睛中动用法力才能看清楚,但是他能确定那确实就是罗芷凝!
此刻,同时牧凡看向周围,同样有着不一样的画面,但是太过模糊看不真切,最终只能放弃,只是牢牢记下了罗芷凝这一副图。
走入祭池,他盘坐而下,沾起一滴池水,滴落在自己的额头上。
顿时,面前斗转星移,万物变化,传来了一句:“终于回来了!”
“唰!”
刹那后,牧凡又回来了,但是什么都不记得,额头上的池水却已经早已经干了很久了,他愕然地看着周围。
一切还是原样,但是自己刚才发生了什么他却是什么都记不住?
仔细记下这个地方的每一个细节,牧凡便退了出去,慕容晓羽急忙走向上来,松了一口气道:“我还以为你出了什么问题呢,怎么进去了两个多时辰?”
“什么?”牧凡一怔,惊讶地看着慕容晓羽问道,两个时辰?
“对啊,怎么了?”蒋安露也察觉到了不对,连忙问道,牧凡呆滞的表情让两人疑惑,外面的人也议论纷纷。
“这家伙不会是血脉不纯净,被污染了吧?”
“不应该,若是被污染了,额头应该是绿色的血液,他这等天赋,说不定是得到了什么好东西!”有人猜测,引起众人一阵眼红,这家伙真是到哪里都会引起一阵轰动。
牧凡微微摇头,一眨眼怎么就两个时辰了,仔细回想了之前的每一个细节,牧凡确定自己没有任何遗漏后,微微摇头,算了还是等以后再说。
“走吧,我验证应该没有问题,去圣耀城看看吧。”牧凡说着,慕容晓羽微微点头。
几人朝着主殿而去,若是要出去,还是主殿最为安全,此时,排行榜跟前距离了三位气息深厚悠远的人。
他们星眉剑目,仔细凝视着牧凡的名字道:“牧凡,就是这个名字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我们圣贤世家的吗?”
“是的。”下方几个弟子毕恭毕敬的回到,他们半弯着腰,表情充满了期待和兴奋。
这几个人都是上一批的年轻一辈,三名如今早已经突破了聚灵境,晋入了神虚境,可以说只要他们出手,不在限制擂台,恐怕没有人能够讨得了好,当然是在元神境之下的。
为首的一位名叫杜良工,曾经排行榜第一百零四位,如今早已经从这里“毕业”,成为了圣贤世家中心人物之一。
曾经独自一人鏖战了三名聚灵境妖兽,生生将其耗死,战绩惊人。
左边一位名为薛洋,同样是神虚境修士,曾经排行榜上的第一百零六位,从乾蓝大殿结束修炼后,便是在圣贤世家潜修,无人知道他现在多强。
但是曾经的一次出手,一掌挫败了排行榜第七十一名的天才,对方也是神虚境,即便是刚刚晋入不久,但是这般挫败也足以显示出察觉的巨大了。
右边那位,名为唐修泽,面色黝黑,光头一个,其脸颊上有着一道伤疤,从头顶一直蔓延到了下巴,那是曾经渡劫时候用头部猛击雷霆造成的。
那是一场巨大的天劫,在其中血战三天三夜,最终那一道血色闪电本来是要击杀他的,但是被其强悍的凶性直接碾爆了。
轰击天劫,这等危险的事情,能够活下足以说明其运气和实力的惊人!
这三个人的出现,这里顿时静悄悄的,大家很自觉地让开了一条道,让他们进来。
与其说是让开,不如说是自动的退离这里,同时大家指指点点,有人道出三人来历,心中都在默默替牧凡惋惜,真是不应该以一来就惹了大世家。
天赋何等妖孽,但是可惜,偏偏摊上这么个事情。
就在此时,他们身后再度出现一人,脸色微微一变道:“你们来干什么?”
神虚境已经是大世家的高层了,此人面对三人没有丝毫客气,应该也是一名神虚境!
众人惊异,一下来了四位神虚境,这真是要让牧凡死无全尸的节奏吗?
城主府不会不管吧?
“姜荣轩,主家说了,你负责拦住城主府的人便是。”杜良工回过头,淡漠地看了一眼姜荣轩说道。
两人之间似乎有些过节,看起来并不是很和谐。
果然,姜荣轩眉毛一竖道:“凭什么?为何不是你去?”
杜良工淡淡摇头道:“凭你们姜氏已经让我们十分丢脸了,还想丢人不成!”
一句话,彻底是惹火了姜荣轩,他周身力量瞬间狂暴了一下,眼看就要爆发,旁边两人连忙上前劝阻道:“荣轩哥,别这样!你想想这小子的潜力城主府会随便派一个神虚境来吗?”
“是啊,来者定然实力惊人,所以……唯有你这等实力才能拦住不是?”薛洋打着圆场说道。
姜荣轩微眯着眼睛看着杜良工:“薛洋说的不错,你怕是不想面对城主府的人才这么说吧,呵呵,不过我也告诉你,那小子可不是随便就能对付的,若是失手了,那你可就比我姜氏更加丢人了。”
杜良工是神虚境实力,而且还是三个人一起来,这要是失手,话不用多说,圣贤世家绝对是要付出很大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