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边,周鸿傲也大吼。
“对,还害我被打得这么惨!江安,今天我一定要狠狠教训你!你们愣着干嘛?都给我上啊!”
看见夏雨荷被气跑了,周鸿傲又耀武扬威。
虽然他对高二爷颇有微词,但不管怎样,现在先把这小子收拾了。
十几个大汉再次张牙舞爪,就要朝江安扑去。
江安摇摇头说:“你们还不醒悟吗?你们一个个都不会是我对手。我可以看在夏雨荷份上,饶你们一马。要不然,非得把你们狠狠揍一顿不可。现在你们让开还有机会,要不然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说到最后一句,他语气也变得相当阴森。
本来之前就有些不耐烦了,被夏雨荷这么一搞,心里头更是有点不爽。
现在被十几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家伙围着,就有点烦躁了。
高二爷冷冷一笑,从牙缝里头蹦出四个字:“给我动手!”
突然间,外边却传来一阵阵轰鸣声,好像有许多机车在门口停下了。
接着,还响起一阵阵喧哗声,说什么就在里边。
顿时,高二爷微微一愣。
他咬牙切齿的看着江安。
“想不到你这小子还有一手,居然找人保护你,难怪这么镇定说能打过我们。”
话音一落,那门就被踹开了,哗啦啦涌进来十多个好汉,都穿着牛仔裤加白色背心,浑身肌肉显得非常蓬勃,犹如一只只肌肉怪兽。
他们手里头居然还拿着一根长达两米左右的铁棍,就像齐天大圣的金箍棒,一冲进来,就纷纷抬起手中棍子,用力指住江安。
其中一个人大声喝道:“你就是江安?”
江安微微一愣,抓了抓后脑勺说:“对呀,我就是你家爷爷江安,怎么了?”
忽然,从外边传来一声咳嗽。
很快,这帮人马就分开两边,一个穿着唐装的人缓缓走进。
他背着双手,满脸阴冷,赫然就是金都四大门阀之一任家的那个大少爷任天阳。
也是昨晚因为夏云荷的事,给江安狠狠揍了一顿的那个家伙。
他从众人当中穿了出来,虽然受伤有点重,但仍掩不住那倨傲和阴冷之色。
那一双眼睛,更是犹如修罗盯着江安。
他一字一顿说:“总算找到你了,想不到你在这里。”
高二爷微微一愣:“任大少,你怎么来这里了?”
这语气还透着几分恭敬。
任天阳指了指江安,咬牙切齿地说:“我是来找找他算账,高老二,你要是想帮他出头,那就来。要是没这个胆子,就给我滚一边去。”
这说得还挺凶狠,把高二爷都给吓了一跳。
他看了看江安,又看了看任大少,忽然呲牙一乐:“任大少,您误会了,我怎么可能帮这小子出头呢?他刚才还把我们二小姐给气走了呢。而且我们之前接了一个单子,就是想把他给收拾掉。这会儿,刚要跟他动手,您就来了。那么就先把他让给您,我们在一边看好戏好了。”
他一挥手,手下的十几个弟兄就朝旁边散去。
同时间,他还狞笑不已:“小子,这下子你可有大麻烦了。任大少的兄弟可比我们厉害多了,你居然连他也招惹了……哈哈!你会被大卸八块的!”
还以为江安来了帮手,原来是要他命的。
倒也省得自己动手。
任天阳一指江安:“把他干掉!”
那些白背心肌肉猛男救立刻冲了过去,手中的棍子高高扬起,朝江安当头就劈。
呼呼呼!
刚强有力。
眼看江安还真的就要有血光之灾了,忽然--
他一跃身,整个人跳了起来,手中一挥。
几道寒光闪出,朝着那些家伙刺了过去。
穿过某个穴位……
所有人都微微一窒。
这个时候,速度就是命!
在他们身形一顿之后,江安立刻掠了过去,一下子就抢过一个家伙的木棍,扬手就打得他头破血流,抱着脑袋栽倒在地。
手中一条金箍棒,打遍天地无敌手!
此时此刻,江安就是这样的架势。
他挥舞木棍,简直就是三下五除二,把那十多条恶汉打得纷纷栽倒在地,抱头痛叫。
本来,这帮家伙不至于这么不济。
他们的速度本来很快力量本来很猛,但被那几道寒光刺中之后,行动就变得迟缓。
于是,江安就这么打倒了他们。
现场一片哀嚎,满地都是血迹。
江安扛着棍子,犹如凶神恶煞般朝任天阳走去。
他露出妖孽般笑容:“你还能打么?”
这一刻,周围还站着的人都呆住了,嘴巴变成一个O字型。
特别是那个高老二,下巴都快要掉下来。
他喃喃地:“不可能……不可能的啊!任大少本身就是高手,他的这帮手下,都是……都是他亲手操练出来的,个个实力超群,怎么会……怎么会就这么被打倒了,这……这……”
他无比心寒。
想到要是刚才冲上去的是自己和兄弟们,那么--
一定会更惨啊!
比起任天阳那帮手下,高老二自愧不如。
就连他们都一下子被江安干掉!
自己刚才还大放阙词,一想到就满头冷汗。
忽然!
任天阳居然掏出一把手枪,一下子就对准了江安的脑袋。
他狞笑着喊:“小子,来啊!看你厉害还是我厉害,看你有多强的身手,能够躲开我的子弹!打倒我的人,不算什么本事,能躲过子弹才算是!老子先打断你一条腿!”
说着就把枪口往下一挪,就要扣动扳机。
这家伙还真开枪!
江安猛然一个箭步,伸出手中长棍由下而上用力一挑,一下子就把那把手枪给砸得向上飞去。
离开了任天阳的手。
任大少一声痛叫,他的巴掌也被打红了。
他仰头看向已经往下掉的枪,不甘心,扑过去就抓!
那根长棍又扫了过来,正好打在手枪身上。
打得它飞出去,砰!
狠狠砸在任天阳的脸上,砸得那里鲜血横流,鼻梁都歪在一边。
而手枪反弹回来,被江安抓在手中。
他的另一只手,仍旧扛着长棍,看了看手枪,漫不经心地说:“白痴!”
任天阳捂着脸,血液不断从他指缝流出。
他疼得双腿一软,一下子朝江安方向的跪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