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样短的时间之内,居然真的找到了李坤,这个荆权不像是一个简单的人物。
“荆权是什么人,怎么之前都没有听说过?”江扬坐在车上问一边的李瑞。
“少爷,这个人迟早都是会见面的,老爷现在让他出来,其实也是一件好事。”似乎不想直接告诉江扬过于荆权的事情。
“罢了,既然都要见面了,就不拘泥于这些细节了。”江扬对用人的要求不高,忠诚,能力强就够了,剩下的事情,他自然是回去处理的。
科研部此时灯火通明,在刘谋的办公室里面点起了橘色的灯。
“那个灯,是怎么找到的?”刘谋惊讶的说到。
“怎么回事?”江扬边走边问。
“最开始科研部成立的时候,不少人都想潜入办公室,防不胜防,后面江董事长就想了这个办法,说是这样可以让一些不安好心的人没机会拿到江家的情报。橘色的灯是专门用来检测屋内环境的,要是有变化的话,会即刻通知我。”刘谋说到。
便宜老爹的心思还挺深沉的,不过,这样也是为了防止那些有异心的人做出不应该做的事情。
刘谋的惊讶,加深了江扬对荆权的认识,这个人,一定不简单。
带过来的人,包括王子豪都在下面等着,只有江扬,李瑞还有刘谋上去了。
廖睿和廖启知道这边抓到人之后,也连忙赶过来了。
“你们两个留下,其余人在下面守着,不许任何人进来。”江扬走到门口,看见李坤被绑着,昏倒在椅子上面。
这其中的过程,应该还有故事要讲。
整个办公室就剩下五个人。
荆权的样子倒是让江扬觉得很惊奇,一个打扮得十分朴素的大叔,就是放在大街上都不会有人注意的那种。
“少爷,第一次见面,没有辜负少爷的嘱托。”荆权也是听说了最近这个少爷做过的事情,对江扬做事的办法还是很满意的。
江扬看着椅子上面的李坤,他的猜测已经印证了一大半,但是他想听到他的解释。
“他,应该是在别墅那里发现的吧。”江扬淡淡的说到,倒是让李叔和刘谋惊讶了。
要是在别墅那里发现的话,就说明……
“少爷果然聪慧,虽然找人的时候用了些手段,但他确实是我从林荫大道的别墅带回来的。”要不是荆权这次亲自去做的话,很有可能李坤就会逃跑,一旦逃跑,后患无穷。
荆权看着江扬说到:“要是这一次都是少爷的猜想的话,说明少爷对李坤早就有怀疑了。”
一个人对另外一个人的不信任,通常不是立刻发生的,前面肯定有很多的事情铺垫,所以才造成现在的局面。
“是,从姜潮出事的那一天起,我已经在怀疑了。”江扬察觉到这个的时候,自己都不相信。
李坤算是整个大学里面最和他合得来的人,因为他身上没有看不起人,让江扬在很长一段时间都很信任李坤。
只是没想到一直以来都是精心策划的一场骗局,这比徐雅当初的背叛还要痛彻心扉。
“少爷……这。”李瑞倒是想不通江扬是因为什么开始怀疑。
“第一个让我怀疑的东西,就是姜潮身上的纹身。”那个背叛者的纹身深深的刻在了江扬的脑子里面,为什么姜潮的身上会出现纹身,江扬私自调查过,东城没有一家纹身店做过这样的图案,所以这个只可能是私人做的,行内的纹身师还说了,这么重的痕迹,第一点就是纹身的时间不长,第二个就是纹身的力度很大,要是没有麻醉的话,是完全撑不到整个纹身纹完的。
江扬看过姜潮在学校里面点到的情况,没有一次是缺席的。
能在昏迷的这些日子对姜潮下手的,必然是在医院出现过的人,之前江扬把目标定在护工的身上,毕竟从这个角度入手,应该是最好安排人进来的,但是姜家安排的护工是两个人一起看着,根本没有机会下手。
所以第二个人就是姜家的家庭医生,因为他之前去医院办了病情的交接手续,但是后来江扬觉得这个事情一个人完成的话太过困难,这就意味着,还有一个人。
他的视线在不知不觉间就锁定了李坤,惊人的直觉。
后来问了姜家的护工,说是陆医生要单独检查姜潮的身体,让他们两个在外面等一会。
包括之后姜潮身体里面疑似还有潜伏的病毒。
万一是陆医生之后给姜潮注射的呢?
毕竟生命力这么顽强的病毒现在还没有面世,居然在小小的东城出现了,未免有点太玄乎了。
后来让江扬一步一步确定猜想的就是,林倩。
这个当初李坤炫耀过无数遍的女朋友,在学校里面也算是姿色上佳,为什么会成为李坤的女朋友?为什么还顶着脱衣舞娘的身份。
之前觉得林倩在玩弄李坤的感情,是觉得学籍这种事情毕竟是很难造假的,但是徐雅的事情给了江扬一个竟是,似乎这个背后的人很喜欢用这样的方式来安插人。
现在已经是第三次了。
“李坤的资料确实没查到,似乎这个世界上从来没有存在这个人。”李瑞在旁边说到。
难道是已经死去的周谦?
既然没有活人的身份,那之前想必是顶着谁的身份过下去的,那只有死人了。
这个想法从脑子里面冒出来,吓了自己一大跳。
“什么时候能醒过来,还有不少的事情要问他。”江扬问着荆权。
谁想到荆权直接从实验室的冰箱里面拿出一块冰,塞到李坤的裤子里面。
昏睡过去的人顿时就清醒了。
看见江扬的时候,李坤下意识的就想求助,可是发觉自己被绑在椅子上面的时候,眼神又变得凌厉了。
“为什么要囚禁我,这是违法的。”李坤一开口就是最深一层的保护。
这样的反应似乎让江扬笃定了。
“为什么骗我?”江扬是真心想问这个问题,因为从头到尾觉得这件事情的受害者不应该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