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是赵小天首次登堂入室来到柳依依家,她日思夜盼能够嫁给赵小天,眼下赵小天近在咫尺,她乐得恨不能主动献身给赵小天。
她将窗帘严丝合缝地拉严实之后,满脸娇羞地看着赵小天说道:“我真的是没有想到,晚上我和我妹妹刚刚见到了你,现在你就来找我了。我真的很开心,很感动……”
赵小天见她这副娇羞倍至、俏脸通红的模样,不禁是感觉到一阵暗爽,问她道:“你死心塌地的想要嫁给我,我倒是想要好好问问你了,之前你弟弟柳江南的那件事情,你真的一点都不记恨我?”
先前张冬琴已经就此事问过她一遍,当时她的回答很是出乎赵小天所料,现在赵小天自己又问她一遍,那感觉自然是不言而喻。
“我弟弟江南因为你而入狱我又怎么可能会不记恨你?上次我约你去茶楼小坐,特地找来慕容海想着要陷害你,结果谁知道你这么厉害,弄得慕容海成了嫖妓宿娼的败类,令他到现在为止也不敢在家人面前抬起头。”
她说到这一节,身子不由自主地朝着赵小天靠了靠,一双纤纤玉手缓缓搭放在赵小天身上,一对勾人心魄的美眸柔情似水。
旋即她续声说道:“只是这两件事情与我想要嫁给你相比,当然就算不得什么了。我这个人心高气傲,从小到大总是有无数的追求者,可是我一概置之不理。如果没有亲身经历我直到现在为止都不敢相信,我居然会在乡下的那天晚上之后,而深深地爱上你。”
赵小天见她这态势,显然是已经动了投怀送抱、主动献身的念头,她作为柳家的大小姐,平日里生活极是优渥,又因着天生丽质,所以但凡只要是一个正常男人,在她的面前都会方寸大乱。
只可惜,此刻她面对的却是目中无人、笑傲天下的赵小天。
赵小天猛地将她强行搂入怀中,脸上浮现起一抹狡黠的坏笑来,说道:“现在对于我老婆一家来说,正是多事之秋,你和我之间的事情我也不拒绝你,但是其实今天我来找你是为了一个人。”
柳依依一怔,满脸困惑地问道:“为了一个人?谁?”
赵小天将莫柏州的这件事情大肆添油加醋一番,一并对柳依依讲了——其实此事原本也没有什么,不过就是莫柏州爱柳依依至深,又因着思念她成疾而已。
可是经赵小天这样一说,莫柏州可谓是罪孽深重,简直是够喝上一壶的了。
柳依依皱着眉头问道:“莫柏州这个讨人厌的家伙现在就站在我家楼下呢是吧?”
赵小天点点头。
柳依依随手抓起赵小天衣袖,大步流星地走出家门,直接踏上电梯准备下楼。
赵小天暗笑,心想:莫柏州向来都以国家单位工作人员自居,很是自负,他之所以会造成这种情况的根本原因,其实是因为眼界不高井底之蛙而已。可是他因为这一点却非常惹人厌,像是他这样的人,对付他最好的办法往往是让他长长记性。
转眼间,柳依依跟随他来到楼下,二人走出单元门便看到莫柏州正站在小区之中,冷得他浑身颤抖连连跺脚,因为这场大雪仍旧没有停下,所以他在这等待的时间当中,半边身子已经全部都被白雪覆盖。
他见柳依依跟随赵小天走了过来,脸上立刻浮现出满满喜悦之色,有些受宠若惊地连忙对柳依依说道:“依依,雪下得这么大你赶快进去,着了凉可就不大好了。我是男子汉,不怕冷,可不能让你着了凉……”
他话还没有说完,只见柳依依一记狠辣耳光扇在他脸上,“啪”地一声脆响,扇得他呆立在当场彻底愣住了。
“莫柏州,我是不是给你脸了?你自己究竟是什么角色难道心里面没点数?”柳依依指着他的鼻子厉声说道。
这番话,字字句句都犹如尖针一般深深扎进莫柏州的内心之中,可算是伤了好大自尊。
“依依,依依,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这样说我。”莫柏州说这话时,语气、音量都是非常小,冷不防地粗听上去还以为他这是在求情一般。
“你问我为什么要这样说你?这么多年下来,我看在你出身贫苦、长相普通的份儿上,始终都忍着不说你是癞蛤蟆想天鹅肉!你还想要让我心上人把我让给你?你算是哪根葱啊,又穷又丑,狗屁不是的一个东西!”柳依依说着,又是一记耳光扇在莫柏州脸上。
连续的两记耳光,将他的左脸与右脸都扇得甚是红肿,最关键的就在于,他这样一颗本就饱经世道风霜的心,竟是被她狠狠地摔在地上,碎成一片片。
“不可能,我不相信。依依,我不相信你是这种人。在我的心里面,你始终都是纯净无暇的女神,你的美丽你的善良都是支撑着我努力生活下去的动力。现在你这样说我,我是不相信的!”
莫柏州的情绪已经逐渐开始出现了崩溃的迹象,他将双手举过自己头顶用力扯着头发,脸色惨白。
“不信?你现在可看好了!”
柳依依猛地钻进赵小天怀抱之中,想也不想便是在赵小天脸上留下一记深吻,这还不算,甚至当着莫柏州的面更是将手直接伸进了赵小天的裤子当中!
“我知道你已经是一个有老婆的人,但是我不介意,就算是给你做小,我也心甘情愿。今晚让我跟你走吧,我们去宾馆,我把自己彻彻底底地给你。”
柳依依深情地望着满脸惊讶的赵小天说着,此刻的她深情款款,眼神之中充满温柔。
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女神与别的男人亲热,那该是多么痛苦的一件事情。
更何况,莫柏州还从来都不知道,原来自己的女神也是拥有着如此主动的一面。
“为什么……为什么你就不能可怜可怜我,也这样热情地对待我一次,哪怕只有一次?”莫柏州突然间放声喊叫起来,如同是爆破了的气球一般,瞬间四分五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