婧姌一再后退,若她真被羽千寻玷污了清白,那她也不会苟活在这个世界上。
看着越来越近的羽千寻,她做了最坏的打算。
无论如何她也不会放任羽千寻玷污她而不管,与其任由他羞辱自己,不如垂死挣扎反抗一下。
婧姌抽出缠在要腰上的鞭子,朝着羽千寻抽打而去,她招招致命,没一招都用了十足的力气。
羽千寻身影新迅速躲闪,快如闪电,婧姌累的大汗淋漓,却始终没有抽中羽千寻一下。
就在她喘息休息之间,羽千寻身影迅速躲闪,来到婧姌身后。
他手臂一揽,将婧姌抱在怀里,人又她如何挣扎反抗,他都不曾放手。
羽千寻凑到婧姌耳畔,小声的说着:“劝你还是乖乖老实一些,以免受没有必要的苦。”
婧姌怒瞪着羽千寻,咬牙道:“你最好放了我。”
羽千寻呵呵的笑着:“放你,到手的肉就这么放了,那我岂不是很傻?”
婧姌身子一僵,腿往后一提想要去踹羽千寻,却被他挟制。
羽千寻将婧姌推到,双手按住她不老实的手。
婧姌神色痛苦,狰狞:“羽千寻你不要让我对你恨之入骨。”
“吾不怕你对吾的恨意在加深几分,恨之入骨而已,这又何妨,只要能够得到你,区区这点代价有算作什么?”
“羽千寻我恨你。”婧姌嘶吼着,泪水模糊了双眸。
咣当~
门被踹开,站在门口的蓦然看到这一幕不由被愣住。
他皱眉,心里窝着的那团滔天怒火,正在熊熊燃烧。
双手紧握成拳,周深杀气腾腾,强大的内里将衣袍吹动,张扬而又跋扈。
蓦然像是看待死人一样的眼神看着羽千寻。
羽千寻仅是因为蓦然出现稍微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后继续他的荒唐行为,一点都没有因为蓦然的出现而停手。
他就是要让蓦然看看他是如何当着他的面,要了他心爱的女人。
他就是要蓦然痛苦,看到他愤怒不堪的样子,他心情大好。
蓦然迈着大步走到羽千寻面前,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将他踢了起来。
婧姌摇头,含泪看着蓦然,羽千寻的能力她见证过,她不想让蓦然因为她在讲自己置身于为难之中。
她宁愿死的那个人是自己。
脱离羽千寻控制,婧姌狼狈的从地上爬起,她拽着蓦然胳膊,哭喊道:“快走,这里危险。”
羽千寻邪魅一笑,目光阴冷的说着:“想走,哪会这么容易?”
门忽然被关上,没见羽千寻怎么出手,上一秒好拽着他的蓦然,这一秒便被抛出老远。
蓦然连连后退,身子重重的撞击在门上,胸口一阵闷堵,直至吐出一口鲜血才觉得好些。
婧姌急忙的跑了过去,伸着颤抖的手帮蓦然擦拭嘴角的血迹。
她抽泣道:“你不该来的,你不该因为我再次犯险,要是你出了什么事,你叫我如何是好?”
羽千寻啧啧两声:“如此一幕真是感人,想想你当初对我也是这样情深根种,只可惜……”
“虽然是我有错在先,但你也不能抛弃我们多年感情,爱上这个男人。”
“今日我就让你眼睁睁的看着他死在你面前,让你看看,你所爱的这个男人有多无能。”
婧姌挡在蓦然跟前,嘶吼道:“你若想杀他,便先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
“唯有我死了,我才不会管他如何伤他。”
羽千寻嗤笑:“吾想要杀的人,你觉得你拦得住吗?婧姌,你还亦如如当年那般天真。”
脑袋翁的一下,蓦然不可思议的看着婧姌,他刚刚没有听错吧,他在叫她婧姌?
隐安门的少主便是婧姌,而今她跟隐安门少主一个名字,是巧合,还是他们根本就是一个人?
“你是,隐安门少主?”
婧姌讨眸,当对上蓦然失望的眼神后,她心里一阵慌乱:“我不是有意要瞒着你的。”
本来还打算动手杀人的羽千寻,看到这一幕,忽然不找你杀人。
他双手环抱与胸前,搬了一把椅子坐下打算看热闹。
蓦然盯着婧姌看了半响,忽然笑了起来,那笑容中的酸涩,唯有他自己知道。
他一直试隐安门少主为仇人,而今她却跟着自己的仇人在一起,将她当成知己。
他自嘲子讽的笑着,在这个世界上,怕是没有比他还愚蠢的人了吧!
他呵呵的笑着,推开了婧姌朝着他伸来的手,厉声道:“不要碰我。”
婧姌身子一颤,她吓得退后两步,眸色哀伤的看着蓦然。
她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为何蓦然忽然间情绪大变?
“你怎么了?你不要吓唬我好不好?”
“我希望你以后都不要出现在我视线,是我看错了人。”
婧姌急忙住拽住蓦然,也顾不得现在是否安全。
她心里有个声音告诉她,蓦然这次离开以后,他们便再也无法像下之前那样,能和平相处的待在一起。
“到底怎么了,你倒是告诉我啊,那是我做错了什么,你跟我说,我改就是,但我求你不要这样抛弃我。”
“改?”蓦然讥讽的笑着,他用力一甩,将婧姌甩了出去。
看着摔倒在地的婧姌,蓦然想要上前搀扶,走了两步忽然停下。
他们是不共戴天的仇人,他怎么可以对自己的仇人心软。
他闭眸,冷声道:“今日我不杀你,若来日在让我看见你,我一定不会心慈手软。”
说着他抬步离开,刚出门外,便被忽然出现的羽千寻拦住去路:“我有说让你走了吗?想走怎么也要征求一下我的意见不是?”
“你要做什么?”蓦然警惕的看着羽千寻,他能察觉出来,刚才那一掌,羽千寻并未用尽全身力气。
但那一掌,却是他强行支撑。
通过刚才那一掌来看,他根本不是羽千寻对手,若他执意要他死,他的命,定然会留在这里。
指甲深陷在肉里,婧姌却感觉不到一丝疼痛。
看着蓦然绝情的背影,她的心像是被插入一把匕首一样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