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快要成为别人的女婿了。”大长老深叹一口气,惋惜的说着。
婧姌皱眉,伏羽寻对大长老女儿的爱他们大家有目共睹,他是不会做出背叛她的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大长老摇了摇脑袋,哀愁的说着:“再这次执行任务之中,他遭遇刺杀大脑受创,失去记忆的伏羽寻爱上了救下他的那名女子,今日正准备着操办婚事,要不了几日就要成亲了。”
“只是可怜了我那苦命的女儿,她一直羡慕这一生一世一双人,好不容易跟伏羽寻那个臭小子终成眷属,本以为可以过上一生一世一双人那种生活,却不曾想……”
大长老接二连三的叹息。
婧姌拍了拍大长老肩膀,安抚道:“你先不要着急,事情还没到最后那步,就一定会有好转。”
“告诉我师傅的位置,我去找他,你放心,我一定会将师傅完好无损的 带回来,以及他的心,也会完完整整的给你带回来。”
大长老感激地看着婧姌:“那就拜托少主了,这件事老夫一直瞒着鹿儿不敢告诉,老夫正想着解决办法,正巧少主你现在就回来了。”
“您真是我们一家的救命恩人。”
婧姌搀扶欲要给她下跪行礼的大长老,无奈的说着:“大仗来你这就是客气了不是,你跟随我身边这么多年,为了隐安门更是立下了汗马功劳,隐安门能有今日的辉煌,你功不可没。”
“而今你家中遇难,我出手帮忙本就理所应当,何况这还有关我师傅,您老就不要跟我客气了,弄得这么外道,搞得我很不好意思。”
大长老连连赔不是道:“是老夫外道了,让少主为难,是老夫的错,日后老夫不会在这般外道。”
婧姌无奈,她跟大长老又简单的聊了几句,并像大长老要了伏羽寻所在之处,为了防止意外发生,婧姌派人准备一匹千里马,当天晚上赶路。
为了怕他们担心,婧姌走的时候谁也不没告诉。
在走到山下拐角处,被一辆马拦住去路,顺着月光看去,是蓦然那张淡漠不带情绪的面孔,婧姌一愣,不解的看着蓦然:“左护法这么晚了不在门中休息,这是要去哪啊?”
“这句话应该是由我来问少主,您匆匆离去不辞而别,这是要去哪啊?”蓦然早就猜测到婧姌会不辞而别,所以才会大晚上跑到这里拦截。
婧姌嗤笑:“本少主去哪,何时要跟左护法你交代了?”
许是还在生蓦然的气,婧姌说话从未有过的冷淡。
她并非生气蓦然刺伤她,她之所以生气的是,蓦然既然能重新接管隐安门,重新接受隐安门的那些人,为何不能尝试着重新接受她。
她生气他爱她那么深,为何过去了这么久还记不起她,对她是那般得冷漠。
“少主许久未归,门中大小事务需要少主处理,少主好不容易回来一趟,门中事务还没来得及跟少主对接,商议着解决的办法,少主就这样走了,门中之事该怎么处理?”
握着缰绳的手下意识攥紧,婧姌潋下眸中哀愁,她本以为蓦然这么晚了追赶过来是因为担心她,却不想婧姌是为了对接门中之事。
她自嘲自讽的笑着,这一次又是她自作多情。
在抬头时,眸中所有不好的情绪都被更好的隐藏起来:“我不在这段日子门中之事你不是也处理的很好,而今我有事离开,你之前怎么处理现在就怎么处理,我相信你能整顿好隐安门。”
“你就这么急着走?”蓦然忍不住开口道:“你才刚回来,未曾休息就这样离开,身子如何能受得了?”
“你是隐安门的支柱,若你出事,隐安门可怎么办?”
婧姌苦涩的笑着,她差一点又自作多情,她不明白,明明蓦然回隐安门没几日,为何隐安门在他心里的位置竟然那般重。
竟然连她这个先认识他的人都不如。
“放心,我命硬着呢,老天爷不会这么轻易就要了我性命,时间不早,你早些回去休息,我也要赶路了。”婧姌勒紧降缰绳,驾着马儿离去,在与蓦然擦肩而过那一刹那,她落下一滴伤心泪。
一阵冷风划过,眼泪刚巧不巧溅在蓦然脸上/
蓦然缓慢抬手,轻抚着掉在脸上的水滴,他抬头望着半空,眉心微皱。
看天气晴朗,今日应该不会有雨,那这水滴又是怎么回事,莫不是从树上掉落下来的露水?
蓦然也没多想,驾着马离开,走到一半时他忽然想到什么,他摸了摸腰间别着圆鼓鼓的袋子,懊恼的拍了拍脑袋。
他也不知怎么了,一见到婧姌整个人都变傻,连正事都忘记办。
他这么晚跑来拦截婧姌,就是想要将这个东西给她,谁知道被一打岔,竟然将这么重要的事给忘了。
而今婧姌已经走远,他现在就算追赶上去也不赶趟。
看来只能等婧姌回来以后在将这个东西给她,蓦然只希望这个东西能够弥补他之前对婧姌的伤害。
御书房里凌不堪,地上丢满了奏折杂物,羽千寻发疯一样的四处翻找着,似是在找什么重要的东西。
几乎将整个御书房都给翻遍了,仍旧没有找到 他要找的那个东西。
眉心紧锁,仿若能够夹死一只蚂蚁,羽千寻将气愤的喊来守护在外面的羽林卫,将其排问一便他不在这段时间都有谁来过御书房,并让那羽林卫通知那些人都来御书房见他。
得皇上召见,本来已经躺下休息的大臣不得不急忙赶来。
在看到凌乱的御书房大臣门被吓了一跳,他们时不时的偷偷打量着脸色阴沉的羽千寻,却没有一人敢开口询问这里都发生了什么。
羽千寻目光一一扫跪在地上的大臣,他起身朝着众人走去,绅士地打量着他们。
他如鹰一般锋利的眼神仿若能看透人心:“说,你们谁偷走了吾的传国玉玺,若你们乖乖的交出来,吾可以既往不咎,如若不然,吾灭了你们满门。”
他声音阴冷,如来自地狱的修罗,犹如腊月的冷风,冰凉刺骨,发自心底的寒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