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胡说什么呢,我怎么会把你给忘了,我这不是一直在派人寻你,你对于我来说,与蓦然一样重要。”生怕皇甫音儿挑刺,婧姌急忙讨好。
皇甫音儿挑眉,似笑非笑的看向蓦然:“你听到了吗,姌儿说我在她心里的位置跟你一样重要,我看你还有什么好得意的。”
蓦然无视皇甫音儿,持起筷子认真的吃饭。
有时候对待敌人最好的办法就是忽视,这样的打脸,可比辱他更让人气气愤。
皇甫音儿手指着蓦然,没好气的说着:“我说你这人怎么这般没有礼貌,我在同你说话,难道你没有听到,为何对我置之不理?”
蓦然依旧沉声不语,自顾自的吃饭,仿若什么事情也不曾发生。
皇甫音儿气的直咬牙,她冲上前去想要教训蓦然,却被婧姌拦住:“不要生气,蓦然并非有意不搭理你,只是这些日子他赶路太过劳累。”
“何况他这个人生来就不愿与人多讲话,你又何必与他一般计较,我知道你肚量大,所以呢,就不要因为这一点小事动起。”
“你看我为你准备了这些菜,快坐下来用膳吧,连夜奔波想来也不曾好好吃饭,坐下吧。”
皇甫音儿哼了一声,坐在与蓦然间隔还几个椅子的位置上坐下,那样子像是在躲避瘟疫一样。
蓦然撂下筷子,对婧姌道:“我吃完了便先行下去休息,等你忙完了便去找我,我有话有问你。”
皇甫音儿拿掉抵在嘴边的筷子,起身拦住蓦然去路:“你这家伙是怎么回事儿?我刚坐下用膳你便说你用完了,你这莫不是故意躲着我。”
“我很好奇我究竟做了什么招惹你的事,让你对我避而不见,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我之间有何深仇大恨。”
后台说他们之间也相处了很长一段时间,怎么说也算是老熟人。
而今她回来,蓦然连一句话不说也就算了,还对她爱搭不惜理,不仅如此,还故意躲避她。
“怎么,莫不是你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皇甫音儿双手环抱与胸前,目光一一在大厅里扫过,却始终没有见到她所要找的那个人。
“魏巫呢?没有跟你一起来吗,还是说你把他人给弄丢了,所以对我百般躲闪,故而躲避不想给我一个交代。”
恢复记忆的蓦然,对皇甫音儿很是不喜,他永远都无法忘记皇甫音儿曾伤害过婧姌那些事。
哪怕婧姌可以不计前嫌跟皇甫音儿和好如初,但是她却不可以。
“我问你话呢,魏巫人哪儿去了,我临走的时候不是告诫过你们,让你们两个人待在一起,不要分离,为何现在见你不见他?你说,魏巫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皇甫音儿也不想这样想,只是蓦然的反应不得不让她去多想。
“魏兄人现在在客栈,你走许久都不曾有消息,我便离开紫荆城出去寻找,至于魏兄,想来应该还在客栈等着。”
皇甫音儿提着裙摆,急匆匆的往外跑,婧姌出声叫她,怎奈皇甫音儿跟没听见一样似的,那着急的样子就跟自家后院着火了一样。
婧姌已经很久没有看到皇甫音儿这么急躁紧张的样子,她疑惑的问着:“那位魏公子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可以让皇甫姑娘对其如此紧张,担心?”
“听说是皇甫姑娘青梅竹马,二人从小便有婚约在身,怎奈因为羽千寻从而迫使皇甫一家毁约,他二人之间的渊源很深。”
蓦然解释道,对于婧姌,他永远都有数之不完的话。
婧姌摩挲着下颚:“皇甫姑娘不是一直心系于羽千寻,为何忽然之间魏公子那位旧情人扯上关系了?若他们之间有可能早在很多年前便宜成亲,又何时轮得到羽千寻?”
“缘分这东西又岂是谁能说的准的,就像你我之间一样,之前你不也是心系于羽千寻。”
婧姌尴尬的挠着后脑,选择羽千寻对她来说,是人生中做过最错的一个抉择。
“你就不要揭露我的伤疤了,何况我跟皇甫姑娘不同。”
“如何不同?”
婧姌哑然,脑袋不停的思索着。
是啊,究竟有何不同呢?
她跟皇甫音儿一样,皆是被羽千寻所吸引,对其心生爱慕,后来被羽千寻所伤,从而伤心欲绝下放弃羽千寻。
婧姌眼前一亮:“我知道哪里不同,皇甫姑娘从小便有婚约在身,而我没有。”
蓦然:……
婧姌急忙追赶蓦然的步子,一面跑着一面询问:“怎么了,可是我哪句话说的不对?”
蓦然转身对着婧姌,问道:“今日跟在你身旁的那么殷公子是谁?”
婧姌一愣,还没反应过来蓦然回忽然的转移话题,他转移的速度太快,她还没有反应过来。
“怎么不说话了?我看那位殷公子与你关系极好,甚至连你与什么样的人接触都想要掺和一下,我竟不知道你什么时候结交了一位这样的好兄长。”
察觉到蓦然身上散发的醋意,婧姌有些心虚,她解释道:“哪里是什么好兄长,不过是他自称的罢了。”
“哦,既然如此,那我更为好奇你二人之间的关系,既然不是好兄长,为何对你的事如此关心?以及姌儿什么时候结交了这样一位朋友,我很是好奇。”
婧姌尴尬的笑着:“其实也是刚结交不久,我从皇宫离开后,偶然间遇到殷公子与他的徒儿,我之所以能够顺利的当上西摩皇帝,他师徒二人在中间帮了我不少忙。”
“所以正因为他师徒二人帮你,所以你才会任由他对你的事约束颇多?”蓦然逼问道。
“以你的性子从不会轻信于任何人,为何与他师徒二人结交如此短暂,时间关系就会如此友好?而且我看他看你的眼神很不一般。”
婧姌汗颜:“你可是在怀疑我与殷公子之间有何不纯洁的关系?”
“我并非这个意思,我只是在担心你,害怕你被有心之人利用羽千寻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
“你大可放心,殷公子绝不会利用于我,而且我还是挺相信殷公子的为人,虽相处时间不久,但我信他不是那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