芷焉昂着脑袋,自豪的说着:“在我眼里,师傅除了可以出天入地之外,无所不能,没有什么是师傅所不能解决的。”
紫殷弹芷焉一个脑瓜崩,疼得芷焉捂着脑袋在地上直蹦跶。
芷焉埋怨的瞪着罪魁祸首紫殷,疼得眼泪都快要出来了:“师傅你这是做什么?”
“少拿这些花言巧语来红莲为师,不要自作聪明你那些小伎俩,我一眼就看穿了。”
芷焉撇嘴,灵动的大眼不停的转动着,眼泪在眼圈儿上打转,仿若下一刻就会掉落。
看到芷焉这幅这样,紫殷手无足措,他恨不得抽自己一个巴掌,他怎么手那么欠?
他把着芷焉的肩膀,一直在赔礼道歉,恳求自家徒儿原谅,此时的他给人的感觉便是一个徒儿奴。
“师傅是坏蛋,师傅欺负人,嫣儿不喜欢师傅了,呜呜~”
紫殷笨拙的给芷焉擦拭眼泪,芷焉怎么哄也哄不好,他都快要急哭了。
“乖徒儿你就不要哭了,师傅知道错了,师傅保证以后再也不对你动手可好,要是你觉得还不撒气的话,你就打师傅几下,只要你能消气,打多重师傅都能忍。”
芷焉哭的更凶了,坐在地上,双腿在地上瞪着,哭喊的声音比刚才还要响亮几分。
紫殷焦急的在地上来回踱步,该用的办法他都已经应尽了,到底怎么样才能哄婧姌,叫她不要在继续哭泣。
就在紫殷想办法想的焦头烂额时,目光无意间撇向床榻上躺着的婧姌。
眼底划过一抹精光,紫殷重新走回芷焉面前,尝试的说着:“师傅有办法可以救治婧姌姑娘,只要你答应师傅不要再哭了,师傅就答应你帮你救人。”
“真的?”芷焉双手抵在眼睛下面,一直保持着擦眼泪的姿势。
紫殷点头:“只要你肯答应为师不要再哭闹,为什就答应你,这是我们的约定。”
芷焉伸着小手指在半空,一派天真无邪:“那样师傅你就不会反悔,不会欺骗嫣儿。”
紫殷无奈摇头,虽然觉得这样很幼稚,但还是顺遂宝贝徒儿的要求去做。
对紫殷来说,现在只要能够讨好芷焉,让他做什么他都愿意。
不过跟芷焉保证以后,紫殷就有些犯愁了,他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叫醒婧姌。
芷焉直勾勾的盯着紫殷看,板着一张笑脸,给人一种夫子教导门生的感觉。
被芷焉这样盯着看紫殷很是不舒服,本就着急的他,身边又多了一个小监工,这比将它放在水深火热之中还要难熬。
“你先出去等为师救醒了婧姌姑娘你才进来。”
芷焉摇头:“徒儿想要留在这里跟师傅学艺,这样徒儿以后遇到这种情况的时候,也知道该如何解决。”
紫殷欲哭无泪。
他要是真知道怎么办的话,定然会让紫殷留在这里学医,可关键是他根本就不知道怎么办。
芷焉留在这里只会让他更为慌乱,找不到解决的办法。
“师傅你怎么出汗了?你是太热了吗?”芷焉关心的问着。
紫殷拿过芷焉给他擦汗的手帕,尴尬的笑着:“乖徒儿你出去等为师,等解决好一切后为师再告诉你该怎么做,你留在这里会妨碍为师大显身手。”
“难道你希望因为你的存在,为师无法医治好婧姌姑娘吗?”
芷焉摇头,还是有些不太甘心的说着:“可是以前师父给人治病的时候,嫣儿一直都陪伴在左右,为何以前嫣儿没有妨碍师傅大显身手,今日就有妨碍师傅?”
“师傅可是不想再叫嫣儿,觉得嫣儿愚笨嫌弃嫣儿了?”
芷焉撇着嘴巴,委屈的又差一点哭起来。
紫殷慌张的解释着:“我的傻徒儿为师怎会嫌弃你?就算你天资愚笨为师,也愿意悉心教你。”
“只是这次为什需要好好钻研身边不得有旁人打扰,故而为什才让你出去等待,等为师钻研好了,再将其中奥妙之处传授与你,可好?”
芷焉点了点头,眼泪依旧泛着泪花,不甘心的离开。
紫嫣暗自松了一口气,可算把这个小麻烦给送走了。
谁知道小麻烦是送走了大麻烦还在这。
紫殷单手托腮审视的打量着婧姌,他不过是给婧姌施了个针,吃了一副药而已,怎么好好的竟变成这幅样子。
难道是药物与竟然体内的毒素互相排斥,从而产生的反应?
还是说是施针的问题。
紫殷脚步杂乱无序的在地上来回踱步,每当在思考问题的时候他都喜欢来回走。
……
走了一个多月,距离紫荆城已经十万八千里,皇甫音儿疲惫的坐在地上,望着火堆的燃燃篝火发呆。
而今已走出这么远,离开这么久却始终没有,查询到有关婧姌的任何线索。
难道说婧姌并未曾离开过紫禁城?
若真是那样的话,那她岂不是白走这么远,白白耗费一个月时间。
皇甫音儿欲哭无泪,她怎么就这么倒霉呢?
手下派去调查婧姌的人仍旧一点消息都没有,什么时候她的得力部下,做起事情来也这么不靠谱了。
看着脑袋不停在撞着树干的皇甫音儿,男子关心的问着:“皇甫姑娘你这是怎么了?有什么想不开的非要自寻短见。”
皇甫音儿眨着眼睛,震惊的看着男子:“你在胡说什么,谁自寻短见了?”
“皇甫姑娘你若不自寻短见何故撞树,试述招惹你了,还是你想要跟树比一下,到底谁更为坚硬?”男子调侃道。
皇甫音儿抬手,男子吓得急忙用双手抱住脑袋,求饶道:“皇甫姑娘饶命啊,我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逗弄皇甫姑娘。”
男子动作熟练一看就是经常被欺负,从而养成的反应。
皇甫音儿双手环抱于胸前,傲娇的说着:“对一次本姑娘大人不记小人过便饶了你了,若再有一次让本姑娘发现你在调侃本姑娘,本姑娘绝对不会饶恕于你。”
男子保证道:“皇甫姑娘放心,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绝对不会再有下一次。”
皇甫音儿重新做回地上,叹息道:“哎,赶了这么久的路我也累坏了,也不是何时能够回去。”
“早知如此,当初就不该逞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