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看着从乐乐额头里逼出来的黑色毛发,张辰辉深吸一口气,感叹道。
至于邵华平,他早就在一旁惊的愣住了。
张辰辉可没有时间理会邵华平,他走到柜台里取出一个布包。打开后里面有一双筷子和一堆木屑。
“这,这是桃树心和柳树心?”邵华平见到后指着筷子说道。
“嗯。”张辰辉点点头,深吸一口气,将筷子拿在手里。
当初得到的桃树心和柳树心此时已变成一双筷子,这是张辰辉抽时间做的。
虽然现在那个黑色的毛发已经被逼出来,但并不是随便就能解决的。当初张辰辉就是考虑到南洋降头的原因才会寻求桃树心和柳树心。
现在用桃树心和柳树心做成的筷子,可以将毛发夹出来。至于那对木屑,就是盛放黑色毛发的地方了。
虽然南洋降头需要人在当场做法,但这东西太过邪恶,所以张辰辉也要打起十二分精神。
“这就是南洋降头术的东西吗?”
等张辰辉将那个黑色的毛发夹起来之后。邵华平才在一边问道。
张辰辉点了点头,就连他自己也不得不赞叹南洋降头术的秘妙。
“让我摸摸呗?还没见过呢。”邵华平凑过来一脸兴致冲冲的说道。
“诺,只要你不怕它钻你身体里就行了。”张辰辉没废话,将手一举,筷子夹着黑色毛发就放到了邵华平面前。
一听到张辰辉这话,邵华平整个身子都往后缩了半步。
“拿走拿走,我不碰了。”
张辰辉微微一笑,将这一根黑色的毛发放入到那一堆木屑中。比较惊奇的是,这一根黑色的毛发落到木屑中的时候居然还动了动,这让邵华平更是受到惊吓。
“这个东西该怎么办?”看着那一根渐渐平息下来的黑色毛发,邵华平好奇的问道。
“哦,把这东西烧了就好了。”张辰辉拎起四个角系在一起,一堆木屑所包裹着那个黑色的毛发形成一个小布包。
紧接着他又慢慢地将乐乐身上的银针取下来,这个时候再往里边输入万春决的时候没有受到任何阻碍。
“好啦,可以睁眼了,已经没事了。”张辰辉拍了拍乐乐的身子说道。
“真的好了?”乐乐睁开眼,有些疑惑。从躺下来到现在她一直都是闭着眼的,并不知道自己的额头里居然存在着一根黑色的毛发。
“好了,等明天的时候吃点东西补补就行了,以后就不用再担心了。”张辰辉微微一笑。
这个样子的张辰辉自然让乐乐心中很是触动,两行清泪从眼角不断的滑落。
“谢谢师父。”乐乐由衷的说道。
“既然喊我一声师父,救你是应该的。”张辰辉没有放在心上。“不过我更想知道到底是谁对你下的毒手。”
整个过程看起来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甚至还感觉一切都是那么的简单。但是不可否认的是,张辰辉真的用了很大的努力。
无论是桃树心还是柳树心,全部都是百年难得一见的东西。这一次被他全部凑齐。就连万春决在这段时间的高压状态下也是修炼到第三层。
只有做了那么多的充足准备,张辰辉才有这样的底气。毕竟这种南洋降头到底有多么的棘手,张辰辉再清楚不过了。
一根黑色的毛发从额头笔直的进入到大脑里,在里边生活了那么多年,甚至还不伤害大脑。这种诡异的程度真的令人发指。
“其实我姓华,我的原名叫华乐乐。”乐乐最后还是说了出来。
张辰辉并没有感觉这句话有哪里不对劲,只是在一旁的邵华平脸色却有些变样。
“燕京华家的小公主?”邵华平一脸怀疑的看着乐乐说道。
乐乐听到这句话之后,淡淡的点了点头。这却轮到张辰辉迷糊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张老弟,不得不说你可真得厉害呀。”邵华平一脸佩服的看着张辰辉。“燕京有八大豪门,我们邵家算是一个,她华家也是一个。能让华家最受宠爱的小公主做你的徒弟也是一件了不起的事情。”
“管她是什么小公主,反正我只知道她是我的徒弟。”张辰辉似笑非笑的看着乐乐调侃道。简单的一句话,却不失威严和霸气。
“其实华家的小公主是最为神秘的,大概从七八岁的时候,华家就将华家小公主的消息全部封锁了起来。现在看来应该是因为她的病情,所以才会让华家将消息封锁吧。”邵华平缓慢地说道。
“嗯,自从我有了这种怪病,不知道看了多少医生都没有治好,后来爷爷下令封锁我的消息,也算是让我不受打扰吧。”乐乐神色自然,经历了大喜之后,她再一次调整好自己的情绪。
“行啦,不要再说这些事情了,我们出去吃饭吧。”张辰辉倒是没有把这一切放在心上。甚至说完这句话之后他还特意的看了一眼乐乐“不过今天晚上你就不能吃饭了,不然的话,太影响你的身体了。”
“知道了,臭师父。”乐乐一脸都不情愿,嘟着嘴看着张辰辉。
张辰辉轻轻地笑了笑,怎么看都像是故意的。
邵华平在一旁也没有说什么,只是看着这两个冤家师徒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同时,他的眉毛微皱在一起,有些忧虑。
“邵哥,怎么了?”张辰辉看着邵华平说道。
“没事,我们出去吃饭吧。我感觉你要是再这样刺激下去,她可能会打扰的你晚上连饭都吃不下去。”邵华平轻轻一笑,原本结在一起的眉毛再一次舒展开来。
只是他们都不知道的是,就在张辰辉用一堆木屑将那个黑色的毛发包裹起来的时候。在燕京郊区的一个地下室里,一个面目可憎,鹰鼻黄脸的中年男子猛地吐出一口鲜血。
“是谁!是谁破了我的术法!”那个男子面目阴森,两个眼睛冒着绝世的凶光。特别是在他的背后的刑架上,一个女人不知是死是活,更关键的是那个女人的两个高峰都被切除,只留下两个碗口大的血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