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菊尔心有些痛,但还是没有开门再向外面看一眼。
就算以后想找个依靠,或者是想找个搭伴的人,也可以找个平民百姓。
只要善良就好,穷一些也无妨,入不入赘都可以,但只能娶她一个的。
现在想这些太远,她也就不想了,今天整整累了一整天,乔菊尔没有别的心思,闭上眼睛睡觉。
——
那边季之洲迈着步子,很艰难的来到乔菊尔的隔壁,打开门回到他自己的房间之中。
幕庸被留下来保护团子,所以他没跟着出门,看到自家王爷竟然心情不好的回来了。
他是大气不敢喘一下,但心里算是有底了,敢把王爷气成这样,而且还让王爷默不作声,就这么回来的,也只有乔姑娘了。
“您心情不佳?”屋子里的气氛实在太过压抑,他觉得自己如果不开口问,似乎会有更不好的事情发生。
人嘛,一直压抑着自己,总会有一个临界值的存在。
等突破了这个零件值的范围,这人也许会更加的压抑,也也许会直接爆发。
如果王爷爆发了,那绝对是非常危险的一件事。
季之洲看着他,淡淡的应了一声,忽然之间感觉有些挫败。
幕庸这个家伙,口口声声要说就找什么爱情,其实他家里早有好房小妾,这厮心里还相当的不满足。
为什么,他只想得到一个女人的心,就这样的不容易。
“王爷,您真的没事吗?如果没事我就先走了。”
他实在不想呆在这里,就算睡在房顶上,或者是在空地的帐篷里,也比在这压抑的环境要强。
一般的时候,王爷不答话,就代表默认他的请求,幕庸已经轻轻迈着步子向外面走。
他希望自己现在能画成一只猫,甚至是一只苍蝇,不发出任何声音,就能消失在季之洲面前。
可惜他不是猫也不是苍蝇,而且这周的五感非常敏锐,不是他能逃脱掉的。
正当他的手都已经放在门框上,晚上推开门的时候,却听一个声音出现在身后。
“站住。”
他僵硬的回头。
“坐下来跟本王讲讲,你如何与你那几个小妾相处的?”
如何跟小妾相处的?幕庸脑子努力的转了转,思绪已经跑偏了。
王爷还是第一次问他这种问题呢,他该咋回答啊,尤其是和几个小妾相处?那不得把他累死啊。
“那个……王爷,属下一般都是单独和其中一个相处,至于其中细节嘛,实在是不好描述,您要是想了解的话,属下可以去买几本春宫图……”
“哎呦!”幕庸的话刚说完,季之洲手中的茶碗就直接扔了出去,在这家伙脑门上砸出一个大包。
“你这脑子里一天天想的到底是什么?本王还需要你来告诉么?本王是让你说你在生活中,是如何跟她们相处的!”
他现在正心情不好,幕庸的歪楼更加让他暴躁。
扔完之后他又强调了一遍:“她们其中肯定有一个你最喜欢的,说说你和她是如何相处的,她吃醋了又当如何。”
问出问题的季之洲都感觉自己疯了,他也有面子的好不好,这么问属下,让他颜面何存?
也不知道他刚才为什么脑子一热,就直接问出来的,还真是让人恼的很。
问便问了,此时季之洲一副泰山崩于前和不改色的模样,就像是考试中的监考官,用非常严肃的目光看着幕庸。
求生欲非常强的幕庸,管住了自己的嘴,并没有问王爷为啥问这个,而是在努力回忆他怎么跟自己小妾相处的。
“有的时候吧,她真的很温柔,但有的时候她也是真的蛮不讲理。”
“所以女人绝对不能一直惯着,要给她一点刺激,让她警惕起来,能意识到不能耍脾气,不然就会失去这份感情。”
季之洲想着幕庸的话,觉得也不是完全没有道理。
他所说的方法大概叫做先抑后扬?打个巴掌给个天早吃?可是这招真的管用吗,乔菊尔可是跟别的女子完全不一样的。
不过刚才在门口的时候,小女人已经跟他摊牌,说两个人绝对没有可能。
既然都这样了,那他不如就尝试一下看看效果?反正乔菊尔他是绝对不会放弃的。
也许给这个小女人一个刺激,就能让她明白自己的心意,从而去认真的面对,而不是像现在这个样子,不由分说的就把人推远。
季之洲叹了口气,现在没有更好的办法,也只好先这样试试了。
——
隔天开张,乔菊尔虽然挑明了两个人的关系,但却没有做出太激烈的举动,只是离他比较远,但是正常的沟通还是有的,有没有赶他要走。
季之洲觉得这是一个好现象,证明小女人并没有下定决心,也有可能是她下的决心不那么坚定,所以才能默许他就下来。
其实他想错了,乔菊尔就是觉得他留下来就是因为她,如果她长期不搭理他,让他感觉到疏远,估计他也就会渐渐放弃而离开。
就像治病救人一样,她不太喜欢激烈处理事情的方式。
许多的病症,如果突然之间下猛药,直接治好,那么就会造成一些隐患,在之后的生活中爆发。
而往往对待那些病症,使用温和的手法,渐渐去治疗,会达到比预期更好的效果,之后也不会出现隐患。
她如果直接把人赶走,多少显得有些无情,尤其是她也下不了那个狠心。
所以人想留下也没关系,只要她长时间都不怎么搭理,他早晚都会放弃的。
这就算是温水煮青蛙吧,反正他自己也没有下定决心,用那种激烈的方式解决事情。
“帮我拿一下包药的纸。”季之洲忽然出现在案前,挡住一片光。
乔菊尔抬起头看他,放下手中写药方的笔,然后转头去帮他拿纸,找好角度递给他,保证两个人不会有两手触碰的机会。
季之洲目光暗了暗,连这点小小的事情她都要注意么?
拿好纸,转身回他药柜的那块,敦实感觉没什么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