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中的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而安贵人的心中却只有一个想法便是有孕,这是她一直想了许久的事情。
“太医,不知我身子如何可有什么大碍?”安贵人的心中还在期待着太医口中的话。
算着时间如今也已经差不多了,可若是真的有了孕太医便会直接向自己道贺如今却半天没有动静。
“难不成我是染上了什么恶疾?”她的心中突然沉了一下,难不成自己最后竟被这个缠身,还真是万万没想到。
旁边的丫鬟也是着急了立刻上前劝说着一件,“贵人大富大贵的命怎么会染上恶疾,这今后还有这么长时间贵人还是切莫在说这样的话。”
旁边的太医也是十分认同的点了点头,整个房中只有她像个没事人一般方才的话也只是听了听。
“贵人的身子并没有什么大碍,依臣看来是健康的很不过若是能够再补充一些那便更好了。”他说的话安贵人都已经记在了心中。
如今她还并非有孕,只有好好的将自己的身子照顾好才有可能,这一切都是必然的。
送走太医离开宫里,安贵人又重新坐在桌前回想着方才的事情。
刚刚太医的话她还并没有忘记,“今日去给我煲个汤切记多水剩下的就照着平日做就好了,本宫要好好补一补。
那丫鬟明白安贵人的心思,这点事情交给她是再何事不过嗯了,而且所做的一切自己都能够放心。
“贵人,那奴婢就先下去了。”这是房中最后说话的声音。
等到她离开房间以后才彻底的安静了下来,只剩下安贵人一人在这空荡荡的房中独守一人也并未有人来陪她。
日子一天天的或者,安贵人机会每天都不停地痴心各种各样东西,指望是能够自己成功有孕,这样自己也不用每天都待在自己的宫中而且还并没有人来陪自己。
“那太医今日可到了?”这几日安贵人不仅好吃好喝的伺候,就连太医每天都过来宫中诊脉。
这已经是正常的事了今日太医却并未按时到。
“贵人臣来迟了。”
正想派人出乎寻的时候外面的常太医便走了进来,匆匆忙忙的样子也正想是刚刚赶过来的。
她并未问什么而是直接坐下瞧着常太医过来了自己的身边跪下将帕子放在手腕便定神诊脉。
可今日他脸上的表情却表现的十分异常。
“微臣恭喜娘娘,娘娘有孕了。”
安贵人甚至不敢相信自己到底听见了什么,为了确保是真的还特地又诊了一边确定无误之后才让常太医快些回去准备安胎药。
好再这两日自己一直小心照顾一切都还好。
此时她心中的喜悦无以言表,自己好似也从来没有如此开心的时候。
“奴婢恭喜娘娘。”
就连身边的丫鬟都过来同自己道喜,安贵人摸着还平坦的小腹,一想到这里有一个小生命正在慢慢的孕育便抑制不住自己心中的喜悦。
如今她最想做的便是将这个消息告诉皇上。
虽不知皇上会如何,可这毕竟是他的孩子总不会对她太差。
“娘娘,天凉还是穿上披风。”
安贵人在前面就要快步走向外面之时又被身后的丫鬟叫了回去。
这个时候的天已经有些许凉意,可急冲冲的她也并未注意到只想赶紧去到皇上的身边将这件事情告诉她。
“贵人,奴婢同你一起去奴婢就在门口等贵人出来。”
原本并未打算的她如今看着身边丫鬟认真的样子最后只得点了点头,让她同自己一起前去了养心殿。
却在门口遇见了刘公公。
“公公有礼了,还请公公给通报一声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同皇上说。”
刘公公自知她已经不是第一次来,更何况心中也大概已经猜到了她过来到底是为了什么事,皇上定然也不会让她进去。
索性就直接在门口将她拒绝。
“贵人,真是对不住皇上”
“我有了身孕这样的事情难道不能告诉皇上吗?”
早知刘公公会这样堵自己的话,她心中也早已经做好了各种的心理准备,可最后仍旧是只用了一种办法。
此话传进他的耳中让刘公公也不得不沉默了,稍作歇息便直接进去了房中。
“皇上”
“若是安贵人就让她回去吧。”果然皇上同自己想的是一模一样,可这件事情并未像他所想的如发展,甚至开始有些偏离了最原始的位置。
“皇上,您还是让安贵人进来吧,她有了身孕。”
查泊良突然停下来了手中翻书的动作,随后便直接将书扔在了一边站起了身,“你说什么?”
“奴才说安贵人有了身孕。”
他的脸上扯出来了一个笑,但那并非是开心点的笑而是带着些许难为情的样子。
这确实超出了他的预想。
“让她进来吧。”事已至此就算他再怎么逃跑都已经没有用,倒不如坦坦荡荡的面对这件事情。
听着外面的脚步声,查泊良仍旧是没有回过来头,直到那声音最后停在了自己的身后。
“臣妾参见皇上。”
面前的人这才将手中的东西放了下来了仍旧是没有回头,而是把手背在了身后。
“你走了身孕今后这行礼便可以免了,也不用再去贵妃娘娘的宫中请安了,就在宫里面好生的养着便好,你若是有什么想要的便直接吩咐下去。”
安贵人的脸上生出了一阵阵笑容,抑制不住自己心中的喜悦。
看看她期望的事情如今已经开始生效了,这腹中的孩子到底最后还是帮了自己。
“皇上,那臣妾……”
“还有什么事?”查泊良的声音中带着些许不耐烦,他已经好脾气的听了下去如今这件事情也交代的差不多了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听见查泊良的话安贵人也顿时噤声,“没什么事,那臣妾就先告退了,对了这两日一直都是常太医在给臣妾瞧,所以便想着继续让常太医给臣妾安胎。”
“你看就好。”依旧是十分冷漠的语气,到她离开都不曾好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