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谁也没有耽误太长的时间,都只是简单的手势一下便骑上快马朝着家中赶去。
只是因为途径山路到底还是浪费了一些时间,回来之前天色却也还早。
“你先拿着回去,我马上就回来。”
还未等林绾儿问出来到底是什么事情的时候他就匆匆忙忙的离开了宫门口,仓皇的样子好似朕真的有什么事情。
她猜不透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事情,手中拿着刚刚从家中拿来的药匆匆忙忙的跑回去了太医院。
皇上只是答应了回去,却没说到底什么时候回来,虽说现在贵妃娘娘并未如此严重,但也经不起时间的推脱。
“林姑娘,你可算是回来了皇上已经来过许多趟了。”
林绾儿闻声瞪大了眼睛,可如今虚无还未回来,这药到底用多少自己也不知晓,且还是珍惜药材若用错了量岂不是要酿成大祸。
她在太医院中等了一盏茶的时间才瞧见虚无从外面不紧不慢的走了过来。
瞧着脸上的表情却并不太好。
“虚无大人,你这是怎么了?”林绾儿并未想太多就直接问了出来,也并未收到任何的回复。
他只是拿起来了方才自己放在一边的药开始添上最后的一味。
“这当真可治瘟疫?”就连旁边的太医都是难以置信,他们的阅历不比这个年轻人要多,可这配法却还是第一次见。
不得不说两年轻人就是胆大敢为,若是换做是他们就定不会冒险去做这样的是谁,每个人的身后都是一个大家族。
面对身边对自己的质疑,虚无也并未停下来自己手上的动作。
若是真的质疑那自己便瞧一瞧最后的结果便都知道了。
与其说再多的话倒不如直接做出来。
“各位太医就放心吧,这位虚无大人大家可能都未听说话可是医术是真的高明,各位只用看最后的结果就好。”
旁边的林绾儿还在为自己开脱,可如今他知道就算说的再多都没有用。
别人的成见是自己永远无法改变的东西。
而自己能够做的就是将眼前的事情做好,“拿去煎吧,切记一定要大火煮开之后再转小火。”
虚无只对林绾儿交代了这么一句便把手将剩下来的药包好放在了一遍。
太医院所有人的目光都在他的身上,所有人的性命也都压在了这副药上,倘若真的不成便是所有人一同陪葬。
他只是瞥了一眼便从太医院终于走了出去,与其在里面受众人质疑的眼光倒不如出去走一走放松一下心情。
眼下最重要的事情都已经解决,剩下的便是这城中的百姓。
早知道这药虽并非天价也绝不便宜,特别是这最后一位的珍惜药材,倘若没有这服药便失去了疗效。
这也是他唯一担心害怕的事情。
“大人,你过来看看这药如何了?”
正在思索的他突然听见了身后林绾儿叫喊自己的声音,收回自己的思绪便快步走了过去。
药锅中的药材都已经被煮开,纷纷往外冒着热气。
旁边的林绾儿也一直也离开就在旁边看着,时不时的抬头看看自己身边的虚无,就等着他开口。
“去到出来给娘娘送过去吧。”
虚无面容平静,心中一点也没有那种紧张的感觉,甚至还悠哉悠哉的。
汤药苦涩的味道开始在整个太医院蔓延开,林绾儿早已习惯了这个味道把东西都倒出来之后便端着送去了贵妃娘娘的宫中。
“娘娘,外面绾儿姐姐已经来了。”苏妃燕睁开眼睛就看见阿觅已经在自己的床边站着。
一直未叫自己就等着自己醒过来,眼睛从未从自己的身上离开。
因为保持一个姿势浑身酸痛,现在只是动了动自己的身体便觉着难受。
她是在了解不过自己的身体,至于那医者口中说的自己并无大碍大概只是用于安慰自己罢了,她也并不怪罪。
这一切都只能怪自己太过于大意没有看好自己身边的人。
“让她进来吧。”苏妃燕已经没有力气再从床上起来,如今是只要躺在床上想再次起来都是困难的。
坚持到现在也着实是不容易了。
“娘娘,快把这药喝了吧。”林绾儿端着刚刚煎好还冒着热气的汤药,瞧着那深褐色的药水如今嗓子便是一阵难受。
这药总归还是停不下来的。
颖儿这个时候也从外面走了进来,瞧着床上未支起来身子的贵妃娘娘直接上前将她托起来靠在了床头。
“多谢林姑娘,这个就交给我吧,阿觅就麻烦你了。”
林绾儿别过头看向了旁边阿觅,
难怪虚无让自己端过来两份原来如此。
“阿觅是吧,那就跟我来吧。”颖儿听着身后的动静面带笑意。
这个孩子是哪里都好也听话让人放心,可就是吃药百般劝说就是不行,若非看在是贵妃娘娘带回来并且还是个孩子,恐怕她才没有这么大的耐心。
自己都你领自顾不暇现在还要去照顾一个孩子。
“林姑娘,这孩子你了得多一些耐心,喝药这等难事可得多多用心。”
一句话林绾儿便已经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只是刚刚把汤药端出来就看见阿觅连连后退几步,看样子是十分害怕这个东西。
这她还是第一次遇见,不过却也并不是一件不能解决的难事,毕竟只是一个孩子,只要能够哄住就好了。
“阿觅过来姐姐这里,放心姐姐现在不让你喝药。”
林绾儿伸出来了自己的手示意阿觅过来自己的身边,尽管有瘟疫在身但是身为医者身边的人对于她们来说都是一样的。
这个孩子也是如此。
“好孩子,告诉姐姐为什么不想喝药?”
她并不想强行让她做不想做的事情。若是好言相劝就能够解决的事情何必在那么的麻烦。
阿觅不说话,只是呆呆的在她的怀中低着头不曾抬起来,攥着自己衣角的手也未松开。
旁边的动向苏妃燕听的一清二楚,到底曾经是一位郡主,这种东西在她这里大概是比受罚还要难受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