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阅霖又看着陈清,“我想你知道我的身份,我规劝你,还是不要再对楚茨动任何的歪心思,不然我绝对不会放过你们陈家的。”
“你贵为太子殿下,如此威胁人,可是小人之举,将来继承大统,真的不心虚吗?”陈清被威胁,捏着手里的茶杯,指尖泛白,显然有些生气。
欧阳阅霖听了他这话哈哈大笑,“这些皆是小事,我生于皇家,天生尊贵,做些这种事情,不会影响。”
简而言之就是,就算你再有钱,也抵不过那滔天的权势,最终还不过是,胳膊拧不过大腿,趁早放弃了吧。
陈清被逼无奈,看着欧阳阅霖良久憋出了两个字,无耻!
“过奖。”欧阳阅霖举起茶杯,对着他一敬,一口饮了下去。
“你有没有想过,这件事情若是让你母后知道,他绝对不会放过楚茨。”萧祁然看着欧阳阅霖,他绝对要打消掉欧阳阅霖对楚茨的感情。
一但皇后知道这件事情,以她的性格,更是绝对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存在。
“我会说服我母后的。”欧阳阅霖对这一点还是很有信心,皇后从小便是最疼爱她的,而他从小立为太子,学习勤奋,在朝堂中,也是很有威望,根本不需要再娶什么大家千金来巩固势力,他只想娶一个他喜欢的女子。
萧祁然轻笑,“欧阳阅霖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天真了,你母后是什么性子,我想你比我更清楚才对。”
“所以正是因为如此,我母后已经被我说服了。”欧阳阅霖得意的看着萧祁然,在看到他听了自己话之后,眼底闪过的愕然,脸上的表情更加的得意。
“说起来这件事情,我还要感谢,多亏是你,帮我算了那一卦,不然我母后无论如何都不会答应,让楚茨做我的太子妃的,不然你以为我这次是怎么从京城出来的。”
萧祁然微微眯着眼睛,似乎联想到了什么,“你跟皇后说了什么?”
“自然是告诉我母后,尊贵的国师大人,算出来我命中的贵人就是楚茨,我之前险些丧命,也是她救的我,这个事情我母后知道,再加上国师算了这一卦,我母后自然相信,她便是我命中贵人。”
欧阳阅霖看着萧祁然那憋屈的样子,别提有多高兴了,之前他算计自己,回了京城,而让萧祈然钻了空子。
现在让他扳回一局,还扳回了如此漂亮。
“我还真是小瞧了太子殿下,竟然能将这死局给改了。”萧祁然有些无奈,看来他得另辟蹊跷,将这件事情给扭转。
就算陈清放弃了还有欧阳阅霖存在,他绝对比陈清的威胁还大。
“过奖过奖。”欧阳阅霖嘴上说着谦虚,可脸上满是得瑟的表情。
而另一边楚茨家里,她得了空闲,收拾买回来的东西。
“姐姐?”
李宝贝站在厨房门口,看着里面正在忙碌的楚茨喊着她。
楚茨并没有停下手里的动作,而是边忙边回应她,“有什么事情要说吗?”
“刚刚来家里的那另外两个男子,是什么人呀?姐姐。”李宝贝小心翼翼的观察着楚茨的脸色问着,他看那两个人,衣着不凡,长相更是不俗。
而他当时也偷偷在门外偷听着他们说话,那两个男子加上陈清竟然都喜欢楚茨。
李宝贝很是嫉妒,以前她姐姐,可是最平凡的就是成年之后,来家里提亲的人都很少,因为她这个人木讷不懂风情,又柔弱,根本没有人家瞧得上她。
怎么如今变得如此抢手了?
“你问这件事情做什么?”楚茨看着李宝贝,想要看着她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她不是之前对陈清有意吗?怎么如今又开始打听起来萧祁然和欧阳阅霖两个人了。
“姐姐我就是随便问问而已,你至于如此防备吗?”李宝贝说着走进屋里,抱着楚茨的胳膊撒娇,“妹妹不过是好奇而已,姐姐就告诉妹妹吧。”
“无可奉告。”楚茨推开李宝贝,她身上的香味,实在是太过浓郁,让她闻起来很不舒服。
李宝贝见自己打听不到,那两个男子的身份,心里着急的跟蚂蚁咬一般。
“好歹我也是你妹妹,你至于不告诉我吗?难不成是你在外面勾搭的野男人?”李宝贝恼怒起来,“姐姐认识那么多富家公子,就不能给妹妹介绍一下若是每日妹妹飞上枝头,定不会忘记姐姐的。”
楚茨看这里宝贝自以为是的样子,扑哧的一声笑了出来,“妹妹,你知道天真两个字是什么意思吗?就是你现在的样子,他们两个不是你能碰得到的人,我劝你还是不要动心思了。”
接着想了一下又继续告诉她,“他们的身份,你以后便会知道。”
李宝贝也知道楚茨是不会告诉自己那两个人的身份的,但还是有陈清哥哥,“那姐姐这意思是要把陈清哥哥让给我了?”
“你喜欢她?”楚茨问她,她心里跟明镜似的,早就察觉了出来。
李宝贝点头,“陈清哥哥家里是富商,加上他自己也很有商业头脑,嫁给这样的男子,我以后的日子,定会过得风风光光。”
“若是你能得到他的心,那是你的本事,若是你得不到,也不要来怪罪我,李宝贝你是什么样的人我很清楚。”
楚茨言下之意就是,她很了解李宝贝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就不要在她这里装模作样了。
“姐姐,你这话就说笑了,都是一家人,何必闹的太僵硬了,这脸上多不好看。”李宝贝呵呵的笑着,又做作又矫情。
楚茨实在是看不下去她这个样子,将东西收拾完了,告诉顾楠安心待在家里念书,不要到处乱跑,她去田地里看一看。
之后仍有李宝贝在自己身边,如何的说,楚茨也不搭理她。
收拾好东西背着箩筐,拿着锄头,楚茨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家里。
“装什么装,自己不也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同时勾搭了三个男子,还立牌坊呢。”李宝贝看着楚茨离开的背影嘟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