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
“自然是真的,朕什么时候骗过你。”
皇上拍着自己的胸膛。
“其实也是臣妾听了坊间的传言,但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但还是真忧心。”锦华贵妃倚在皇上的胸口柔声说着。
“是国师夫人的事情?”
皇帝说着。
“皇上您也知道了?”锦华贵妃佯装的一脸惊讶。
但心里却是知道,皇上能知道一点都不奇怪,毕竟这件事情是最近最让人津津乐道的一件事情了。
“所以爱妃想要告诉朕什么?”皇上伸手撩着她额前的碎发,问着。
锦华贵妃赶紧从他的怀里起来,往地上一跪,
“皇上,臣妾绝对没有别的意思,臣妾没有想要挑拨离间,只是皇上国师夫人现在民间名声便的如此大,实在是不得不忌惮啊,臣妾是担心。”
“你说这个啊。”
皇上吟声一笑,“你知道朕今天为什么知道你生病了没有第一时间来找你吗?”
“呵。”锦华贵妃不明所以的一笑,“自然是皇上要忙着国家大事,臣妾的事情是没有那些重要的,您现在能来看臣妾,臣妾已经是很开心了。”
“你啊,都这么大年纪了,做事沉稳一些,没事不要乱猜测,之前经过太子的事情,朕已经误会哦他一次了,国师是站在太子一边,她获得民心了就是太子获得民心,以后对太子的登基也有帮助,她今天下午就来将自己和国师府上所有的财产都给朕过目,将多余的财产充进国库以备以后赈灾用。”
皇上说着,拍着她的肩膀,让她好好想想。
“今夜朕就不留宿你这里了,你好好养病。”说完皇帝就离开了。
留下锦华贵妃一个人,气的摔东西。
没想到这楚茨竟然想事情这么周到,早了她一步,她还不知情的跟皇上说间离他们的话,这样皇帝心里对她定是不喜的。
她气的捏着床下的垫子。
这个楚茨没想到比皇后还要难缠,她发誓她一定要将这个女人给铲除了,不然她会成为她走上皇太后道路上一个很难路过的绊脚石。
第二天,皇宫里就有圣旨传到了国师府,说了楚茨最近在民间的作为,为民造福,由着常人不能及的功劳,特此将她封为一品诰命夫人。
之后楚茨被封为一品诰命的事情火速传遍了京城整个圈子,更是惹得不少人眼红,就是这么一个乡下来的农女,原本以为不值一提的人,如今竟然能走到这样的地步,比他们高贵了许多。
而萧祈然那边,在去突厥国的路上是遇到了不少的埋伏和暗算,每次都是侥幸的逃过了。
可因为要快速的赶路,人也是会有疲劳的时候。
在到达边关附近,萧祈然准备休息一天没然后一股做气的去往突厥国。
他留宿了一家客栈休息。
晚上正睡的熟,感觉有人在他的门外晃悠,传来窸窸窣窣的动静。
他皱眉睁开了眼睛,无声的从床上坐了起来。
就看到门被人戳了个洞,一根管子伸了进来。
呵,这点小伎俩就想要迷晕他。
萧祈然嘴角挂着冷笑,踮着脚走到了门边,趁着那吹吸管的人还未吹,他先拿住吸管在那吹的前一秒,吹了回去。
门外那人吃了一嘴的灰,眼睛一翻立马就倒在了地上。
之后他迅速的往后一退,隐藏到了房梁上。
外面那人的同伙,立马将门踹开。
拿着明晃晃的刀,可却没有看到人,两个摇着头看了半天,也没有看到人,很是疑惑,往床上看去也是空无一人。
“人呢?”
两个人语言交流着,正疑惑的时候。
突然感觉上方传来危险的感觉,刚要抬头可是已经晚了。
萧祈然从房梁上跳了下来,站在了其中一个人的双肩上,夹着他的脑袋,狠狠一扭,生生将那人的脖子直接扭断了。
他从那人身上跳下来,乘着和他的同伴还没有反应过来,抽出腰间的刀,将他头直接砍掉。
滚落在地上。
萧祈然拿出手帕将沾满鲜血的剑给擦干净,把帕子扔掉。
弯下腰,在黑衣人的身上摸来摸去,果然在他们的身上搜到了欧阳成楠的令牌。
他冷哼一声,将令牌扔掉。
离开了客栈,从马厮里将自己的马牵了出来,骑上马扬长而去。
很快他便到了突厥国,乔装打扮潜入了突厥国的皇宫。
他直接去了突厥国王子的宫殿,没有看到突厥王子,竟然看了一个意外的人。
康弘运那个老家伙匠人在这里。
怪不得他之前一直都找不到他,原始藏到在了这突厥的皇宫里。
他准备下去的时候,突厥王子突然来了,和康弘运在院子里交谈。
萧祈然便隐身在假山里偷听。
听了他们的对话,心里了然。
果然是与他和楚茨猜想的一样,这突厥王子和三皇子通过康弘运达成了契约,只要他们假意让欧阳成楠打了胜仗,就割一座城池给他们。
得到他想要的答案,萧祈然也准备离开,他们既然有契约,就一定会有契约书,只要他找到这契约书呈给皇上,欧阳成楠便会彻底下马。
萧祈然正想着要离开。
可刚一运用内功,只觉得浑身发软,内力竟然一点都运不上来,双腿更是失去知觉,整个人倒在了地上。
就听到外面传来康弘运得意的大笑声,离着他越来越近。
一直来到走大他面前,
“你小子还真是一点长进都没有,我教了你这么多年,一直以为你已经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没想到你还是犯蠢的陷入了我的陷进,”
原来康弘运早就收到了欧阳成楠的消息,萧祈然会在突厥国出现,他便早早的在这宫殿里设下天罗地网就等着他自投罗网了。
“哼。”
萧祈然冷笑没有回答他的话。
“你果然还是找个性子,咱们父子两个好久没见了,是应该好好的对饮一杯才对。”
康弘运说着就让人来将萧祈然从地上扶起来。
“你已经不是我爹了,我没有你这样卑鄙的爹。”萧祈然一看到他就恨的牙痒痒,恨得将他撕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