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茨脸上却是带着淡淡的笑意。
“我没事。”
她说着往屋里走,将门关上。
看着她突然从中之前的大悲中变成喜,心里很是惊慌。
“楚茨你这怎么了?”
欧阳阅霖过去伸手想要去摸她的额头看她是不是发烧了,这么变得奇奇怪怪的了。
“你走开。”
楚茨喝着茶水,挡开了他的手。
“我没事,我刚刚去了公主府。”
“什么?”
欧阳阅霖声音一扬,“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身子很虚弱,你H还一个人去冒险,若是出事了怎么办?”
“这不是没事。”
楚茨完全不在意的说着,她现在知道萧祈然不是真心要跟那个公主成亲,她的心里也好受了很多。
“那你这么高兴是遇到什么好事了?”
欧阳阅霖也冷静了下来,坐到了她对面,但还是忍不住多说了一句,
“你以后不要擅自行动,带上我,我还能帮你什么。”
“其实也不算是好事,算是不好不坏的消息。”
楚茨放下手里的茶杯,看着他,
“萧祈然并不愿意跟那公主成婚。”
“然后呢?”欧阳阅霖问着。
楚茨叹了口气,脸色变的有些不好看起来,“那些人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让她失忆了。”
“失忆?”
欧阳阅霖听了摸着下巴,想着他们这位国师的经历还真是坎坷。
之前就是失忆被老国师算计认贼作父,现在又被弄失忆了。
他都忍不住心疼他了。
“那你打算这么做?”欧阳阅霖问着她。
楚茨捏着手里的茶杯,
“自然是将人给带出来回去治病。”
“失忆岂是那么好治疗的?”
欧阳阅霖忍不住打击她的信心。
“他会记起我的。”
楚茨用手摸着茶杯的边缘,思绪有些走远,曾经他失忆了都还能记得她,如今她自然也有信心他能想起自己。
听到她这么说,欧阳阅霖沉默了一下。
放在袖中的手紧紧的我在一起不知道该不该将自己的东西拿出来。
“你怎么了?”
楚茨看着他神情不太对问着。
“如果你不想去冒险没关系,我一个人可以将他救出来的。”
欧阳阅霖见她误会自己,赶紧摆手解释道,
“不是这样的楚茨,你别误会,我是想说其实我有办法可以让萧祁然恢复记忆。”
“什么?”
楚茨一愣,随即一脸惊讶的望着他。
“其实在我们皇室,像我们皇子经常会遭受到各种毒害,便曾有一太医给父皇炼药,炼制出两颗可解世间万毒的药丸,我父皇给了我一颗。”
欧阳阅霖说着。
“所以你带在身上了?”楚茨问着,眼底带着一丝期颐。
欧阳阅霖点点头,不再犹豫从怀中掏出一个只有两指大小的盒子。
他将盒子放在了楚茨面前,“药丸便在这里。”
“你其实可以不用拿出来的。”
楚茨已经想好了,既然没有药物可以他的记忆,那她就带他去回忆从前的时间,总有一天他回想起来的。
从她在太子府见到他,他没有排斥自己反而对她很少亲近,楚茨就知道自己是有胜率的。
“可我想看到你和萧祁然你们两个人好好的。”
欧阳阅霖说着站了恰里,满眼的认真,“我希望你能幸福。”
“谢谢。”
楚茨也不矫情将药丸拿着收了起来。
“我会一直记得你的恩情。”
欧阳阅霖却摇了摇头,转过身不去看她,
“我不要你记得我,楚茨我知道你知道我对你的感情,只是我们两个都没有戳破,以后都不要戳破了,我不想我和你连朋友都做不了,这个药丸就当是我对你和萧祁然朋友之间的帮助。”
楚茨捏着手里的盒子,用力的指尖泛白。
她无声的点头。
她已经是萧祁然的了,对他的感情这辈子都无法给他,是她亏欠他了。
楚茨知道这个药丸的重要性,他是太子身边的人都可能会随时的暗算他。
有这颗药丸在他或许还有保命的底牌,如今给了她,便是少了一分活命的几率。
“我去找他了。”
楚茨说着就转身离开,“你在客栈等我和萧祁然的好消息。”
话落便离开了这里。
此时的已经是深夜。
街道上空无一人,家家户户已经是熄灯熟睡,就是热热闹闹的公主府也熄了灯,只剩下巡逻侍卫的声音。
楚茨蹲在屋顶上,看着书房里的萧祁然还没有睡觉,站在窗口不知道在冥想什么。
正当楚茨准备跳进书房的时候,突然感觉到身后有危险的感觉,赶紧翻身跳下了屋檐。
往刚刚的方向看去,她刚刚呆的地方已经被十几跟箭矢深深的插在砖瓦间楚茨拍着胸口唏嘘刚刚要不是她反应的快,现在估计就已经被射成筛子了。
楚茨有些吃惊她明明都已经避开人群了,怎么还是被发现了。
难道……
楚茨心下一惊,他们早就知道她回来,在这里守株待兔?
遭了!
楚茨在抬头就看到书房的窗户前已经没了萧祁然的身影。
中计了!
那个人根本就不是萧祁然,是她大意了。
楚茨转身准备离开公主府,可周围全是追击的侍卫,楚茨无处可躲,只能跳上屋顶。
才看到周围全是埋伏的人,他们已经举着弓箭等着她上钩了。
楚茨很懊恼她怎么就轻敌了。
正想着改怎么办的时候,楚茨感觉自己的腰间覆上一只手。
她眼睛微眯,落出袖中刀对着那手砍过去。
却不想耳边想起了萧祁然的嗓音,“你若是砍下去,可就是谋杀亲夫的罪了。”
楚茨一惊,转过头就看到萧祁然站在她身后漏着她的腰肢,嘴角挂着邪魅的笑。
“你没失忆?”
楚茨震惊道。
“你夫君我向来神通广大怎么可能会被康弘运那个小人给算计到。”
尽管现在情况很危机,萧祁然还是有闲心在这里开玩笑。
“不着调,那你不早说!也不知道传个信回来,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我真的很担心……”
说道后面楚茨说不下去了,她不想说出那个不吉利的词,话语里的全是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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