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过去,楚茨带着人骑马已经离京城很远很远。
而萧祈然和楚茨和离的事情很快就传遍了整个京城。
这其中自然是有徐瑶在传播这件事情。
徐瑶传出来这消息自然是对楚茨不利的,说皇帝看在萧祈然有功的份上给他赐了几个妾室伺候,可楚茨却容不下这几个侍妾,和萧祈然大吵大闹搬到了酒楼住。
萧祈然亲自去酒楼想要将人请回来,但楚茨却拿乔,还一怒之下写了和离书,带着女儿离开了京城。
这个消息很快就传进了皇帝的耳朵里,当初他们这桩婚事还有皇帝的亲自赐笔的金玉良缘,楚茨竟然敢私自和离。
更还是个十足的妒妇,如此对待他送来的几名侍妾,岂不是不给他脸面。
皇帝瞬间是龙颜大怒,气得不得了。
直接发了一道圣旨出去,给各地的府衙门,若是看到楚茨母女直接他们逮捕起来。
而萧祈然拿着和离书离开之后就随便去了一家酒馆喝酒,喝的烂醉如泥最后还是连夜将他带回了国师府。
徐瑶一直在萧祈然房间的门口等着,看到连夜将萧祈然带回来,上前想要伺候。
甚至看到萧祈然这喝醉的样子,心里那是窃喜,正好可以借此机会爬上萧祈然的创房。
连夜看着徐瑶,眼神冰冷。
都是这些女人害的大人变成这样。
“大人不需要你照顾,赶紧离开这里。”
“不让我照顾,难道让你这个大老粗能把大人照顾好吗?”
徐瑶丝毫不客气的说着。
但这连夜也不是满脑子只有武功的家伙,他知道徐瑶想要做什么。
“你已经将夫人给气走了,还想要在爬上我们家大人的床我是不会让你得逞的,你这样的女人不配!”
说的徐瑶脸上是羞愤不已。
“你等着!”
徐瑶死死的瞪了连夜一看,“等明天大人醒来,我一定不会让你好过的。”
“呵,你把自己想的太重要了。”
连夜很了解萧祈然,徐瑶这样的女人他都看不上,萧祈然这么可能看的上。
“赶紧离开这里不然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连夜警告她。
徐瑶看着他的神情不像是在跟他开玩笑,真的害怕连夜做什么,吓得赶紧离开了。
看着她离开,连夜才将萧祈然扶进去,吩咐丫鬟弄水来给萧祈然洗漱。
连夜担心徐瑶还要使坏,便是一直待在萧祈然的床边,眼睛都不敢合上。
知道第二天皇帝的指令下来,连夜看着还在床上熟睡的萧祈然,很是担忧他醒来听到这个消息会怎么样。
连夜打算还是等萧祈然冷静了在说。
便还是静静的站在那里,没有动。
倒是徐瑶不甘心,她一定要将这个消息告诉萧祈然,让他知道,楚茨已经带着孩子离开了京城。
可是连夜昨日吩咐过不会让需要靠近萧祈然院子半步。
便是让侍卫在门口守着。
徐瑶进不去着急,可她用弄过不过这守在门口的侍卫。
是软硬全用了也没办法。
最后没办法就直接对着里面大声喊着,“大人,大人不好了!夫人带着小姐离开京城了,皇上龙颜大怒,颁发了圣旨追捕他们母女二人,大人你快醒醒啊!”
睡梦中的萧祈然正梦到了楚茨,梦到她站在一片桃林之中,头发上落满了桃花,她就站在那里嘴角带着微微的笑意看着他。
萧祈然走到她面前,想要将她搂紧怀里,他已经很久都没有抱过她了。
他很想念她身上的味道。
可当他伸出手触碰她的时候,却是落空后了。
在抬头就看到这哪里还楚茨的身影,已经是消失不见了。
“楚茨!楚茨你出来,你不要走好不好,是我错了。”
萧祈然在看到楚茨消失在自己面前的时候,就深刻的体会到心底的失落,仿佛整个心都不在了。
他现在才明白了楚茨的话,朝廷中也有很多有抱负心的人,而欧阳阅霖未来也会是一个明君,有他没他都是可以。
可他却是一叶障目看不清楚这个显现。
丢了女儿和楚茨,让她如此伤心。
就在这时候萧祈然听到屋外面有人在说楚茨的事情,立马就睁开了眼睛,从床上做了起来。
可昨晚他是宿醉睡着,这一猛地坐起来,不免有些头痛,“外面怎么这么吵闹?”
萧祈然问着连夜。
连夜赶紧给他端来醒酒汤,才说着,“是徐姨娘在外面闹。”
“赶出去。”
萧祈然有些烦,经过刚刚的梦,他已经想明白了,可以说是醍醐灌顶。
又听到徐瑶那泼妇一般的声音,更是受不了,冷冷的对着身边的连夜说着。
连夜高兴的不得了,他们家大人终于开窍了。
准备出去将人赶走。
可就在这个时候,徐瑶话里的一句夫人带着二小姐离开京城了,被萧祈然听到。
立马拳头捏紧,叫住了连夜。
“等等,让人将她带进来。”
连夜看着萧祈然的脸色,和不敢犹豫便是同意了。
而在门口的徐瑶看着连夜出来,让她进去,就知道萧祈然是听到她的话了。
得意的冲着连夜一笑,往屋里走去。
一看到萧祈然就立马跪了下去。
“大人,不好了,夫人昨晚连夜就带着二小姐离开了京城,皇上知道你们二人和离龙颜大怒,很是生气,下了圣旨告诉地方的官员要是看到夫人和二小姐立马抓捕,这可如何是好,夫人为什么就想不开呢。”
说着徐瑶跟着伤心的抹眼泪。
仿佛他们的悲痛也咋她的身上一样。
听了徐瑶的话,萧祈然没有说话,但是放在桌子上的手却是捏的紧紧的。
她竟然就真的走了,带着他们的女儿离开了他,离开了这里。
萧祈然又想到了刚刚的梦境,心头那空落仿佛丢失了一件特别重要东西的感觉出现了。
他不想离开楚茨。
萧祈然现在才明白过来,若是他的生命里没有楚茨的存在,那其他的存在将毫无意义。
想着他噌的一下从凳子上站起来,对着门口的连夜道,“备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