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只是一个小手段,这少城主竟然如此震惊。眼界实在是太窄了,根本配不上他们的8主人。
尉迟野出了房门,看着被五花大绑的吕家众人,一挥手,“将他们带下去,押进地牢。等候主任发落。”
屋子里的孙青岩,久久没有回过神来。他本以为还要蛰伏一段时间,静候时机。等到万事俱备的时候,在一举夺下城主府。
只不过他没想到的是,这位云姑娘的手段竟然如此雷厉风行。短短的时间内,便动摇了城主府与吕家不可撼动的地位。
孙青岩看着镇定自若,举手投足之间都带着一抹尊贵优雅的云盛夏,眼底忍不住闪过一抹势在必得的渴望。
审时度势,手段通天。说是这样的女子可以留在他的身边,何愁大事不成?
云盛夏一心都在盘算着,扳倒城主府之后的下一步计划。并没有注意到孙青岩的神色。如果让她之后,她可能会给他一个终身难忘的教训。让他以后,不要觊觎任何不属于他的人或物。
计划已经进行到这里,赶鸭子上架,哪怕孙青岩还没有万全的准备,也不得不调动手下所有能用的人,攻打城主府。
“少城主,事不宜迟,你还是赶快回去准备吧。我让小野带着你从后门出去,请吧。”
孙青岩被送到了门外,恋恋不舍的看了云盛夏一眼,随即开口道,“云姑娘,注意安全,我在城主府等着你。”
吕家和城主府联合进攻血刃阁,他们这次可是下了血本,出动了不少的高手。他们将血刃阁围得水泄不通,连只鸟都飞不出去。
云盛夏换了身衣服,只身出了血刃阁的大门。面对外面无数的杀手,脸上却并未露出半分怯懦之色。
她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看得吕卿一肚子火。
孙青水看着那张不施粉黛的精致俏脸,眼底忍不住窜起两团邪火。
此时的云盛夏,脸上已经易了容。不过她本身长的绝色,哪怕是丑化了好几分,依然是个绝色的美人。
孙青水露骨的眼神毫不掩饰的落在云盛夏的身上,“没想到血刃阁的阁主,竟然是如此美人。”
吕卿看着孙青水眼底的惊艳之色,忍不住捏紧了拳头。不过是个狐媚子而已,惯会勾。引男人。
她走上前,对孙青水开口道,“夫君,还是正经事要紧。拿下了血刃阁,还怕她不就范么?”
孙青水眼神一亮,是啊!只要拿下了血刃阁,这绝色美人,还不是会落在他的手上。到时候……嘿嘿……还不是想怎么玩儿就怎么玩儿。
他抬手之间,围在外面的高手又上前了一步。
孙青水的脸上掩饰不住的得意,“美人儿,我给你个机会。只要你现在,缴械投降,永远服侍于我,我便饶了你们血刃阁的其他人,如何?”
他微微仰着下巴,一副施舍于人的样子。仿佛服侍他是什么天底下最大的好事。
云盛夏嗤笑了一声,“这位公子,你是不是喝水呛到脑子了?长得这么丑,想的还挺美。要打便打,不要像个娘们儿一样唧唧歪歪的。”
作为城主府的二公子,他从小在这月隐城就是小霸王。还从来没有人敢如此对他,气得孙青水鼻子都歪了。
“美人既然如此不识趣儿,那就别怪本少爷不懂怜香惜玉了。”他一抬手,后方便走出来两个侍卫模样的人,“给本少爷把美人绑了,送到本少爷床上去。”
“是。”
两个侍卫应了一声,灵力全开。这是两个剑客,每个人的手上都拿着一把长剑,锐利的剑刃,闪烁着冰冷的寒芒。
那两个人速度奇快,眨眼之间已经一连刺出了十几剑。云盛夏脚尖轻点,瞬间移动到两人的后方。“落花掌”瞬间拍在了两人的后背上。
这两个人却没有后退一步,反而将两把长剑搭在一起,形成了一道飓风。原本平静无风的天气,不知为何,却忽然刮起了黄沙。
坚硬的沙尘刮在脸上,有些微微刺痛。云盛夏被漫天黄沙遮住了视线,根本睁不开眼睛。视线被遮挡,便已经失去了先机。
她心中暗叫一声不好,这次是她轻敌了。眼前一片模糊,她根本看不到敌人的位置,只能靠着听力辨别敌人的方向。
躲在暗处的尉迟野,带着血刃阁的人,从后方杀了出来。在凤珏的指导之下,这些人都是精锐中的精锐。虽然实力差异很悬殊,但是有凤珏在暗中帮忙,城主府和吕家的人,也并不是那么难以打败。
“怎么回事?哪儿来的人?”
孙青水被吓了一跳,然而在看清来人之后,他眼底的震惊则是变成了轻蔑。不过是一群毛头小孩子,不足为惧。
这血刃阁的核心成员,竟然都是一些孩子。这血刃阁的阁主,到底在想什么?难道是可怜这些孩子吗?
然而很快的,他的轻蔑就已经变成了恐惧。
看着这些孩子一个个手起刀落,杀人如切菜的样子。孙青水差点被自己的口水给呛到。
现在的孩子怎么都这么厉害?以那么微弱的修为,竟然可以和他带来的众多高手一较高下。
他转头看着混战在一起的人,忍不住大吼道,“你们怎么回事?一群废物,竟然连这些孩子都打不过,我养你们都是吃干饭的吗?”
众高手们叫苦不迭,他们也想知道是怎么回事。就在刚刚,一股不知道从哪里散发出来的威压,直接封锁了他们的五成灵力。
不仅如此,这些孩子们招式看似平平无奇,实则招招致命。没有一丝多余的累赘,这些招式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杀人。
只能说算他们倒霉,云盛夏交给这群孩子们的功法,与无赦有着异曲同工之妙。全都是为了杀人而存在的。
这群孩子们都很聪明,学起来也很快。虽然他们的修为尚低,假以时日,前途定然无可限量。
云盛夏被黄沙迷了眼,那两个高手又刻意制造了声响,她只能被迫防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