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南才能够更加放心的行走于整个世界。
就在这么思虑之下,他已经走出好远了。眼前活死人峡谷渡口那个巨大的建筑并已经朦朦胧胧的出现在了眼前。
曹南看到之后便走了上去。
这个渡口根本就是凌空于整个峡谷之上的,从这个地方一跃而下的后果,那些家伙们已经给曹南演示过了。
曹南就算是疯了,也不至于要从这个地方一跃而下。
他左右看了看,在渡口的边上果然就找到了一条下去的小道。
顺着这条下山的小道,一步一步的走了下去曹南便来到了,一条荒草丛生落满霜雪的道路上。
这条道路就是峡谷的通道,从这条道路当中走过去就可以直接通到活死人峡谷。
但是就像是刚才曹南所看到的那个样子,他想要通过这条峡谷并不容易,因为已经有人在这边埋伏了。
这个峡谷可是同时包含这两件事情,一个那就是北极天的温度,另一个则是九天之顶的环境。
就好像是将九天之顶上面铺上了一层霜雪,便形成了这个峡谷。
曹南顺着峡谷的那条小道向前走去,很快眼前就是豁然开朗。不过这会儿开朗到不是可以一眼望到头,那是因为眼前出现了一块巨大的空地,而这条空地则是被一个大大的闸门给拦腰斩断!
“走在天空之中,我就没看到这个大闸门呢!”曹南颇有疑惑的说道。
他还没有走到咱们的前面就看到闸门之上密密麻麻的巡逻士兵。看起来这里还真是守卫森严。
不过……这是问题吗?
曹南将自己手中的战刀化出,拎着战刀便向前走去了。
他尚且还没有来到家门的前面,就突然间感觉到自己的眼前一花,好像有一股特殊的能量入侵过来。
他面前的天空猛然之间就显现出来了一个巨大的影子。
从这个影子当中就可以看得出来,这个人的身形是非常高大的,甚至可以说他整个天空都只不过是他的一个脑袋外加上一个肩膀。
他是真真正正的蛮兽人,真真正正的冰霜蛮兽人。
“曹南!”
一个思维进入到了曹南的脑中。
“敢问贵姓啊?”曹南让自己的思维也顺着这个思维回答过去。
“你也没有见过我,我是冰霜蛮兽人太昶君。”
太昶君?
曹南听这个名字总感觉到有点耳熟啊。太昶君……这不是混蛋嘛?
但是曹南又看了看这个家伙的天空之上那个影像,那一脸大胡子几乎都可以当瀑布了。
这样子能生孩子吗?
曹南打了个哆嗦,实在是不敢想象。
“那请问有什么事情啊?”
“我们就知道你一定会来寻找你的朋友敖临。旁白把它告诉你,如果你这一次胆敢去寻找敖临的话。就等于是和我们蛮荒之地的所有冰霜蛮兽人为敌。”
这都什么清晰的劳动啊,难道说这些冰霜蛮兽人太高,都长傻了?
“你的意思就是说,只要我打破了眼前的这座大门?就是和你们蛮荒之地的所有蛮兽人为敌?我的理解有错吗?”曹南轻轻笑了笑问道。
“没错,我们是先礼后兵,从来不会像耶罗安迪尔那个样子什么话都不说,直接对你动手。或你们两边也已经算是老对手了,他就算是什么招呼都不打,直接对你动手也是情有可原。毕竟你们在巫师世界是已经交过手的。”
看起来是敌人的朋友啊。不过敌人的朋友有的时候未必都是敌人,也许也可以成为自己的朋友。
“那你就说说看吧。我究竟能够提出什么样的条件才能让你们和湮灭断绝合作,跟我合作?”
曹南觉得说什么事情都算是白说,倒不如直接把自己的条件亮出来。最起码让敌人的朋友不至于成为敌人。
“没有任何条件,你转身回去回到渡口,并且永远不会踏上活死人峡谷,永远不会让敖临出现在这个世界上,这就是唯一的条件。”
曹南听完这个条件,便皱起了眉头稍微的愣了一下。不过他想了想之后也就想明白了。
他和敖临两个人的力量,那是足以让整个约定还不害怕的。估计他们这帮人是能够通过某些手段知道他们两个联手究竟能有多么强大。?
冰霜蛮兽人之王太昶君所提出的这个条件,实际上就是让曹南处于一个弱者的地步。
他们的理论很简单,那就是你太强大了已经强大到可以威胁到我了。那如果说你要想表现出你的好意的话,那你就要削弱你自己,让你永远没有办法来威胁我。这样的话咱们之间就有情可谈。
如果你要是寻求强大,那他们之间就做不成朋友了。
曹南好像突然间想起来了,自己在变强的路上也有这样的朋友。
他们都知道自己的能力已经到达上限了,用自己的友情来绑架曹南。
不过对于这种人曹南都会给他一个非常痛快的回答。
“你的意思是说,如果我不去找敖临,你们就会是我的朋友。如果我去找敖临,你们蛮荒之地的所有冰霜蛮兽人都会成为我的敌人?我的理解没有错误吧?”
“没错,你的理解一点都没有错。”太昶君在天空之上点点头。“究竟是要以一组为朋友,还是要以一个人为朋友,我相信这个差别你能够想象的到。”
“我当然想象得到了。我的回答只有一个,从今天开始起,你们蛮荒之地的所有冰霜蛮兽人,全部都是我的击杀目标。”
曹南轻轻的说出来的这句话。
声音虽然是轻,但是这个声音所代表的意思却如同有漫天炸雷一般。
太昶君听到这话就感觉到是五雷轰顶。
“你这个阴阳声音给我听好了,敖临并不是你们一个组就可以交换的。友情也不可能拿另外一份友情交换。如果在你的价值观当中,我可以放弃现在的友情,交换了另外一份友情。但是我得告诉你,这种想法是错的。今天不要说你只是布置写了一个大闸门,只是在这里面布置得像你自己那么一点微末的兵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