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可能又不对,这小子应该是你绑的肉票吧,你看这细皮嫩肉的。我告诉你啊,小弟弟,你要乖一点。不然的话,姐姐把你先奸后杀。”
说到这里的时候,老板娘干脆就伸出手来直捏着敖临的下巴还轻轻的抖了抖。
敖临感觉到自己身上一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捏着她下巴的那只手是打掉了也不是,不打掉也不是。
总之,这不是一个别扭,而是铺天盖地而来的别扭。敖临的心里面就像是一片大草原,从远处的天边跑来了一堆羊驼一排一排一群一群的一直奔到大草原的边际——不但有一群无边无际的草泥马,还让小贱蹄子踏的乒乓乱响。
他只能扯出一副笑脸,然后求救的看着魍龙女。他笑道:“你们两个好熟啊,嗯,相互介绍一下好吗?”
“这个安姐姐姐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有意识之后,第一个给我饭吃的人。我在这个世界上吃的第一顿饭就是跟她吃的。”魍龙女指了指老板娘笑道。“谁知道她最后是怎么作的,把自己竟然做成这个样子。”
关于这件事情,老板娘这边,也有她自己版本的解答。
“当时我可没有想太多,只不过是在一个尸体旁边吃了一顿饭。结果我也没想到,这尸体就突然间起来了,还打劫了我一顿饭。然后就跟一只见到老母鸡的小鸡一样跟着我走了一路。后来跟着几个朋友干了几件大事儿,结果就遇到这小丫头了。”
“然后呢?”敖临听到这里,还是觉得事情有点没头没尾的。
“后来?后来,再见面的时候我们两个打了一架。之后我们两个就分开了,再也没有见到对方。”
“谁知道你神隐到这儿来了,都还以为你死了呢。”
“我死不死不知道啊,但是我想问你们两个人一个问题。”老板娘这个时候似乎有点儿喝得酒醉微醺了。她略微带点迷离的双眼看着,这两个人问道:“我倒是想问问你们两个为什么要放着大好的路不走来到山?”
敖临在听到这句话之后,反而感觉有些不太明白了。他向左边和右边看了看之后问道:“这个地方难道很差吗?为什么就不能来这儿呢?”
老板娘淡淡的一笑,别有意味的看着魍龙女和敖临。她笑道:“很好的诡辩论,但是这个样子并不能有助于你们去了解事实。”
“你觉得我们想了解什么事实?”魍龙女总觉得老板娘这句话是话里有话,好像是老板娘知道什么事情并且要马上跟他们透露,只不过需要一点时间和耐性。
“除了曹南,不可能有第二个人指引你们来这个地方。”老板娘向后一靠,靠在那把木椅子的靠背上。“只有那个家伙才能精确的指引你们过来。”
敖临和最起码这个时候才想起来,敖临的肩膀上还落着曹南的那只信鸽呢。他们这一路上就是凭借着信鸽指路才过来的。
“我觉得你们应该跟我说实话,否则的话我就没有办法把曹南留下的那句话告诉你。那样吃亏的可是你们。”老板娘把杯中的酒一饮而尽,重重地把那个金属的蹲在桌子上。她面带笑意的看着这两个人,最后将目光定在了敖临的身上。
“小子,给姐姐说句实话,是不是曹南带你们过来的?”
“是的,就是他让我们过来的。”敖临点了点头,坦白承认了。曹南一定是把什么东西藏在这里了,在这里又碰巧的遇到了这位老板娘,也算是一个熟人。曹南没有透露他在这里的消息,代价就是她要在这边等待着有人带这只信鸽过来。
现在除了点头说“是”之外,还能有第二个选择吗?敖临可以看得非常清楚的,这个老板娘绝对知道当年曹南在这里究竟遇到了什么。
看看这个年份应该是这位姐在被通缉之后,曹南在稳定进入军团之前发生的事情。他在这里肯定是遇到了什么事情,这里有能够阻止他的人,或者是能够阻止他的东西。
当然了,这些全是敖临的脑补。事实的真相是什么样子,至少现在没有人跟他说。
“那我就把他当初留下来的口信告诉你。”老板娘笑了笑,说道,“在进入到封魂塔之后,跟着信鸽走。它就是开门的钥匙。”
信鸽就是钥匙?可是这把锁是什么样子的呢?
“他当年在这里究竟经历了什么?”
老板娘摇了摇头。
“那个时候我也不知道他到底经历了什么?我只是知道他来到这里,短短的住了几天就走了。他在我这边存了一大笔的钱,就是让我把这个口信传给带给他的信鸽过来的人。现在我已经把口信传到了,那么接下来的事就看你们自己了。”
说完之后,老板娘就拍了拍自己的围裙站了起来。她向旁边招了招手,那个扫把就像是一个女王身边的宠臣一样蹦蹦跳跳的过来。
老板娘雍容华贵的将自己的手往扫把的扶手顶上一放,就像是女王把自己的手放在宠臣的手背上一样,一扭一扭的下楼去了。
她的这个样子,她得这个身段儿,还有这一身女王的气质,让敖临是想把嘴巴合上都合不上。
“是不是你们两个从认识的那一天,她就这个样子?”
“倒也不是,主要就是在我面前装逼的时候这个样子。在别人面前装逼就是另外一副样子了。”魍龙女乔的天花板,仔细想了想,把这个答案给了出来。
针对于不同的角色,有不同的装逼方式,难道这就是传说当中的花式装逼啊。
老板娘是不是花式装逼,敖临也就不管了。无论如何,这位老板娘也是一个3a级的通缉犯,实力在这摆着呢。
“你说咱们两个要不要在今天晚上上一趟山?”敖临走到窗子旁边看了看那个高耸入云的山峰。
“说这种话可能是因为你没有听说过山的传说吧?”魍龙女听完她这个眼之后,干脆就一个翻身躺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