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通天也并没有快速向后跳动,而仅仅是一个非常巧妙的小跳,便躲过了敖临这一横扫。他甚至让降魔杵蹭着他的肚皮划过去。
“好像你速度太慢了。”魂通天冷笑。
眼前的敖临也是一记冷笑,身影随即消失。这也是一个幻影,就是因为对方速度太快,眼睛根本来不及分辨。
魂通天似乎只看到一个影子在身边划了一个弧之后,背后就有一柄降魔打过来。这让他不得抬起手来,挡住。
可是挡这一下并不单单只是一下,这一下刚刚跟他的手触碰之后,便是上左右三下三连打一瞬间完成。
上边一挡,左边一拨,右边一打,魂通天转身就是一拳向敖临的胸口打过来。
可是他的拳头也仅仅是到了敖临的胸前一寸位置,便被停了下来。他停下来,并不只是因为敖临挡住了他的拳头,而是因为敖临手中的那把大降魔已然打在魂通天脖子上了。
降魔金光一闪,魂通天也就这里消失,然后又在一个远处出现了。
两个人大概算是第一回合吧。
“我记得你说过是要逮捕我,并没有说你要杀了我。”魂通天面对如此的强敌竟然还能笑得出来。
“有区别吗?总之我知道要将你打成重伤再说。” 敖临镰刀轻轻一横,说着便又要上。
“两位,一会儿再打行吗。你们就不觉得应该向我这个观众来指出一下,底下到底发生什么事情吗。我倒是觉得你们应该有义务给我解释解释。”
大魔金仙走上来,站在两个人中间,让这两个人暂时没有办法动手。
“关于低下的局势不是很简单吗。”敖临直接将那柄大镰刀扛在肩上。
“的确非常简单,可是我们应该解释一下,然后让观众看明白。”
敖临冷笑一声,大概也算是同意了。
“所以你们两个人在底下的布局究竟是什么呢。”
“那就让我们先从布局的阵法上说起吧。今天晚上这阴阳之门是不会随便打开的。纵然有钥匙在手,但是还得需要三个人,以一个正三角的形式施法才能够让这个门,保持住它的虚幻形态。也只有这个样子,才能等到你那个尊贵的真身来到这个世界上。”
“所以这对于我而言,是一场非常不公平的战斗,不是吗。因为在这个时候,我需要防守的只有三个地方。而护世修者只要集中全力攻攻下一个我的计划就废了。”
魂通天说着非但没有任何的紧张感,甚至大笑起来。
就像是他们所说的一般,在那底下,正北方和东南西南角落组成的这个三角形当中各自有一个高手正在祈祷,但是所运用的能力并不是那种截魔教的能力,而是真正的护世修者法术的能力。
一直有这些以恶魔为名的人才能够这么顺利的将行走于阴阳两界的护世修者法术运用得这么纯熟。
总之就在这一天晚上,刚刚过了午夜的时刻,三个牧师便开始用他们的语言和他们的方式,和这个巨大的虚幻的门产生的共鸣。
就在三个人祈祷声音刚刚落下,而三个光柱刚刚冲天而起,打算形成共鸣的时候,三个角落竟然同时遭到了袭击。
这正北方的第一个角落则是被一个巨大的掌力沉沉的压下来,随后便是无数的枪炮响起。
护阵的巨剑战士土命司手中的长剑舞动地上是盾牌,又像是剑一般。他不但挡住了那巨大的掌力更是挡住了那不断打过来的箭矢。
东南西南两个角落也是几乎遭到了同样的袭击。
“那就让我想一下,这东南角落的应该是谁呢你手中的王牌能有几张呢。”
甚至都没有将那下面的局势看清楚,大魔金仙似乎就是闭了眼,光凭推断就将底下的局势推断出来了。
“进攻的应该是烈宗吾和一些阴符弓箭手吧。”
“原来你还这么了解我呢。”
“因为布置的那个人根本就不是你。”大魔金仙微笑。
魂通天插在两个人当中,却又不得不提醒大魔金仙。
“有一件事我真的不得不提醒你,并不是所有的事情敖临都是让烈玄黄说了算的。如果真是那个样子的话,今天上来的应该是烈玄黄而不是敖临。”
“可是那也要让我仔细想一想啊?难道说我真的笨到明知道有人攻击这三个地方,竟然不会设防吗。就是像我想的那样,正北方因为是平地所以更适合步战风施展。因为只有他能够将战损降到最低。”
大魔金仙觉得自己实在是没有那么笨。
果然,步战风和专门派给他的两个弓箭手杀到的同时,土命司也同时出击,最要紧的是,从天空之上突然间降下来了一群黑翼的黑甲罗刹当场就将步战风和这一些弓箭手围住了。
就算是在远处高台之上的大魔金仙,什么都看不到,什么都不想看,好像也能够算清楚现在的局势。
“我的龙帝长啊,你们家顾问的那三两招我早就看明白了你不会真的以为我就这么容易受骗吧。”
敖临看相的正北方,果然看到的是一片黑压压的羽翼压了下来。
步战风的寒冰掌力,在这一片黑压压的羽翼当中时隐时现,似乎是局势不利。
敖临微笑以对。
“接下来的战局大概是东南方的十字路口中心吧,这个地方是巷战。”
在东南方开始升起光柱的时候,烈宗吾换上了一身的白衣衣,他的身边则是跟着五六个手持长矛的翁仲神兵。从地下的下水道章中钻出了无数的罗刹开始对他们展开袭击。
在这里守卫的则是那个站在房上的魔君仙。烈宗吾这一群人当即便被包围,且战且退。
“哎呀呀,说好的巷战的时候占据上风的吗。怎么好像烈宗吾带领的这些人都像个草包一样被罗刹鬼打的是节节败退呢。”
似乎还是在故意嘲笑对方,大魔金仙特地做出了一个手搭凉棚的姿势。
“看来这两部都失败了是吧。有没有跟你说过,我们家顾问自从开始受伤之后,就特别喜欢那种伤残的计划呢。”敖临好像依然是那么不紧张,那依然是那么不动不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