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飞鸿笑了笑,伸手敲了一下小龙女的脑袋。
小龙女吃痛,皱着眉头一脸疑惑的看着黄飞鸿。
“飞鸿哥哥你打龙儿做什么呀?”
黄飞鸿坏笑了一下,对着小龙女说道:“飞鸿哥哥怕龙儿也觉得这场景是梦,所以让龙儿也清醒一下。”
黄飞鸿刚语毕,就直接将小龙女抱在了怀里,另一只手开始解开了小龙女的衣衫。
“飞鸿哥哥你干嘛?”
小龙女惊奇,黄飞鸿以前可是从来不会对她做这般轻薄的举动。
后来又瞧了瞧自己一身嫁衣,才反应过来自己已经和黄飞鸿成亲了。
小龙女正思考着,身上的嫁衣已经被黄飞鸿悉数褪去。
“干嘛?龙儿怕不是忘了,昨晚我们还为行周公之礼呢!”
黄飞鸿坏笑的说到。
小龙女闻言,脸上更是红了起来,心脏砰砰砰的加速跳了起来。
她竟然可以清楚的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黄飞鸿自然是听见了,小龙女现在的模样当真煞是可爱。
如风站在门口本来想伺候黄飞鸿和小龙女洗漱的,可是一走进就听见了黄飞鸿和小龙女的对话,吓得他赶紧退了下去。
幸好他刚才在门口顿了一下,没有直接敲门,否则打扰了黄飞鸿的兴致就不好了。
阿柔早起的时候才发现,昨天晚上纳尔多在宴席结束后并没有离去,而是因着黄府里面的下人不知道他的缘故,仗着自己是宾客不要脸的住在了黄府。
一早便打听好了阿柔的所住的院子,算准了阿柔起床的时间,在阿柔的院外面等候。
这段时间阿柔出门一把第一个见到的是火乱修,可是今日万万没有想到纳尔多竟然走在了火乱修的前面。
阿柔默默的看着他,没有说话,身后的火乱修姗姗来迟看着这戏谑的一幕。
立即上前想要将阿柔给拖走,逃离这个是非之地。
这一次阿柔也很配合他,阿柔在纳尔多的面前,也是不想多待的。
“柔儿!”
纳尔多眼看阿柔要从他的面前离开,连忙叫住了他。
“柔儿,我们可以好好聊聊吗?”
纳尔多缓缓的问道。
整个人看起来宛如一个受了情殇的人。
可是阿柔早就知道纳尔多这个人善于伪装,所以根本就没有心软,回头道:“我们之间,已经是无话可说了,若你还想听,无非就是那些不堪入耳的话,你还要听吗?”
阿柔挑眉,一脸不屑的看着纳尔多。
这个时候纳尔多终于在阿柔的眼睛里面明白,阿柔的心里面再也没有他了。
“我明白了,你走吧。”
纳尔多低下头回答道,这个样子似乎真的只是想来要个答案罢了。
阿柔闻言,拉着火乱修便毫不留情的转身离开了。
留下了纳尔多一个人,在这初夏的早晨孤独得很。
这时,纳尔多的身后走来了一个人,纳尔多没有回头,便知道来人是谁,狠狠的对着身后的人说道。
“不用推迟了,一切照计划行事。”
小龙女醒来的时候,竟然已经过了晌午,一向作息很规律的小龙女,竟然被自己的一场婚礼给打破了。
她试着动了动身子,却感到了前所未有的酸痛。
黄飞鸿这时早已起身去安排这行婚礼的最后的事宜了,所以小龙女只好自己忍着疼痛穿上鞋子,准备叫府里面打下人给她打洗澡水。
门又一次吱嘎的打开了,小龙女抬眼一看,竟然是程英端着午膳走了进来。
“师父你醒啦!杀神刚刚告诉我让我大约在这个时候给你送吃的来,没有想到师父你这个时候真的醒了,真是奇怪,明明你们之前并没有住在一起,可是杀神怎么会那么轻易的就拿捏到了你作息时间呢?”
程英将食物放在桌子上,一边自言自语的说到。
小龙女闻言,低头笑了一下,回想起似乎是很久以前,那个时候程英还没有出生,而小龙女则是在很小的时候,她和黄飞鸿好像在外面漂泊的时候,是住在一起的。
虽然没有睡在一张床上,但基本上都是一同入睡,一同醒来的。
平日里的作息黄飞鸿了解是很正常的,可是今日也能恰到好处的算到小龙女是何时醒来的,小龙女只会是觉得黄飞鸿运气好罢了。
“其实师父应该多睡一会儿的,这段时间可把师父给忙坏了,前夜更是一夜未眠,不过好在终于忙完了,以后就可以轻松的过一段日子了。”
程英笑着说道。
“哪里有轻松的日子过?忙完了我的,你的事情不也应该忙起来了吗?你现在已经到了及笄的年级了,有没有考虑一下自己的终身大事呢?”
小龙女对着程英打趣道。
程英听见了小龙女说的话,顿时手里面一顿,一脸无奈的看了小龙女一眼。
“我当然想过啦,可是那个人根本对我没有那种心思,我又怎么敢奢求呢?”
小龙女抬眼,看了看程英的表情心里顿时什么的都明白了。
“你说的那个人,可指的是杨过?”
听见了小龙女如此问,程英一脸错愕的望了过去。
“原来师父您早就看出来了,想必周围很多人都看出来了,可是连他自己都还看不出来呢!”
程英说到这里,一脸的失落。
“师父赶紧趁热用膳吧,我去叫人给师父烧洗澡水。”
程英说完了之后便跑出去了, 只留下了小龙女一人思虑着。
她是时候该找程英谈谈心了,这么大个姑娘了,正是想法最多的时候。
黄飞鸿将这些宾客全部都送走了之后,不知道为什么,脑海里面顿时涌现出了十三姨的脸,吓得黄飞鸿连忙回到了自己的书房。
不知道为什么,断断续续的记忆在黄飞鸿的脑海里面不断的涌现。
“黄飞鸿,原名黄锡祥,字达云,号飞鸿,生于1856年佛山市南海县,清末民国的武术家,中医外科名医,舞狮名家,1924年的十月左右,广州的国民镇压商团暴乱,西关一带房屋被毁,宝芝林受累竟然被焚,你的儿子又告失业,所以因忧郁成疾,病逝于广州城西方便医院,享年69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