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楚越潇这么说,童冬临委屈的看向楚越潇,似乎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一样,他们明明已经订婚了,楚越潇却从来没承认过她,每次也只是自己在说,这样童冬临有些怀疑。
“好了,你先回去休息吧,我还有事。”楚越潇并没有在意懂冬临的样子,不咸不淡的说完后,转身就要走。
童冬临却没有放过他的意思,她急忙拉住楚越潇,小心翼翼的问道“越潇,我们订婚了,你却一直没有说什么时候结婚,我想问……”
“这些事我自会安排。”楚越潇打断了童冬临的话,心烦的迈着长腿离开了这里,童冬临看着楚越潇离开,眼神中满是嫉妒,楚越潇今天回来的时候,她看到了车上的女人,只是并不清楚到底是谁。
童冬临回去后,故作可怜的来到童母面前,也在一瞬间眼泪流了下来,童母看到自己女儿这样,自然是焦急的询问她“冬临,怎么了?是谁欺负你了?”
“妈,越潇是不是不喜欢我了……”童冬临趴在童母的怀里,抽噎的说道。
“傻孩子,怎么会呢,我们家冬临这么好,他敢不喜欢?”童母抚摸着童冬临的头,眼神里满是怜爱。
“可是,越潇对我的态度越来越冷淡,而且我还看到过别的女人靠近他……”童冬临从童母怀里起身,不安的看向童母,不出她所料,童母的脸色黑了下来。
她要的就是这个效果,童冬临觉得,楚越潇喜欢她是真的,但还有个原因绝对是因为童家与楚家联姻的影响,只要童母出面,说不定楚越潇会定下结婚的日期,改变现在的态度。
“冬临,明天让越潇来我们家商量一下你们的婚事吧,这样你也能早点心安。”
听童母这么说,童冬临开心的点了点头。
楚越潇回到家后,发现童曼雪早已经睡了,他轻轻走到童曼雪的卧室,复杂的看着她的容颜,对于现在的童曼雪,楚越潇也搞不懂对她是什么情感,虽然恨她,但是却又放不下她。
睡梦中的童曼雪总感觉有一双眼睛盯着她,她不安的睁开了眼睛,看到楚越潇复杂的眼神看着自己,只是一瞬间,那双眼睛又被冰冷替代。
“你还真是有心情睡觉,你应该知道你现在要做什么吧。”楚越潇冷冷的看着童曼雪,她现在的样子完全就是在勾引他,只是那脸上的疤痕有些触目惊心。
童曼雪并不懂楚越潇的意思,她不安的看向楚越潇,用被子裹紧了自己“你想做什么?”
楚越潇冷笑了一声“又不是贞洁烈妇,装什么?”
楚越潇的话让童曼雪咬紧了嘴唇,她看着楚越潇的样子,下意识的想到了方长轩,自己现在的样子,方长轩肯定不会喜欢吧。
“楚越潇,我之前并不认识你吧,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为什么我的事你都知道?”童曼雪将心中的疑惑问了出来,她不想一直在逃避了。
童曼雪的问题完全打断了楚越潇的心思,他冷笑了一声“这些是你应该承受的。”说完这句话,楚越潇就离开了。
一晚上,童曼雪躺在床上想着所有的事情,她觉得似乎就是因为复仇……
楚越潇一大早就收到了童冬临的短信,他看着手机上的短信,不耐烦的将手机甩了出去,这个童冬临的算盘他自然是清楚的,只是没想到动作这么快。
楚越潇赶往童家后,童母便把一切都说了出来,而童冬临坐在一旁,脸色有些泛红,楚越潇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伯母,您决定吧,我下午召开新闻发布会,会让所有人知道的。”
从童家离开后,楚越潇回到了乾渊,李萱来到办公室的时候,看着楚越潇冷冷的盯着手中的文件,她胆战心惊的将整理好的资料交给了楚越潇“楚总,已经都通知好了。”
楚越潇瞥了一眼文件,抬头看了一眼李萱“这些报社全部换成乾渊旗下的,消息要封锁好。”
楚越潇并没有打算结婚,等公司的事情处理完了,对于童家他也就不需要了,只要这段时间所有的事情都交接好,他的下一步就是方飞扬了。
“好的,楚总。”李萱拿起文件,快步离开了办公室。
下午的新闻发布会进行这,只是童冬临并不知道这些,外界并不清楚,还沉溺在楚越潇的阴谋中,童家对出楚越潇也没了戒心,将公司三分之一股份给了楚越潇。
童曼雪原以为楚越潇不会让自己出去,也就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却没想到他居然同意了,童曼雪挂断电话后,收拾了一下就去了肖敏的家里,她已经一段时间都没见过肖敏了,也不知道她现在是怎么样的。
等童曼雪赶到的时候,发现这所房子经换了人,童曼雪的心中升起了一股不好的预感,她拿出手机给肖敏打了个电话,好在电话接通了。
童曼雪赶往肖敏新的住址,发现是一所保安措施比较好的小区,看样子房租应该很贵,肖敏的性格一般是能省就省的,这让童曼雪有些疑惑“敏敏,你怎么搬到这儿住了?”
肖敏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我也不想啊,在这儿租个房子一般的工资都没了,但是我没办法啊,我换了几个地方,陈刚都能找到,住在这里虽然他也知道,但是他进不来。”
“他知道你在哪儿工作了?”
“不知道。”肖敏摇了摇头,如果让他知道,估计这个班也别想要了。
“雪雪,你最近去哪儿了?从那天以后你就一直没出现过,你是不是遇到什么问题了?”肖敏连想到童曼雪之前的事情,有些担忧的看着她。
“我这不好好的吗,我被一家公司录取了,那天比较匆忙没来得及说。”童曼雪冲着她吐了吐舌头,随意扯了一个理由,见肖敏还想问什么,童曼雪抢先说道“我们别浪费时间了,明天还要去上班,难得休息一次,我们去补上之前的约定吧,我们很久没有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