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逸痞里痞气地斜倚在会议室的门口,嘴角挂着邪魅的微笑。
“你怎么来这里了,现在不是开玩笑的时候,你快些回避!”
汤宁一看到萧逸,知道要坏大事,马上凑上前去小声说道。
这种场合下的双方会谈,只有穆语涵有发言的资格,她说一些过激的言语尚可理解。
但是一个身穿工作服的小小保洁员,竟然对英伦皇家的人不敬,这个是犯了大忌的,对方甚至可以以这个借口大做文章,到时候有理也变得没理了。
“不是要送客吗?我是专门打扫垃圾的,送他们当然是最合适不过了。”
萧逸根本没有将汤宁的话放在心上,理所当然地说道,声音还很大,足够传到所有人的耳朵中。
“你们岂有此理,竟敢如此羞辱威廉先生,既然这样也休怪我们不客气了!”
史密斯一摆手,身边两个一直一言不发的保镖马上站了出来,从气势上看,应该是高手,尤其肌肉块儿大得简直不像话了。
史密斯和威廉是绝对不会允许被一个小小的保洁员欺辱的,这种折损皇家颜面的事情,绝不可能允许发生。
其实穆语涵这边也根本没想到萧逸会以这样的身份参与进来,一切都是始料未及。
“萧逸,这里没有你说话的分,赶紧给我出去!”穆语涵拍案而起厉声呵斥道。
威廉见状,慢悠悠地起身,拍手笑道:“哈哈,好一个仁鑫跨国集团,你们的待客之道我算是领教了,居然让一个保洁人员将我等扫地出门,不错不错。”
此言一出,穆语涵的脸上也是火 辣辣的,原本占理的事情,被萧逸这么一搅合,马上变得理亏了。
“对不起,威廉先生,是我管理不周驭下不严,请您不要见怪,我送您。”
穆语涵诚恳地致歉,微微施礼。
正所谓得理不饶人,威廉他们本来就是来给仁鑫集团下马威的,这个时候,发生这样的事情正中下怀。
“贵公司对我的所作所为明天将会出现在各大媒体的头版头条,相信很多媒体都想知道仁鑫集团是如何接待外国贵宾的!”
威廉怒不可遏,史密斯又开始见缝插针:“仁鑫集团现在正面临着股市动荡,如果这条消息发出去,相信一定会一路飘绿的,除非……除非你们无条件答应威廉先生的并购提议,这样对你们公司和大家都有好处,如若不然,呵呵……”
之前的古诗动荡对仁鑫集团波及不小,为此穆语涵甚至卖掉了伊人醉化妆品公司,如今股东撤资,TX的科研需要大量的经费,如果在有英伦皇室从中作梗,必将大祸临头。
“威廉先生,刚才我的员工对您失礼,是我们的过失,但是贵公司想强行收购我们仁鑫集团,我也是恕难从命,相信明眼人不会受到舆论的左右,请您三思而行。”
虽然双方的谈判陷入僵局,而且仁鑫集团方面大大地落于下风,但是穆语涵仍然不卑不亢,进退有度,尽显大家风范。
“这么说穆总您是执意不愿意与我们合作了?”史密斯威胁道。
“合作欢迎,收购免谈。”穆语涵义正言辞地表明了自己的立场。
“穆总可是一人就能做得了仁鑫集团的主吗?”威廉笑容阴鸷。
“实不相瞒,仁鑫集团虽是上市公司,但是大部分的股权仍在我的手里,我身为执行总裁,有做这个决定的绝对权力,仁鑫集团绝对不会出售给任何一下国外公司!”
穆语涵亮出了底牌。
“话可不要说得太满,如果仁鑫集团的股票一 夜之间变成一张废纸,到哪个时候,你想要卖掉公司,恐怕就没有筹码跟我谈了。”威廉强势施压道。
双方激烈交谈的时候,萧逸一直被汤宁安抚着,没有插嘴的机会,现在终于是忍无可忍了。
“我说威廉老龟孙儿,谁给你的权利在我的地盘耀武扬威的?我女神让你滚蛋你特喵的听不明白吗?”
萧逸高举着拖布指着威廉的鼻子,毫不客气地破口大骂道。
“你,你……他……”
威廉血统高贵,到任何地方人们都是敬为上宾,哪里受到过这种市井扯皮式的吵架,当时气得无言以对,指来指去。
“你什么你,老子骂的就是你,骂你都是给你脸了知道吗?赶紧给我滚蛋,别让我生气,否则后果自负!”
萧逸很少这样盛气凌人,更很少这样出口成“脏”,现在的表现完全是被气到了。
“萧逸,你少说两句,这里不是你能说得上话的地方。”汤宁拽着萧逸的衣角,急得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穆语涵也大惊失色,虽然她们都讨厌这个威廉和史密斯二人,但是他们是代表英伦皇家公司的,被这样对待实在是不妥。
“萧逸!你给我出去!我宣布,现在你已经不是仁鑫集团的一员了,请你马上离开!”
史密斯见状反而开怀大笑了起来:“好好好,你们刚才的表现我已经全都拍摄了下来,华夏有句话叫做有图有真相,我相信明天的头版头条一定会喜欢这次爆料的!”
威廉接着冷笑道:“我会将今日在这里受到的羞辱,如实汇报给公主殿下,到时候仁鑫集团就等着在世界上除名吧!”
穆语涵的鼻尖已经溢出了汗珠,她没想到事情会演变到现在的状态,都怪自己平时惯坏了萧逸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死家伙!
史密斯转身对威廉深鞠一躬:“威廉先生,就算是走,咱们也不能就这么轻易地放过羞辱你的人,刚才穆女士已经发话,这个清洁工现在已经不属于仁鑫集团了,那属下是不是应该小小教训一下这个冲撞您的没素质的小人呢?”
威廉瞪着萧逸的眼睛都要冒出了火焰,他从来没有受到过如此的谩骂和羞辱,当下咬牙邪笑:“给我狠狠地教训教训他!”
“这里是华夏永铭市,容不得外人来教训我们的人!”
这时门口进来一行人,为首的人六七十岁,满头银丝,但精神矍铄中气十足。
“蓝老,您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