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虎,这个海滨传媒很了不起吗?”
萧逸瞅了瞅雷猛虎脑门的巴掌印,有些惊异的问道。
雷猛虎有些不自在,恨恨的看了中年眼镜男一眼,然后说道:“还不错,现在的董事长叫孙浩,原来就是个小职员,后来傍上了富二代媳妇,算是踏进了有钱人的圈子。
后来他老丈人没了,他继承了所有的财产,原本做广告的,结果他勾搭了一个小模特,为了捧起来,自己做起了经纪公司,结果正好碰上了娱乐行业风起,结果那小子就乘风而起,成了永铭市的传媒行业大佬。
他的公司是以他儿子孙海滨的名字命名的,现在做的挺大,在国外都搞了不少投资,好像最近孙浩也在国外忙活。
永铭市坐镇的是他的一个表亲,叫李忠,狗腿子一个,因为他们公司在我地盘上,以前跟孙浩还拜过我,这次的手笔应该就是那老小子搞得。”
雷猛虎了如指掌,对于海滨传媒居然的来历扒的很清楚。
“呵呵,有意思了,居然是你地盘上的,那是不是不用我出手了,由你搞定怎么样?”
萧逸笑了笑,很想看看这些闹事的人接下来会怎么收场。
“萧逸先生放心,要不是刚才怕您有其他意思,我早就收拾他们了,您就瞧好吧。”
雷猛虎脸上一喜,本来想自己的名声可以吓退别人,结果人家不相信,还抽了自己一巴掌,要不是在仁鑫的门口动手了怕萧逸不高兴,他早就把中年眼镜男大卸八块了,现在得到了授权,那就不用继续忍气吞声了。
“吆吆吆,一唱一和搞得好像真的一样,一个小瘪三司机,一个看大门的保安,在这里冒充雷猛虎雷帮主,你们信不信我一个电话打给猛虎帮,不仅你们,连着仁鑫都要倒霉?”
中年眼镜男冷笑不已,看傻子一样看着萧逸和雷猛虎,想当然的认为这两人是唱双簧,似乎要把自己吓走,当自己这么好糊弄吗?
“啪!”
雷猛虎等着对方说完,静静的靠近,而后突然出手一巴掌。
准确无误打在脸上,直接把中年眼镜男抽了一个踉跄趴在了一个保镖裤裆下。
熟悉雷猛虎的人都清楚,这一巴掌他显然留了太多力气,要不然普通人直接能被他抽的脑袋转几个圈。
中年眼镜男被一众保镖慌忙扶起,眼冒金星,口角冒血,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
“看门狗,你敢打老子?知道老子是谁吗?”
中年眼镜男站也站不稳,被保镖们扶着,指着雷猛虎歇斯底里道。
“怎么了?不能打吗?要不你把李忠那龟儿子叫出来,我来个混合双打?”雷猛虎冷冷道。
“混蛋,你这是找死,都给我上,给我先把这个保安四肢打断,出了事我负责。”
中年眼镜男怒不可揭,命令身边的保镖道。
保镖们得到指令,马上就有跟前的十几人围向了雷猛虎,先靠近的人直接出手,就要拿住雷猛虎双臂。
“嘭嘭!”
雷猛虎看到两人先靠近,一左一右,直接后撤半步,然后闪电飞出两脚,几乎同时踹在了两个保镖胸口。
两道人影身不由己的倒飞而起,直接向着两边围过来的保镖撞去。
“咚咚咚咚……”
就像是被翻动的骨牌,两边的保镖一个接一个被撞倒在地,瞬间雷猛虎和中年眼镜男之间就没有了多余的人。
雷猛虎冷冷盯着中年眼镜男,也不着急,一步又一步不急不慢的逼近。
中年眼镜男看到这一幕,眼中露出慌乱恐惧,显然没有想到雷猛虎会这么强,自己这边训练有素的保镖,居然完全不堪一击。
“你……你……来人,快来人,给我上,带家伙上,往死了打!”
中年眼镜男连忙让保镖扶着自己后退,再次命令后面的保镖道。
又有保镖围上来,这次手里统一都抽出来一根甩棍,寒光湛湛,都是真正可以把石头当馒头砸的硬家伙。
“哈打……”
有保镖靠近雷猛虎,呼喝着甩起了膀子,用甩棍砸向雷猛虎头顶。
有中年眼镜男放了话,他们完全不用留手,反正他们只是保镖,听命行事,既然不怕出人命,自然就要用最直接简单的手段将目标打倒。
“啪!”
面对雷霆般一棍,雷猛虎在电光火石间伸出手将要落在脑袋上的甩棍抓住,面不改色,仿佛那可以开山裂石的一棍根本没有想象中危险,不会对他的手有任何的威胁。
而事实上,真的没有对他的手造成任何伤害。
保镖一愣,想要抽回甩棍,可是吃奶的劲使出来也拔不动一丝。
“嘿嘿,小子,出来混,迟早都要还的。”
雷猛虎对着慌乱的保镖狞笑一声,抓在手里的甩棍一抖,直接就把保镖的手给弹开了。
而后甩棍被雷猛虎微微一抛,前后调换,手柄被抓在了手里,而后猛然向前一抽。
“嘭!”
刚刚动手的保镖被一棍砸在了脑袋上,整个人身体一歪,倒向地上,很快被砸的脑袋上一股股的鲜血冒出,染红了一大片地面。
额!
整个过程兔起鹘落,说起来复杂,实际上发生了不过眨眼之间。
这时候有其他保镖已经靠近过来,挥着甩棍砸向雷猛虎,可是看到第一个保镖的惨样,都瞬间像被定身,看着雷猛虎有些畏惧迟疑。
“都特么不想干了吗?你们这么多人,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淹死他,怕什么,都给我上,谁把他放倒了,我奖励他五十万。”
中年眼镜男一看众多保镖居然被吓住了,怒不可揭,喝骂一声,直接就是威胁利诱,怂恿保镖们动手。
在他看来,这些保镖倒下多少无所谓,但是雷猛虎必须受到制裁。
就算看出来雷猛虎身手不凡,可是他才不相信真的有人以一敌百,并且还是面对这么多本来就身强体壮的保镖。
对他来说,保镖一个不行,那就十个,十个不行就一百个,心里的那口恶气,自己受到的屈辱,必须用血的代价来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