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早朝以后,杨天承命令张永去太医院传旨,让马文军等人到大街上去看看如今那些患病的人,是怎么回事。
马文军领旨以后,带着一名随从来到了长安的大街上。
此刻,在长安某一个寺庙的门口,有一些乞丐在那里呻吟,他们感觉到浑身无力,而且本来他们就是一群特殊的群体,因此基本上没有人搭理他们,这使得他们更别的痛苦。
每一个人的反应又不一样,有的人会出现幻觉,有的人一时很清醒,可是却浑身无法动弹。
当马文军赶到那里的时候,看到了这些痛苦的乞丐。
他开始询问他们是否难受,身体怎么样等等。
当乞丐阐述了自己的症状以后,马文军就让随从来观察,随从就随便找了一个乞丐,然后给他进行把脉。
过了一会儿,这个随从却对马文军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根本救不了。
马文军来到了一个乞丐中间,这个乞丐正是许明平。
由于他这几天老是和这些乞丐们打成一片,所以无形当中自己也中了毒,他现在却是一是意识模糊。
而同样,现在在某一家客栈当中,也有人中了这样的毒,那客人的店小二和掌柜的就非常的害怕,就赶紧到附近去找郎中,只是郎中感到这里的时候也有些束手无策。
整个事情就在长安传开了,很多的人就像躲避瘟疫一样躲避着这些患病的人。
也很少有人再敢出门,他们害怕这种病万一传染了可就不好了。
可是这种病到底叫什么名字,又如何有药可医,却无人能够得知清楚。
马文军和他的随从束手无策,他们立刻赶到了皇宫,先把这一消息告诉杨天承再说。
而当他们去见杨天承的时候,张义已经先见了杨天承,他说今天去天桥下与许明平会合,却发现许明平没有在,经过打听以后才发现,许明平因为混在那些乞丐堆里,竟然也已经患了病。
杨天承冷笑一声:
“患病的是乞丐,他非要打扮成乞丐,竟然让自己也遭遇了灾难,真是可笑呀。”
马文军和他的随从就对杨天承诉说了那些乞丐的症状,杨天承蹙着眉头。
马文军向杨天承请罪:
“微臣无能,不能够诊断他们,请皇上责罚。”
杨天承知道这病来得特别的蹊跷,既然连太医都无法诊断,所以严重程度可想而知。
他说道:
“马爱卿不必自责,说不定这是一个新型的疾病,不过他们都是什么症状,你跟朕说一下,然后跟同僚们说一下,看看有没有办法对症下药。”
马文军说了起来,一边听着杨天承就不断的蹙着眉头。
直到马文军退下以后,他就开始思考起了什么,他打算自己要深入险情,然后掌握第一手资料,看看能不能从道具商城当中寻找一种药。
张永似乎猜出了他的心思,过了一瞬间,果然听到杨天承说道:
“朕和你都要化妆一番,然后咱们到长安的大街上去看一下吧。”
张永知道自己说了劝慰话,杨天承也是不会听的。
两个人离开了皇宫,他们便四处打听那些患病的乞丐身在何处,很多人都用诧异的眼光望着他们。
因为现在这种疾病很多人都避之不及,为什么这两个人却还要到那里去呢?
有一个中年男子看着他们两个,问道:“你们两个是郎中吗?”
杨天承摇了摇头:
“我们并不是郎中,可是听说了我们有一个亲人也患了这样的病,所以我们就想看一下是怎么回事。”
那个中年人跟他们说了那些乞丐所在的位置,他们继续朝前走去,路过了一家酒楼,却看到里面传来了呜呼哀哉的声音。
两个人朝里看去,却发现这里也有许多的人患病了。
门口有一个店小二不断的跺着脚,说道:“这可怎么办呀?怎么会这样,连郎中也治不好?”
杨天承走了进去,而店小二马上阻止他,说道:
“客官,不要进去了,里面有许多人患病了。”
杨天承笑着说道:
“我知道这种病并不会传染人,何况就算是传染人,在下也要去看看是怎么回事。”
杨天承和张永走了进去,发现在每一个桌子上都有这么几个人,他们在那里轻微的呻吟,而且感觉到浑身不能动弹。
有一些人倒是能稍微走两步,可是仿佛陷入了幻觉当中,时而哈哈大笑,时而又开始痛哭,就像喝醉了酒一样。
杨天承心想,到底是什么药能够这样厉害?他们又是如何中的毒?
根据马文军的说法,这种毒是不传染人的,可是如果不传染人,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人同时患上?
看到了这么多人如此痛苦的样子,杨天承的心中并不好受,但他只能无奈的离开了这里。
他带着张永快速的赶到了破庙门口,在这里又看到了许多的乞丐。
而许明平就坐在破庙门口的正中央,他现在正好有些犯困,竟然闭上了眼睛,稍微减轻了一下痛苦。
当有些乞丐看到杨天承的时候,就说道:
“你是郎中吗?快救救我们吧,我们感觉到浑身无力走不动了。”
杨天承却摇了摇头,说道:
“很遗憾,我并不是郎中。”
一个乞丐就说道:
“让我们死了算了,我们活着也是受罪,天天的吃不饱还不如死了,一了百了呢。”
杨天承看了他们一眼,最后又只能走开,他并不是不关心他们这些人,只是自己也要想一个办法。
接下来,主仆二人就开始走访了长安的其他街道,发现了还有很多的患病者,不过都不是太集中了。
两个人最后就来到了一个护城河中,开始呼吸新鲜的空气。
张永就看看四周,然后低声问杨天承:“皇上,可有办法医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