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颜霜这下不敢动了,听人提过,男人大早上的,欲望更强。
抬眼扫墙上的闹钟,已经快十一点了。
杨颜霜小小声问:“林宙辰,你今天不用上班?”
林宙辰睁开凤眸,目光掠过小巧的女人,“这么早就醒了,恢复体力了?”
杨颜霜立刻扯过被子盖住自己缩进被子里。
“没有,不是,我疼,哪里都很疼。”
林宙辰哧笑出声,掀了被子,免得她被自己给憋死。
伸手去拿了手机,给吴打过军号码问:“下午有什么重要安排没?”
“辰少,秘书刚来过电话了,说是没啥重要的见面会她已经取消,只有下午的例行会议你需得参加。”
“提前安排!”
“好!”
“让詹姆斯在十二点准备好午餐。”
“是!”
林宙辰下床,将柜子打开,忽然发现这边只有他的衣服,她昨天穿来的短裙和风衣,已经给撕坏了。
这时,杨颜霜也想到了这个问题,一张脸泛红的小声道:“拿件衬衫给我就好。”
取下衣架上的衬衫,递给她。
杨颜霜穿上正准备扣上扣子,林宙辰又说:“不要扣了。”
他快速穿戴好,把她打横抱离床上,步到门边,开门出去。
吴军此时好在没站在门口,她怕有监控,用手死死拉过衣服,遮住紧要的部位。
他抱着她来到二人此前共居的那间大房内。
“林宙辰,我的衣服好像在五搂。”
“你是想再被禁足?”
杨颜霜住声,听他这意思,是说她自由了,不用被禁足了?
“你说真的?”杨颜霜欣喜过望看着他。
林宙辰面容冷傲,不回她,将她直接丢到大床上,转身打开她之前换衣的柜子。
从里面扔出紧身衣裤,还有那些吊带啊,抹胸的超短裙……
让它们统统去见鬼。
将衣橱里重新翻找一遍,从此后禁止她穿超短裙。
……
下午,林宙辰有一个例行会议,提前安排好后,不用花多长时间,就把杨颜霜带去公司。
趁林宙辰还未进会议室前,她给李微微打了电话。
那边很吵,敲敲打打的声音,还有电锯声。
似在大刀阔斧的重装商场。
李微微绕到安静的地方,大声地开门见山问她:“你什么时候过来啊?LJ的公司做事是很有效率的,我昨天告知他们需要设计画廊的图纸,他们今天就给我寄了好几个图稿,并且每张图纸都设计得很有古典国风韵,我也看不出好坏,你要尽快过来才行。”
杨颜霜问:“不是说好,等你将下面几层装修好了才装六楼的?”
“你也太小看人家LJ了,这办事效率,下面五层是同时装修的,本来说六楼连着一起装的,结果你半天不出现。”
“那你把图纸直接发邮件给我吧。”
“好,是你之前用的那个吗?”
“对!”
挂了电话进办公室,本想着用手机收图,可屏幕太小,像素也不高,图片都看不清。
杨颜霜把林宙辰开着的办公电脑拖过来,登上自己的邮箱。
李微微还没把图纸发过来,杨颜霜只好等着。
忽然地林宙辰的工作邮箱,弹出一个对话窗。
是新邮件,内容她看不全,只能看到上面标题的一行字。
杨颜霜扫过去:“辰,科儿的事,你总归是要相信医院的证明吧。”
提示消失,杨颜霜却抓住了这行关键的语句。
科儿是谁?
什么医院证明?
为何发件人会称呼林宙辰为辰?
如此亲密的称呼?她叫林宙辰时,可也是连名带姓的。
杨颜霜升起一丝恐慌,很快的镇定下来。
她和林宙辰走到现在,她相信不会有人能够离间他们,她要对自己有信心,更要对林宙辰有信心。
微微发来邮件,她点开,三张图稿完全精心测量过商场六楼后,才给定的草图。
全是国风,细致里却能看出不同。
其中一张,大胆的选用了不同的红色,由深到浅,是采用的中国传统的“年”作为设计理念。
还有一张采用的纯白系列,很干净的国风,可处理细节时,却采用了雕花,隔间与墙壁上,都绘有云雾,龙腾、杨柳和牡丹……这些国风元素。
另外那幅设计理念也挺好的,找不出毛病,她却没啥感觉。
将图片放大,细致地看,设计得很精细,但并不出彩。
“在看什么?”林宙辰的声音从背后响起。
她回过头,见林宙辰站她身后,退出邮件,关掉邮箱,起身笑道,“我有跟你提过,我想开画廊的事吗?”
她记得没有,之前想说的,可没找到机会。
之后就被他关了好几天,现在才得自由,时间也拖得长了忘了。
“你要开画廊?”
林宙辰在上次她来办公室里陪他时有注意到,整个会议里,她都全神贯注地看着京城大大小小的画廊。
他本只是猜测的,没料到她当真这般想。
林宙辰拉过椅子坐下,瞅着她,严肃地开口:“你要开画廊,有多少预算?准备在哪开,选好地址了吗?购画人群可有想过?你的画呢,如何卖?”
“京城的档次,有高有低,那些专门给别人画些背景墙的,就很便宜,几十块到几百而已,中层的,有艺展,像是会所、公司、公众场合以及高档的豪宅……动辙上千几万。”
“高层次的画,称为艺术品,极具收藏价值。以你现在的名气,卖上一两幅百万的作品没什么的。可你还年轻,大多数人还有大收藏家,都会质疑你,他们有所非议的,便是很稀缺的,你才能得到如此高的价。”
“我并不是在贬低你,凡事太过操之过急并不好,需要一点一滴的沉淀,一步一步慢慢来,我现在的实力确实能把你炒成一线名家,可单靠炒作,时间不会久。今年的国画大赛并没到截止期,你可以用你自己的名字,凭实力重获一等奖……”
杨颜霜的目光聚焦在林宙辰身上。
他一向很睿智,做什么事都极具效力,此刻才发现,他做事非常有条理,稳扎实健。
她可能是操之过急了,一副画都没有,就想着开画廊了,可已经哪微微说好了,如果这时反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