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他拍了拍她的背,轻声的安慰道。
沈默多希望,这些事情快点过去,他是真的想,好好地,和她安安稳稳的过一生,再也没有任何糟心的事情来打扰他们。
他已经等了十年,不能再等了。
夏蝉和沈默两个人都觉得乔国章这个老狐狸是不会善罢甘休的,但是夏蝉没想到,乔国章会这么心狠手辣。
到什么地步?
二十分钟前,乔国章带人进了军区医院,那架势,不知道的以为是去抢人,而知道的,则明白乔国章硬生生的是想要夏玉兰的命!
要不是夏玉兰前些日子就被夏司令接回了家,那么现在躺在停尸房的可就不是那个濒死的伤兵,而是夏蝉母亲了!
夏蝉收到消息之后,气的整个人牙痒痒,冲回卧室换了身衣服,嘱咐了奶妈几句,让她照顾好和和,又在床下翻了翻那把已经废弃已久的长鞭,从箱子里抽出那把q I a n g塞进后腰,目光凌厉的看了一眼窗外,出了门。
乔国章,到底是什么深仇大恨,你现在竟然还想让她去死?
夏蝉给沈默和城焱分别打了通电话,这一去,她定是要好好解决这个禽兽,但是这么多年,夏蝉清楚,她不能打没有胜算的仗,她不能为了报仇把自己给折进去,沈默和师兄手下的人手,至少还能增加一些胜算。
这一去,是不是有去无回,是不是真的要了那老狐狸的命,她清楚地知道。
今日,乔国章既然敢要母亲的命,那么,她定不会让他活着出去。
牢狱之灾,她认了。
夏蝉到医院的时候,乔国章已经被夏司令的人控制住了。
只是把他的人控制住,但是没有动他一分一毫,显然就是在等她。
看来夏司令还是记得她说过的话。
夏蝉走过去,手中紧紧的握着那把长鞭,目光凌厉。
夏司令没说话,倒是乔国章一边被绑着一边还不忘唾骂她。
她看着眼前这个呱噪的男人,不用仔细听都知道他骂的是什么,只是可惜了,等一会,他这张嘴巴就不能再说话了,姑且让他再叽叽喳喳一会。
夏蝉抬起头,看了一眼那个年迈的外公,还是有些于心不忍,即使他已经身经百战,久经沙场,但是,夏蝉觉得,亲眼看着自己的亲外孙崩了别人,这事,太不地道了。
于是缓缓地,夏蝉冷着嗓子,开了口,“外公,您把人交给我就行了,场面太血腥,您不适合看。”
夏司令皱了皱眉头,抬眼看着她,“小蝉,你想怎么做?”
怎么做?
夏蝉看了一眼时间,这个时间,沈默和大师兄还在赶过来的路上,她不想让沈默看到她做这一切,太耻辱了,她想让他心头,永远是自己清明的样子,所以,就要趁他们赶来之前,解决他。
不过,就那么崩了,太便宜这个老狐狸了,再怎么说,也要好好玩玩。
这么想着,夏蝉把长鞭甩开,走廊上的夜风把她的长发吹开,深红色的口红衬得她肤白如雪,而那双眼睛,已经布满了看不见血色。
有多恨呢?
恨不得每日每夜都把他的心挖出来喂狗吃。
人家都是良心被喂了狗,这个禽兽,显然是没有良心。
她扬起手,猛地挥了一把鞭子,十成的力道,长鞭在空荡的走廊的发出啪的一声,猛地抽在乔国章的身上,瞬时间,那件象征着他地位的白衬衫被鞭打的裂了开来,皮肤上的伤痕和鲜血翻滚在一起,疼的乔国章吼出声来。
那道伤口,足足半米,几乎布满了胸膛。
夏司令看着眼前这个目光玄寒,周身散发着地狱般气息的外孙,顿时间惊愕的说不出一句话,她说的对,她跟着城焱他们混了那么久,这些东西,这样熟练的手法,都是自然地。
他竟然还希翼着,她没有被那些人同化,可如今这么一看,真真的就是五年前崩了人的夏蝉。
鞭子落下,在走廊的地砖上铺下一条血痕。
夏蝉勾了勾嘴角,蹲下身去和那个已经被一鞭子挥到地上的乔国章对视,“你当年动我母亲的时候,可曾想过会有这么一天?”
乔国章猛地淬了一口唾沫,瞪着她,“就算你今天把我打死,你母亲,也活不了多久了,”
是,他说的没错,但是,不代表他就可以这么痛痛快快的去死。
夏蝉从乔国章的上衣口袋里掏出手机,给乔星乐打了电话,女儿亲眼看着自己的爸爸去死,是一种什么感受?
夏蝉站起身,猛地又甩了几下长鞭,一鞭又一鞭,一次又一次,直到乔国章身上被打的皮开肉绽,就连脸上也不能幸免。
夏司令没拦着她,他自认为夏蝉发泄完这几下也就够了,后面的事情,他完全可以依法办事,但是他没想到,夏蝉折磨人的手法,远远可不止这些。
城焱绑着乔星乐到的时候,夏蝉还在凌迟着那个已经血肉模糊的男人。
乔星乐猛地想要冲过去拦住夏蝉,愣是被城焱的人拦了下来。
“乔知,你tm的就不是人,你有什么麻烦你冲我来,你不要动我爸!”
不是人?
呵呵,比起不是人这个称号,乔国章可是有过之而不及。
夏蝉转过身子正对着她,乔星乐这张脸长得也是真好看,狐媚胚子,身材也是好得不像样,该大的地方大,该小的地方小,自己和她相比瘦的不像样子,明明这女人什么都比她好,从小就是这样,为什么就是不放过她?
她静静地看着乔星乐面目狰狞的脸,笑着开了口,“乔星乐,冲你去吗?我自认为拿掉你半个子宫已经够了,从小就是这样,我一再的退让,你一再的得寸进尺。我就想知道到底是为了什么,你就这么想置我于死地?”
乔星乐的目光突然就暗了下来,嘴唇上那限量版的口红也有些黯然失色,她像一只被抽光力气的狮子,瘫软的倒在地上,“置你于死地?乔知,从你那贱人妈把你带进我们家一天,我就没过过一天的好日子,你总是装出一副善良大度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