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陆殃而言,禁欲已经是习以为常的事情,他从小几乎是扎在漂亮女人堆里长大,只要他不想,寻常的女人根本勾不起他的火。
但这次,身体竟在自己的掌控之外有了反应。
顾一念的动作笨拙而生涩,一看就是半点经验都没有,胡乱的在他脖颈上亲吻。
“喂……够了……”
他半天才找到自己的声音,出声却已有些异样的沙哑。
顾一念动作未停,陆殃眉头一皱,翻身将她压了下去,直接反客为主,一双细软的手直接被他高高的举过头顶,强制按在了枕头上。
“别乱动了。”
顾一念一头青丝铺在脑后,此刻眼眶泛红,咬着唇愠怒急躁的样子不知有多妩媚动人。
陆殃的呼吸渐渐粗重,原本清润的嗓音此刻染着饱含情欲的沙哑,“你再这样我可就真的不走了。”
醉意朦胧中,她大概只听到一个‘走’字,立马挣扎起来,却无奈胳膊腿都被陆殃挟制住,只剩下腰肢拼命扭动,“你不准走。”
柔软的腰腹蹭在陆殃胯间,直接将他好不容易压制下去的邪火全都勾了上来,大有卷土重来的意思。
他手才一松劲儿,两只胳膊便挣脱出来,迫不及待的勾住了他的脖颈,生怕他要走似的不肯撒手。
他的力气寻常人都比不上,何况是一个女人。
可陆殃此刻偏偏觉得自己骨头酥的很,几十年难得一遇,他无暇细想这种感觉,顺势便吻了下去,将主动权牢牢地掌握在了自己的手中。
顾一念的身子很柔软,虽然瘦但是只是骨骼小,该有肉的地方绝不含糊。
她被吻的全身酥麻,酒精作用已经让她理智全无,只剩下身体被一双大手挑弄出从未有过的欲望来。
进入的一刹,她高高的仰起脖颈,额头冷汗滑落修长的天鹅颈,疼痛似乎带给她片刻的清明。
但是很快被紧随其后的快感冲刷,浪潮更迭,她仿佛被卷入了大海的波涛中异样,身子和思想均是浮浮沉沉。
这一整夜,没有停止,狂野激情周而复始。
翌日天明,日出东方。
阳光从窗帘的缝隙中照在眼皮上,顾一念被疼痛叫醒,醒来的瞬间感觉全身上下像是被人拆卸了重新组装过一样,简直比在练功房练了一天的舞都要累。
“啊……”
她刚动了一下,身下骤然抽搐,她的脸色瞬间惨白,好半晌都不敢相信昨晚发生了什么。
而浴室里,‘哗啦’的水声清晰可闻。
昨晚发生了什么,已经不需要她再多去回忆了。
头痛欲裂。
陆殃洗完澡出来,身上只围了一条纯白色的浴巾,小麦色的皮肤在窗外日光下显露出沟壑分明的腹肌。
他的目光落在床上,被子掀在一侧,而人已经不见了。
顾一念几乎是做贼一样逃离了酒店房间,脑子清醒过来后回想起前一晚的事情,越发的惊慌失措。
她入住的这间酒店是厉氏集团旗下的,离开的时候特意从不显眼的侧门出去,生怕被人认出来。
“厉总,上次客人投诉的问题已经解决了。”
“我要的不是你们跟在投诉后面解决问题,而是自我审查,杜绝投诉发生。”
顾一念前脚刚踏出侧门,厉致谦便从酒店正门进来。
“是,厉总,我们一定改进。”
“……”
还不到九点,大堂的人很少,左侧门出去的身影落在厉致谦的眼中,看着有些眼熟,尤其是那套衣服,似乎是顾一念常穿的那套。
厉致谦的目光微微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