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如果这次能跟您公司合作，她们会从一个小透明女团一举成为国内最抢手的女团，这对于现在正处于迷茫期的她们来说是最好的发展契机，希望司总能给她们这个机会……”
“我这里不是慈善机构，没有义务对她们的发展负责。”
司空聿不近人情的语气让周围的空气冷了几分，经纪人包括他身后的那几个女孩难堪极了。
乔悠悠看着小姑娘们雀跃的神色变成失落，有些同情，“一点都不知道怜香惜玉。”
她默默撇嘴，瞄了司空聿一眼，被他一个眼神瞪回来，瞬间怂了，捂住嘴巴。
女经纪人看了一眼乔悠悠，敏感的察觉到他们之间微妙的关系。
咬咬嘴唇，不甘心的继续道“我们的孩子真的很优秀，她们封闭训练了三年，今年初刚刚出道，真的很想抓住每一个机会，眼下您公司的这个机会就是最好的，我们跪求您能放宽条件，别让她们连争取的资格都没有。”
“我的意思已经说的很明白了，不要再挑战我的耐心。”司空聿不耐烦的蹙眉。
要不是看这些女生还小，他早就让她们消失了，根本不会让她们有在这里站这么久的机会。
女经纪人努力压抑住想要退缩的情绪，后面的女孩却无法再待下去，“凌姐，我们走吧……”
带着委屈的哭腔，她们不忍心看凌姐再这么低声下气的求人，为了她们，凌姐放弃了太多太多，包括尊严。
凌姐垂着眸子，抱着最后一丝希望，看向乔悠悠。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这么神不知鬼不觉的觉得那个人也许会是她最后的希望。
乔悠悠感觉到那束渴求的视线，心情复杂的挣扎了一番，鼓起勇气开口道：“人家又不是要你直接把代言机会给她，只是一个参赛资格而已，司总那么大的公司能不能连这点包容度都没有吧，年龄歧视吗？”
“再说了，年纪小寓意也挺好的啊，青春朝气象征着您公司今后的发展朝气蓬勃蒸蒸日上，多棒啊！”
她心虚的生搬硬套来莫名其妙的理由，说完嘿嘿尬笑两声，看向那个经纪人，表情在说，我只能帮你到这里了。
“歪理不少。”
司空聿看了她一眼，淡淡道：“公司的决策制定有它的客观根据，这种新生代男团女团成员更新迭代快，人设尚未成型，对公司声誉和代言效果都是不稳定因素，这种冒险的后果，你来承担吗？”
好家伙，把锅甩给她了，乔悠悠眯起眼睛，战斗欲被激起，“企业家还怕冒险吗？就算别人会怕，司总——不会怕的吧？”
“越是有挑战，就越是可以让公司成长不是吗？”
“您该不会真的害怕搞不定这些小朋友才这么残忍的拒绝她们吧？”
三连波的攻击我看你怎么接，乔悠悠轻轻挑眉，然后露出一个超级无公害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