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可置信的掏出刷卡机一刷,看着上面的额度咕咚咽了一口口水,表情顿时恭谨下来,双手递过卡:“欢迎来到戈瓦。”
导游带秦少川绕过广场来到一处充满恒河文化气息的别墅前,眼前别墅前停着十几辆车,门口已经排成了长队,那导游摆摆手,示意秦少川绕过排队的人群准备直接进入别墅之中。
“嗨,大家都在排队没看到吗?”一个正在排队的胖子有些不满,愤怒的挥手:“滚出去!”
“对啊,你以为你是谁?”另外一个穿着洋气的中年女人带着嘲讽:“这么着急,等着投胎吗?”
秦少川回头看了一眼,在这里排队的基本都是一些华夏人,淡淡一笑:“那就排队吧。”
“您不用排队的。”导游带着一丝献媚笑着:“只有穷人才排队。”
“我们都有十万卢布。”另外一个中年人冷哼:“难道我们不该享受特殊吗?”
“人家有五百万卢布。”导游带着鄙夷扫过:“你如果钱比他多,那就跟我来。”
秦少川微微皱眉,摸着鼻子没有说话,导游礼貌的带着秦少川走进豪华的别墅。
刚刚推门,一阵柔和的禅音潺潺铺面而来,一个身穿精美民族服饰,看上去八九十岁的样子,满脸褶子雪白胡子垂到胸口的老人盘腿坐在一块毡上,正对着门口双手做了一个怪异的手势。
“库鲁尼大师,人已经带来了。”那导游恭恭敬敬双手合十跪在地上,对面老人微微睁开眼睛,轻轻点头:“你是来诚心求教的吗?”
“额,抱歉,我只是来拜访您的。”秦少川看了一眼那老人微微鞠躬:“我想请你帮助。”
“什么帮助?”
“我有一个朋友,陷入一种奇怪的睡眠无法唤醒,听说您是催眠术大师,所以想请您出手。”
“一百万卢布。”那老人脱口而出,轻轻指着旁边的一个箱子:“然后把人带来。”
“如果可以,我给您一百万美元!”秦少川毫不犹豫掏出卡:“但是我必须知道您是否有能力。”
“你在质疑我吗?”那老人轻轻打了个响指,噗通,那名导游竟然头一歪倒了下去,直接躺在地上昏睡了过去。
秦少川心中一震,这么厉害?
“你还在质疑我吗?”
秦少川刚要说话,忽的看到那躺下的导游手指微微抽搐一下,顿时一阵怒火中烧怒哼:“你把我催眠,我就相信。”
“哼,我不会随便催眠客人,这是规矩。”库鲁尼大师还要说什么,秦少川转身就走,抬脚踹了那导游一脚,导游惨叫一声浑身弯曲的如同大虾一般。
“你这是亵渎大师。”导游咬牙切齿:“快来人。”
随着话音落下,十几个手持棍棒面色不善的大汉跑出,冷笑:“想走也可以,把钱留下。”
“既然来了,留下十万卢布,带走培训教材,否则你走不出去。”库鲁尼大师眼神闪过一丝贪婪冷冷举起手一晃,秦少川忽的笑了:“我倒是看看,你们有没有本事从我这里拿到钱。”
“狂妄至极!”一个壮汉骤然咆哮一声,挥舞木棍恶狠狠砸过,秦少川后退一步躲过,抬脚踹在哪壮汉的脚踝上,将其直接踹飞了出去。
另外几个壮汉也咆哮扑过,秦少川后退一步,骤然前冲双拳挥舞猛然轰击在另外一个壮汉前胸直接将其打飞了出去落地,随即一个扫堂腿将另外一个壮汉扫倒,捡起一根木棍凌空倒翻落地重重砸在两名壮汉的腿上。
秦少川连续后空翻来到那库鲁尼身边,木棍顶在他的喉头:“你真的是瑜伽大师?”
那库鲁尼眼神闪过一丝惊恐:“不要动手,你会惹祸的。”
“骗子!”秦少川淡淡扔掉手中的木棍,库鲁尼脸色涨红尴尬至极:“你懂什么,真正的瑜伽修的是心,我教人修心。”
“随便吧!”秦少川转身看着几个壮汉:“还要打吗?”
那些壮汉也愣住了,随即秦少川懒洋洋背着背包离去,心中却充满了阴霾。
催眠领域本身就很玄妙,而且也没有科学的解释,所以鱼龙混杂,很难说谁有真本事,谁的水平不高。
库鲁尼如果不行的话,秦少川真的心中急了,时间不等人,如果还不能找到催眠高手,那就只能眼睁睁看着魔影就这么昏睡到死了。
走出村子,路边那三轮出租车依旧停在那里,司机看到秦少川失望的走出,笑吟吟迎上去:“是不是我说的一样?”
“嗯!”秦少川坐上出租车声音带着淡漠:“行了,去机场。”
“你不是想要找真正的瑜伽大师吗,我告诉你,你要穿越恒河去戈德瓦。”那司机看了一眼秦少川骤然一拐到了恒河边上停下车,指着远处一座桥:“听我的,你应该去哪里,去戈德瓦寻找你心目中的瑜伽大师。”
“呵呵!”秦少川不置可否,司机好像有些愤怒,额头的青筋绷起,愤怒的扬起手口沫横飞:“来到这里,你必须寻找到目标,否则,你就会空手而归,在伟大的恒河面前,没有人能空手而归。”
“好吧!”秦少川掏出一张钞票递过微笑下车,那司机并没有拿钱:“我在这里等你,等你有了满意的结果,然后我送你回机场,我说的。”
秦少川表情凝重起来,轻轻点头:“好的!”
看着秦少川走上那座大桥,司机眼神闪过一丝笑意,坐在出租车上优哉游哉抽起烟来。
戈德瓦,一个著名的贫民窟,恒河在这里分叉成两条向两边流去,在这里到处都是棚户区,铁皮房子,这里看上去非常困苦的样子,道路两侧都是捡垃圾的孩子,看到秦少川这个外国人走过,好奇的打量着。
“你来自哪里?”路边一个背着木柴的老汉操着蹩脚的英语结结巴巴问道,秦少川微微一笑:“华夏,请问这里有没有瑜伽大师?”
“哈哈哈哈!”老汉忽的笑了,用力擦擦嘴角胡须上的尘土:“大师都在戈瓦,戈德瓦只是穷人呆的地方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