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应该早就知道了真相,因为蒙巴度出卖了自己,双方暂时都有各自的算盘,所以保持了平静。
很快三艘快艇继续行驶,沿着光桥行驶了四十分钟之后来到了一个小小的码头。
这个码头很小,只有几十个舶位,两侧有坚固的水泥碉堡,上面巨大的探照灯将整个码头映衬的灯火通明。
码头上气氛非常凝重,十几个特种战士牵着狼狗来回巡逻,当秦少川两人来到岸上的时候,身后的军官轻轻举起手,迅速有几个特种战士扑过,直接给他们戴上了手铐。
“你做什么?”秦少川佯装惊怒,那军官带着鄙夷:“你的身份我已经很清楚了,不要试图做无谓的抵抗,跟我走!”
“东西已经找到了!”身后一名特种战士从秦少川的背包中翻出珍珠举起:“在这里。”
“这是我找到的,给我拿回来。”秦少川愤怒的挣扎,旁边一名特种战士一枪托砸在秦少川的后背,把他砸了一个趔趄,彼岸花悲呼一声扑过去扶起:“亲爱的,你有没有事?”
“咳咳,演技不错啊。”
“彼此彼此!”
那军官冷冷看着两人:“关入地牢,等候发落。”
很快两人被推搡上了一辆车,之后汽车一路行驶来到小岛一座丘陵前,两人下车环视四周,这里是距离海边不远非常偏僻的一个地方,有一个铁门,打开之后里面赫然是一个黑漆漆的山洞。
“进去!”身后两名特种战士表情冰冷,秦少川回头看了一眼愤怒:“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快进去!”身后一名特种战士猛然拉动枪栓,迫于无奈,两人只能走了进去,随后铁门轰然关上。
这里面黑漆漆的,等适应一会儿之后发现通道里面有淡淡微弱的灯光,那彼岸花手轻轻一抖,手铐就被打开,随即来到秦少川身边:“需要我帮您开吗?”
秦少川微微一笑,轻轻一抖,手铐就打开了,随手将手铐装到口袋中,顺着灯光走过去,这一段通道足足有一百多米,尽头竟然是一个空阔的大厅,大厅之中有一部分家具,在两侧还有几件小房间,里面隐约传出声响。
“有人来了?”随着一个沙哑的声音,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从一间房中走出,举起一盏灯举起:“是谁?”
“新来的。”秦少川随口说了一句,那女人打了个哈欠转身:“你们随意吧,桌上有吃的,旁边空房子随意休息。”
“等一下,这是什么地方?”秦少川微微皱眉,那女人带着一丝怜悯:“这是地牢,被关押的地方,你们都到了这里还问?”
秦少川淡淡:“有什么办法能出去吗?”
“你疯了吧?”那女人鄙夷哼了一声:“我在这已经呆了两年了,只要你不闹事,这里有吃有喝也不错的,如果闹事,就会拖出去杀掉的,我见过十几个被杀掉的人,但愿你不是下一个。”
“这里有多少人?”
“加上你们两个一共七个人,都在睡觉呢。”女人懒洋洋打了个哈欠:“在这里,布莱特先生就是王,记住了。”
“你是这个岛上的人?”
那女人连搭理都不再搭理,径直回到房间中睡去,秦少川摸摸鼻子看了一眼左右:“这里应该是临时的防空措施,能抵御五级防空导弹袭击,非常坚固。”
“这里会有设计好的通风孔,以及应急逃生通道。”彼岸花只是环视四周,来到一处墙壁旁,轻轻曲起手指敲击,最终在一处墙壁处轻轻摸索:“这里,是封闭一个排风口,面积80平方厘米左右。”
秦少川点点头,这个彼岸花果然不凡,只见她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枚戒指轻轻一扭,一个三角形的戒面出现,沿着墙壁轻轻滑动之后,然后带着戒指一拳砸下去。
砰,墙壁出现了裂痕,随即塌陷了下去,露出一个黑漆漆的通道,随即他掏出一个微型手电筒向里面看去:“这里通向哪里不清楚,需要调查一下。”
“你们做什么?”一个瘦弱的青年睡眼惺忪走出,彼岸花表情冷静头也不回一甩手,戒指中一枚细小牛毛针射出,直接钉在那年轻人额头,那青年头一歪倒在地上晕了过去。
“我需要探查一下,三分五十秒。”彼岸花脱下外套钻了进去。
秦少川环视四周检查各处,来到沙发一侧,轻轻拉开沙发,这里的地面焊了一块很厚的铁板,铁板四周已经焊死,足足有两厘米厚的铁板根本不可能凭借徒手打开。
轻轻敲击,这铁板发出厚重的声音,下方好像也已经被水泥封死,根本走不通。
很快,彼岸花从墙壁上的通道钻出:“这里有一条路,但是尽头是三厘米粗的钢筋封死的,要想锯开需要时间。”
“多久?”
“现在已经是凌晨四点,我需要在不惊动人的时候四十分钟,可是根据我的计算如果没错的话,出去之后一个多小时完成任务的难度很高,六点钟就会有守卫进来检查,我们会暴露。”
“主要是撤离,我们无法迅速从岛上撤离出去。”彼岸花看了一眼秦少川:“您有什么意见?”
“先恢复这个洞口,我看过,墙上贴着很多海报,转移一张海报不会引起注意。”秦少川也赞同彼岸花的说法:“等守卫检查过后我们开始行动,你的任务,锯开钢筋给我开辟一条通道,剩下的事情我来处理。”
“可是……”
“没有可是,你必须在这里等,确保这里的犯人不会发出警报。”秦少川淡淡道:“我处理完之后会回来联系你,届时我们一起离开。”
“好吧!”彼岸花拗不过秦少川点点头,蹲下从鞋跟之中取出一个打火机一样的东西:“这是强浓缩乙炔切割设备,我需要四十分钟切开,您在这段时间必须保证别人不会发出动静。”
“没问题,现在恢复!”秦少川小心翼翼从旁边墙壁上揭下一副画贴到洞口,恢复了墙壁上的洞,随即两人找了一个空闲的房间坐在那里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