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苏泰世如此一问,洛承岩一怔,他只是随口找一个理由而已,然而,他的思绪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听到苏泰世又开口道,“一个主子难道还处罚不了一个丫鬟,在王府里,谁敢与主子争对错就已经是错了呢。”
“可是洛丞相,你却让本王看到一件极度有趣的事,那就是这些丫鬟们却各个不把主子当主子,还有这个当家之人,也是不把女儿当作女儿,而比丫鬟还要低等之人,真是奇怪之极,你到底是怎么当上丞相的?”
“还有,本王的证人话你不信,反而只信所谓丫鬟的,还有这个嫡出的长女,不知道你到底是怎么长大的,难道你觉得本王是有意要害你吗?”
“如果是这样,那么除了店小二和掌柜,还有这些人呢?”苏泰世指着当初亲眼见到花儿那个丫鬟买药的人们说道,“他们只是普通百姓而已,所以并不会和本王有什么关系,还是觉得本王是在依靠权势来威胁他们才让他们来撒谎呢?”
洛承岩再次被噎住说不出话来,他还真是有这种想法,但是当泰王说出这个词来,他还真是没有办法说出来,要不那是完全毁了自己啊,更加是得罪了泰王,这可不是他想要得结果呢。
“对了,不仅如此,本王还发现一个人……”说到这时,苏泰世又把目光盯在了一个人身上,不是别人,正是洛管家。
“本王可记得洛管家对这个五小姐也是极不礼貌,而且丝毫没有对她有过敬语。”
听到这时,洛云霞又是一怔,苏泰世怎么会连这个也能说得出来啊,难道说他一直在看着自己,不过,只是一瞬间她摇头,在她看来这是不可能之事,因为苏泰世是不会管任何闲事的,更别提她这个庶出之事啊。
洛管家同样一愣,他也没有想到自己这个奴才的身份也会被一个王爷给掂记呢,不知道王爷到底知道些什么,还是说这个真得能证明什么呢?
“王爷,”就在这时洛老夫人开口了,“恕老身开口有点不妙,但是俗话说君子犯法与民同罪,但是作为主子如若有错,也是不可不认的,而洛云霞的确是有错……”
老夫人只是把王子犯法与民同罪给改成了君子犯法,这样也不算是冒犯皇宫里的人,也是想把所有的过错推卸给洛云霞而已。
“老夫人,”苏泰世缓缓摇头,“的确是有这一句话,但是正如你所说是有主子犯了错误,但是并不是洛云霞,而是你,还有一个就是洛明霞呢。要不要,让本王的这些证人再来说一说呢?”
洛老夫人有些犹豫了,“可要是洛云霞万一收买了他们,要是胡说八道,那不陷害我家明霞吗?”
呵呵,到这时候还护着这个叫洛明霞的,就没有想到过她是真得有过过错吗?洛云霞心里暗自想道。
“老夫人这是觉得本王也会赞同收买他人吗?这是不是不把本王看在眼里呢?”苏泰世本来还是想好心与这个老夫人说,谁知反而被这个老婆子给胡说了一通,让他极度生气,不由吼道。
就在苏泰世话音刚刚落下,一个小姑娘落落大方站了起来,在给所有人行礼后,缓缓道,“民女芳草是当初在药店里给娘亲抓药,无意中就是遇到了这个叫花儿的丫鬟,当时民女以为她是一个小姐呢。”
“可是当时她说要那个药时,民女就觉得奇怪一个女孩子要那个药做什么,在她出来后,民女还看到一个人,在和这个花儿说着一些不好之话,好像是要与什么小姐成亲之类的。”
“本来民女也不知道,只以为是在说她自己,可是今天看到这场合,再看到王爷,民女才明白过来,花儿是要陷害府里的一位小姐而已。”
“只是造化弄人,没有让她们谋算算对人,反而算了丞相大人的一个姨娘吧,所以才让她们没有算计成功。但是奴婢也记得那个和花儿丫鬟相识的那个小厮似乎是明府里的!”
芳草也是一个精明的小姑娘,竟然能把这一些记得清清楚楚,虽然是一个普通的老百姓,可是说得话也是极清楚,甚至还提到了明府。
安氏考虑了一下,决定保帅弃卒,因为女儿保住才会能得到好处呢,否则就会让洛云霞这个小贱人得逞了,这次不行,就来下次,想到这时,她突然把花儿给拎了出来。
当她这么一拎,所有的人都看向了安氏,只见安氏拎着花儿就往地上一摔,“好你一个吃里爬外的东西,竟然敢陷害主子,这是要把主子不当主子吗?五小姐不过就是训斥了你一通,你就怀恨在心吗,甚至还要报复她?”
“你难道不知道在府里任何人都是要听从五小姐的话吗?你这是耳朵里装了什么啊?你怎么敢如此做事呢。你这如果能护主呢。你这完全是在欺主!!!”
虽然看似是在训斥,而安氏又用极小的声音附在花儿耳边,“你想认了,本夫人会保你一家人性命,要是你跑到阎王泰王那边,你一家人能不能活还是一个问题呢。”
她自以为自己说得极小,没有人能听到,可是却忘记了苏泰世和卫是会武功之人,自然能听到的。
花儿在这个时候也明白夫人这是要把锅要有自己承担,立马开口,“这是奴婢的错误,这是奴婢的错误,就因为前几日奴婢不小心摔坏了五小姐的茶具,五小姐就因此恼怒,而斥责了奴婢。”
“是奴婢蒙了浆糊心,竟然会如此买药陷害五小姐,甚至还鼓动心儿来指责五小姐,这一切皆是奴婢的过错,还请诸位处罚。”
心儿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个花儿竟然为了保护她自己的家,反而还陷害自己,不由开口道,“我根本不认识你,我只知道我是五小姐身边的人,还有,你为什么要鼓动我呢?”
“呵呵,你俩倒是会找借口呢,顺势把自己的人给推卸走了呢?”苏泰世冷笑了一声,随即看向洛承岩,“洛丞相,这要该如何处置,刚才心儿还在说是你的人,如今又说是五小姐的人,那么她到底是谁的人呢?”
洛承岩看了一眼心儿,又看了那个小安子,不由再次喝责道,“究竟是谁害你来害心儿的?你给本相说清楚一些,不准说没有的,如若再不说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