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王雪依的背影,陈玄又想到刚才看到那让任何男人都会流鼻血的画面。
一旁的王壮实实在看不下去,陈玄口水都流出来了。
“我说小陈,你也别往心里去,雪依从小就这性子。其实吧,这男人偷看女人洗澡也没什么,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也经常偷看张寡-妇洗澡。”
陈玄身体一僵,没想到看起来老老实实的壮实叔竟然年轻的时候也这么奔放。
陈玄挠了挠头,尴尬的笑着道,“壮实叔,我还真不是故意的,每次都在错误的时间出现而已。”
王壮实点头,一脸无奈道,“孽缘啊,孽缘。”
两人又聊了几句后,陈玄这才离开。
目前十亩地已经到手了,接下来得去县城里购买一些药材种子。
随着科学的发展进步,人们用中药的习惯也越来越少。
不管怎么说,中药都是我们老祖先传下来的东西,不能丢。
陈玄突然有一个伟大的理想,他想振兴中医。
……
……
张翠芬的性格本来就大大咧咧,说话没个正行。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真没看到。”陈玄急忙道歉。
“姐,你这急急忙忙的去哪儿呢。”
……
……
一道莫名其妙的信息出现在他的脑海。
张翠芬这是痛经,由宫寒所引起的,应该是常年年下田锄地,湿了身子导致的。
如果不根治,以后可能引发宫颈癌。
“臭小子,你干嘛,光天化日的吃姐姐豆腐啊。”张翠芬冷哼道,但手也没从陈玄手里挣脱出来。
她感觉到陈玄握住她的手竟然是在给她把脉。
陈玄甩了甩脑袋,回到现实,他还沉浸在刚才神奇的一幕当中。
竟然能够直接找到病因,那他以后岂不是可能治病救人了?
刚才还在想去哪里找中医呢,他不就是最好的医生了吗?
……
……
“没发烧啊,难道疯了?”
“翠芬姐,你是不是每个月那几天都会痛,而且时间都不准,有时候还会超过七天。”陈玄低声问道。
“你……你怎么知道的?”张翠芬痛经的病快要十年了。
中西药吃了不少,村里的赤脚医生的偏方也用过,但终究治标不治本。
张翠芬震惊的是陈玄竟然只是把了一下脉就能猜到病因,她之前区看病,那些医生都让她自己说出来。
“你小子是不是到我家看到过药方?”张翠芬狐疑道。
“姐,你还真以为我翻你家窗户沿啊,我上大学的时候,辅修的是药理,自然知道些。”
陈玄撒了个慌,反正张翠芬也不知道他大学学的啥。
张翠芬点了点头,笑着道,“大学生就是厉害,摸一下就知道啥毛病了。”
张翠芬靠近陈玄,低声道,“能不能给姐姐治治,这一痛起来,要老命。你要能治好,姐姐一定好好报答你。”
张翠芬刻意把报答两个字咬的特别重,还做出一副娇羞的模样。
陈玄打了个冷颤,这女人,真是要人命,可惜就是命不好。
“那啥,可能有点麻烦。”陈玄道。
张翠芬脸色一沉,脸色出现一抹忧伤的表情。“是不是怕姐姐克到你啊,你要是害怕,那就算了。”
村里人都说跟张翠芬走得近的人都会倒大霉,轻者血光之灾,重者可能小命不保。
陈玄倒也不怕,死都死过了,还怕个鸟蛋啊。
“翠芬姐,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我说的是你这病治起来有点麻烦。”陈玄解释道。
“不会是什么大病吧?”听陈玄这么一说,张翠芬倒是心惊了一下。
“现在不是什么大病,以后就难说了,你这病都十几年了吧。”
张翠芬心里又是一惊,她这病确实十多年了,二十来岁的时候吧,没怎么注意,现在上了点岁数,感觉越来越难受。
每次发病都疼的死去活来,一开始吃止痛消炎药还能顶一两天,现在吃啥都不管用了。
陈玄已经知道了病因,村里长大的孩子,小时候就跟父母干农活,风吹日晒的,没有处理好,上了岁数多少都会有点病。
类似于风湿这种,老一辈的村里人几乎都有,一到阴雨天,双腿疼的打颤。
收养陈玄的陈老头就有这毛病,陈玄印象比较深刻。
“臭小子,别卖关子,能治就给姐姐治好,走,去我家,姐给你煲汤喝。”
张翠芬也不避嫌,抓住陈玄的手就往她家里走。
陈玄也有心帮张翠芬治疗,主要也试试珠子赋予他的能力到底管不管用。
如果真能彻底根治张翠芬这病,他心里也有个谱,全当拿张翠芬做实验了。
陈玄刚跟张翠芬走进屋子,王雪依就站在不远处皱起了眉头。
“姓陈的,你最好别栽在我手里,否则要你好看,连寡-妇都不放过。”
说完,王雪依愤然离去。
陈玄感觉背后一阵发凉,张口打了一个喷嚏。
陈玄揉了揉了鼻子,低声道。
“谁特么又在背后说我坏话了?”
“陈玄,你说姐这病咋治,吃西药还是中药啊?”一进屋子,张翠芬就着急的问道。
陈玄还是第一次来张翠芬家里,抬头扫了一眼。
屋里的家具都有些陈旧了,可见张翠芬日子过的很拮据。
不过倒也干净,还弥漫着一股清香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