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四个混混他认识一个,是镇上的老流子胡德开,当初砍伤过人,在牢里待过几年。
放出来也没几年,在镇上开了馆,赚些黑心钱。
他没得罪过胡德开,这几人明显是受人指使来的。
除了周领导,那还有谁。
“死王八蛋,老子要是不死,一定要你的狗命。”陈玄龇牙咧嘴的说道。
张口就是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他现在手脚都使不上力气,身上一阵一阵的剧痛,也喊不出话来。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陈玄感觉昏昏欲睡,似乎心跳都变慢了许多。
“我不能死,我的人生才刚开始,怎么可以死呢。”
陈玄用尽全身的力气,想要从树枝上挣脱下来,可是却没有一点用处。
也就在此时,他突然感觉胸口一热,一股很强大的暖流在他的全身运转。
他的断骨在慢慢的修复,他所受的伤也开始止血。
“这是……”
陈玄低头一看,吓了一大跳,他竟然能够看到自己的五脏六腑了。
他体内的那颗冰蓝色的珠子散发出一道道蓝色气体,正在治愈他的伤。
“这到底是什么东西?”陈玄震惊的看着自己的伤慢慢愈合。
可以想象,一个正常的人看到这一切,会是多么的可怕。
陈玄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反而不觉得害怕的,而是一种欣喜。
这珠子赋予不仅赋予他识别药材以及看病的能力,还能自愈身体的伤口。
那以后,再看到那四个家伙,直接上去干不就得了吗?
“哈哈哈……老子发达了。周大勇,胡德开,你们给老子等着。”
陈玄双拳一握,一股强大的力量出现在手臂,他握住卡住他的树枝,“咔嚓”一声就断掉了。
“这力量?”陈玄看着自己的身体,明显比之前壮硕了不少。
而且他能很清楚的感觉到体内有一股强大的力量,现在一拳下去,别说胡德开,就是一头牛也扛不住。
陈玄欣喜若狂,没几下就爬上了山崖,跟一阵风似得跑回了村里。
好在这会儿天色已晚,没人看到陈玄的样子,不然会吓昏死过去。
陈玄直接回了家,刚一开门,砰的一下就撞在一个人的身上。
“怎么觉得这软绵绵的感觉还有香味有点熟悉呢?”陈玄在心里嘀咕了一句,立马想到了白天撞到张翠芬的怀里。
不就是这种感觉吗?
“臭小子,你干什么呢,怎么每次都往我怀里撞。”张翠芬捂住胸,一副吃痛的模样。
“翠芬姐,不好意思啊,你怎么跑我家里来了?”
陈玄急忙认错,鬼知道张翠芬半夜在他家里。
这黑灯瞎火的,谁看得见啊。
“你还好意思说,等你一整个下午呢,人影子都不见着,你跑哪里去了?”
张翠芬在陈玄的治疗下,腹部的疼痛减轻了不少,为了感谢陈玄,特地来他家里。
谁知道陈玄不在家,张翠芬见陈玄家里乱糟糟的,女人的本性使然,帮陈玄收拾了一下午的屋子。
还炖了一锅老母鸡汤等着陈玄回来。
“我去镇上办点事。”陈玄说着,也按开了家里的灯。
张翠芬看清楚陈玄的时候,吓得直接坐在了地上。
“你……陈玄,你出去干什么了?”
陈玄楞了一下,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身上,全身都是血,而且还没干,散发出一阵阵的腥味。
“我……啊,那啥,我去邻村给张麻子家杀了头猪,那猪倔的很,七八个男人都按不住呢,溅了我一身血。”陈玄解释道。
张翠芬从地上爬起来,心里还是有些害怕,毕竟她只是一个女人。
陈玄话锋一转,问道,“翠芬姐,啥这么香啊。”
“给你炖的老母鸡,都快六个小时了,肉都炖烂了。”张翠芬娇嗔了一眼陈玄。
“嘿嘿!翠芬姐真是贤惠,谁娶了你一定享福,我先去洗个澡,出来再吃。”
陈玄急急忙忙的跑去房间拿了件衣服出来。
不过问题来了,他刚回来不久,屋子里根本就没有独-立的浴室。
平日里,陈玄都穿个大裤衩子站在院子里面洗。
不过这会儿张翠芬在,陈玄怎么好意思穿个大裤衩子在院子里洗呢?
“翠芬姐,那啥,你一会儿就在屋子里,别出来啊。”陈玄脸红着说道。
张翠芬瞬间明白了过来。“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你个臭小子,你还怕姐姐吃了你不成。”
陈玄尴尬的挠了挠头,话在心里没说出口。
他还真怕张翠芬把他给吃了,毕竟空虚了那么久的女人。
又是如狼似虎的年龄。
……
……
就在陈玄极力平复自己内心的时候,门口突然出现张翠芬的身影。
她就站在门口,两只小手握在一起,脸上红彤彤的,眼睛中闪着泪光。
“翠芬姐……你……你……”
张翠芬没有说话,一步步的走向了陈玄。
陈玄的身体就像被人施了魔法一样,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
一直等到张翠芬走到他的面前,张翠芬伸出手,抚摸着陈玄的胸口。
那里有一条条的伤疤,还有淤青……
水灵珠治好了陈玄的内伤,但表面的伤还在,正好被好奇出门看一眼的张翠芬给发现了。
“臭小子,你这是给张麻子杀猪弄的吗?你给姐说实话,你到底咋的了?”
张翠芬的眼里含着泪,很是心疼,这么多年了。
从来没哪个男人敢跟她说话,对她好。自打陈玄回来,她的生活才有了些乐趣。
慢慢的,张翠芬发现,陈玄好像成了她心目中无可取代的一个人一样。
像亲人,又胜过亲人。
“你倒是说话呀。”张翠芬大声道。
陈玄刚要开口解释,张翠芬却一把将他抱在自己的怀里。
“傻小子,心疼死姐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