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意思?
新生之中,立即响起一片窃窃私语。
王学军小声说道:“难道,这就要干架了?”
杨凌哭笑不得,这家伙也太敏感了,校长说一句不幸,他马上就能联想到干架上,还真是脑子里,时刻都想着干架的事情啊。
傻缺,场面话都不懂!
李长山在主席台上继续说道:“滨海武大建校的时间,比中央武大晚了30年,但,我们今天,却已经拥有了辉煌的成绩,这是我们滨海武大师生,共同努力的结果。
你们如今进入到了滨海武大,就是滨海武大的学生,我对你们并没有太古苛责的要求,只要求你们可以守护这座学校,守护这个国家,守护这个世界。
现在,你们也许听不懂我在说什么,但是很快,你们就会懂了。
武者,并不是高高在上的享受者,而是抛头颅洒热血的守护者……”
一串冗长的说辞,听得新生们脑袋晕乎乎的。
30分钟后,校长的致辞,终于说完了。
之后,就是师生互相自我介绍的时间。
“滨海武大副校长唐睿。”李长山左边一名老者,站了起来,朗声说道。
“滨海武大副校长刘震云。”李长山右边一名50来岁的男子,也是站了起来。
两名副校长自我介绍后,接下来是四大学院的院长。
“纯武学院院长,穆哲。”
“精神学院院长,唐雪。”
“制造学院院长,顾方舟。”
“文科学院院长,彦烟裳。”
四大学院的院长,纯武学院和制造学院的院长,是男子,均都50岁左右。
而精神学院及文科学院的院长,则都是女子,且年纪看上去,也都只有30岁左右。
其中精神学院院长顾方舟,长相有些特别,眸子竟然是灰色的,给人一种朦胧的感觉,在东方,竟然出现灰色的眸子,有些不可思议。
而文科学院院长彦烟裳,则是皮肤白皙,模样娇美,额头十分饱满,一看就知道是脑子很好用的那种。
四大学院的院长自我介绍后,接着轮到诸位导师。
“纯武学院导师,青一刀。”
“制造学院导师,黄明。”
“精神学院导师,韩慧。”
“文科学院导师,骆碧。”
“……”
纯武学院的导师,基本都是男性,而精神学院的导师,则基本都是女性。
制造学院与文科学院的导师,则男女都有。
“我去,精神学院的导师,一个个的颜值,都好高啊,要不,我去精神学院算了。”
王学军嘿了一声道。
“的确有些蹊跷。”
杨凌蹙眉道:“纯武学院的导师,基本上都是男性,而精神学院的导师,则基本上都是女性,那么,这两大学院招收学生,应该也会比较看重性别。”
他看了王学军一眼,摇头道:“你一个大老爷们,想进精神学院,只怕没什么希望。”
“那可不一定。”
王学军笑了一下道:“纯武学院的学生,并非清一色男性,而精神学院的学生,也并非清一色女性,我还是有希望的。”
的确,纯武学院与精神学院,都有女性和男性,只是比例失衡有些严重。
但,出现这种现象,肯定是有原因的,也许男性,更适合纯武,而女性,更适合精神修炼。
20分钟后,四大学院的导师,自我介绍完毕。
而接下来的新生自我介绍,则整整花去一个小时。
“好了,新生典礼,到此结束。”
校长李长山,再次站了起来,朗声说道:“下午1点30分,所有新生,继续到这里集合,不得迟到,更不得缺席。
到时候,你们将面临进入滨海武大的第一堂课,我在此着重声明,滨海武大的学生,平时不得在外面惹是生非。
如若如此,一切后果,学校概不负责,情节严重者,将取消学籍。
都散去吧。”
师生们陆续散场。
观众席上,那骚气十足的罗峰,站起身来,甩了一下额前的那缕刘海,淡笑道:“年年的新生典礼,都索然无味,看看下午,这帮新生的表现怎样。”
“罗峰,你说下午,这帮新生中,会死人么?”
肖泰跟着站起来,对罗峰问道。
罗峰意外的看了肖泰一眼:“你傻缺吧,去年我们那届的新生第一堂课,只是出了意外,若是年年都出现意外,那还叫意外吗?”
肖泰脸上有些挂不住,撇了撇嘴道:“这可不好说,我总觉得,我们滨海武大的新生第一堂课,太变|态了。”
罗峰摇头道:“你不懂,新生第一堂课,说白了,就是一场异界的模拟战,校方安排一堂这样的课,是要让新生们尽快的认识到,他们已经进入到了一个充满了凶险和血腥的世界中。
否则,他们还以为是在高中那样的温情校园里。
如若他们一直保持着高中时期的心态,怎么上进?别说着S级的异界任务,就让他们去做一次B级的缉毒任务,估计都会团灭。
我们滨海武大,在四大名牌武大中,建校的时间最短,但却已经隐隐超过了金城武大与南浙武大,直追中央武大,我觉得,与校方别出心栽的安排出新生第一堂课,有着密集的关系。
因为我们滨海武大的学生,能够比其他武大的新生,更早的意识到自己处的,是一个怎样的环境,也能够更早的认识到,什么才是真正的武者。”
他再次将额前的那缕刘海,相当骚包的一甩,那英俊的脸庞上,浮现一抹残忍的笑意:“怎么样,有没有兴趣,和我去战旗大楼护旗,我允许你再叫一个人。”
“草,护旗就护旗,谁怕谁。”
肖泰瞪了罗峰一眼道,这混蛋允许自己两个人,斗他一个,他么的,这么看扁自己。
一时间,肖泰心里有些窝火,感觉受辱了。
“很好。”
罗峰嘿了一声:“到时候,看我不将你揍得屁股开花。”
“切!”
肖泰切了一声,不屑道:“你自己说的,我可以再叫一个人,到时候谁将谁揍得屁股开花,还真不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