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敷衍过去了,否则真不知道怎么解释。
看来以后得离这个冯小艺远一点,鬼知道她会弄出什么幺蛾子过来。
鬼鬼祟祟的来到公司,我先观察一下,确认她还没来上班之后,马上溜到办公室。
结果打开门就看到她人坐在我凳子上,呵斥道:“你怎么在这?”
“姜总,人家想你了。”
她跑着扑倒我怀里:“昨晚上太对不起你了,我朋友突然来找我,让你失望了。”
我推开她:“以后修灯泡这种事情,还是找专业人士吧,你别在来找我了。”
“姜总,你生气了吗?”她可怜兮兮的说:“我给你买了很多你喜欢用的道具,你就不想试一试吗?”她给我看了图片,这十八般武器都整齐了啊,她是想开个武器店吗?
“小艺,我不是这种人,这些东西,我不喜欢。”
她居然从怀里拿出了昨晚让我说梦话的东西,可是越来越大胆了,这都带到公司里来。
看她这架势,是准备抽我?
还好,吴秘猛地推门进来,吓得她马上藏了起来,夹着尾巴大气都不敢喘,灰溜溜的跑了。
“珊姐,多亏你啊,不然我就遭此贼手了。”我谢天谢地的抱着她,就差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了。
“怎么回事啊?”吴秘刚才看到了也吓了一跳,怀疑道:“陈乾,你真是狗改不了吃屎,昨天你跟我怎么保证的,今天就在办公室里跟女下属做出这种事?伤风败俗啊,你……”
她觉得这都是我的指示,否则给冯小艺十个胆子都不敢这样造次啊。
我冤枉啊:“真的不关我的事,是她……”
吴秘眯着眼睛暗暗的想,看来还真是低估了这个女人,果然有些手段,怪不得让白叶那么警惕。
“以后离她远点。”吴秘警告我。
不用她说我都会这样做,这女人简直是疯子,八面玲珑,手段下作,我现在想到她都毛骨悚然的。
“怎么不好使啊?”冯小艺纠结着,软硬都不吃,到底是哪里出问题了?
她已经感觉出,吴秘在对付她了,如果在不把我拿下,她这一切付出就白费了。
转眼间已经元宵节了。
公司今天放假,我也准备好去看老婆的演出。
上次错过了她,她没有怪我,但我还是有些过意不去,毕竟这对她来说很重要,也希望有家人的支持,所以我特意把一切都安排好,精心的准备好去看她的表演。
这次元宵晚会在市的音乐馆内,离家不远,帮小婧打扮好后,我开车提前一个小时达到了演奏厅。
“沈老师,姜先生已经到了。”
后台总,沈清穿着白色的晚礼服,正化着妆,一个工作人员过来给她打了声招呼,她点点头说:“知道了。”
这次晚会并不是她的主场,她只是作为邀请嘉宾,过来献唱一曲,所以只有她的独唱。
对于其他节目,我没多大兴趣,其中有几个小品还是挺搞笑的,逗的小婧一乐一乐的。
沈清的演出是在第十个,她出场时全场寂静无声,灯光打在她的身上,就像一位洁白无瑕的仙女,她带着微笑,一步步走到舞台的中央。
当。
一架钢琴发出刚陈的低音,我眼球与其他男人一样,都被这个气质优雅的女子给吸引住。
今晚她唱了一首‘贝加尔湖畔’,之所以选用流行音乐,是为了配合整个晚会的气氛,但她以声乐的形式表演这首歌,却更有意境,将这首歌的空灵,悠远表达的淋漓尽致。
我很惭愧,跟她相处了这么久,这是第一次正式的看她演出。
不过是学声乐的,专业的表演让现场掌声雷动,她含着笑看着我,眼睛就像贝加尔湖那样的清澈,透亮。
我给她打招呼,抱着小婧冲着她挥手。
她鞠躬后准备下台时,突然脸色紧绷了起来,现场的镜头已经从她脸上撤开,但坐在前台的我,还是捕抓到她这变脸的细节,她的眼光停留在我后方,似乎看到了什么惊人一幕,我向着她的眼神朝后看去,只见一个穿着卫衣带着帽子的男人离开了演奏厅,这个男人的背影我隐约在哪里见过,可就是想不起来。
回过神沈清已经离开舞台了,主持人滔滔不绝的介绍下一个节目,马上就把观众带入下一个表演,由一个艺术团演奏的‘菊。花台’,不得不说管乐恢弘的演奏将这首歌曲的意境给具体化了,我很快就沉浸在这首歌里。
而失了神的沈清在后台上一直处于恍惚的状态。
“沈老师,刚才您唱歌的时候,我都觉得是仙女儿。”化妆师给她卸妆时一直赞扬,可沈清一句话都没听进去。
刚才她惊鸿一瞥发现的那个男人,让她浑身发冷。
“怎么可能?”卸完妆后,她委托人去调查,可是人那么多,根本没人注意到一个中途离场穿着卫衣的男人。
“我一定没有看错,一定是他。”
那个眼神,她一辈子都忘不了。
……
林裴倚的屋里,她看着刚回来的男人,问道:“你去了这次晚会吧?”
无意中发现了那张入场券,她就明白了。
“她有发现你吗?”林裴倚问道。
男人摘下帽子,往日的容貌所剩无几,看起来还有点可怕,张开嘴巴,左边有三颗牙齿已经缺失,说话有一点漏风,但配合他的表情,没人会觉得可笑,只会觉得可怕。
“看到我了。”
“没认出你来吧。”林裴倚心头一紧。
男人摇摇头:“我马上就走了,我现在这个样子,她应该认不出。”
“这可未必。”林裴倚有些不满:“不是让你不要出去抛头露面吗?你要是被认出来,咱两就功亏一篑了。”
男人眯起眼睛,伸手掐住了她的脖子:“什么时候轮到你来管我了?老子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轮不到你这jian货来说三道四的。”
林裴倚被掐的呼吸不过,脸都憋红了,死劲的掐他的手,差点窒息过去。
好在男人及时放开了手,哼道:“以后,不该你说的,一句都别让我听见。”
林裴倚躺在地上喘气,看着他眼神幽怨又带着恐惧,颤抖的说:“知……知道了。”
男人走到镜子面前,看着自己的这张脸,狠狠的砸碎了玻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