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北的心里松了一口气,修为突然精进了不少,没想到因为击杀了这个老太监,让徐北再一次完善了心境。
钟成走到老太监的尸体旁瞥了一眼,本来他是不想惹事生非的,帝都既然要放弃无涯城的话,那么就让它放弃好了。不大了钟成带着无涯城十万民众死战到底便是。
不过今天徐北击杀了帝都派来的使者,情况确实会有些麻烦,现在帝都只是苦于边境的战事抽不开身罢了。
要是等和燕赵帝国的战事结束,无涯城背负了一个叛国的罪名的话,那么不久秦明帝国的大军很快就能兵临城下了。
钟成挥了挥手示意外面的人可以进来收拾掉老太监的尸体。
外面很快,就有人走了进来。
老太监的尸体很快就被人抬了出手。
钟成无奈的转过了身,看向外面倒着的四名守卫。
这四个守卫应该怎么办呢?要解决掉他们吗?这样的话,就真的和帝都决断了。
钟成朝着那四名卫兵勾了勾手,示意他们可以走进来。
那四名卫兵都不约而同的愣了愣,眼神里带着恐惧看着钟成,刚才徐北击杀了帝都使者,他们可都是看在眼里呢,钟成这是想杀人灭口吗?
那四名卫兵已经被徐北的击伤了,想跑也跑不掉了,所以只能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逐渐的靠近。
钟成冷着脸,静静地看着那四名卫兵。
他们的心里也直打颤啊,钟成可是武宗初阶巅峰的强者,他们才仅仅是武者高阶罢了。
哪怕他们四人动用之前的阵法,也不可能在钟成的手下走过一招。
卫兵队长走了出来,低下了头恭敬的说道:“城主,我们之前按照上司的命令来此,如果使者有冒犯你的地方,我们完全不知情。”
钟成呵呵的冷笑两声,这卫兵队长的话里还真的是带着满满的求生欲啊。
听见钟成的冷笑后,他们四个不约而同的浑身颤抖了起来,死亡的恐惧他们不怕。但最怕的就是生不如死啊。
守卫队长似乎是想清楚了,泯了泯嘴,竟然仔细的跟钟成阐述了其中的利弊。
“城主,你杀掉了使者也许帝都不会有太大的动静,但如果我们四个真的死在这里的话,那么就是对秦明帝国军方的挑衅。”
守卫队长用事实证明了什么叫用最怂的语气说出了最强硬的话。
钟成再一次哈哈的大笑了起来,笑声传遍整个大殿。
这个守卫队长挺会玩的,先软后硬吗?
钟成抬起了手,挥了挥说道:“算了算了,我不杀你们,你们回去给帝都带话吧,就说既然放弃了无涯城,那么日后无论怎么样,都请不要干涉我们的选择。”
守卫队长听见之后,连忙点了点头,狼狈的带着自己的三名手下连忙离开了大殿。
钟成目送他们离去之后,这才转过了身,看着徐北,语气深长的说道。
“徐北,我有重大的事情要跟你说。”
徐北挑了挑眉头,认真了起来。
徐北认真的绷着脸看着钟成好奇的问道:“城主,是不是有很严重的事情需要我的帮忙。”
钟成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看来无涯城的未来此刻将寄托在徐北一个人的身上了。
身为长辈,将如此大的重担压在徐北的身上,钟成自然也是有些自责的。
“天启山脉的线报传来,妖王开始经历了蜕变期,接下来会有三天的时间,妖王会变成一个普通的妖兽,这个时候是它最弱的时候,我需要你进入天启山脉寻找妖王,然后将它击杀,这样一来说不定我们可以三百年劫难来临的时候,我们可以轻松一点,没有了妖王的指挥,那些魔兽不过尔尔罢了。”
徐北吃惊的愣了愣,“蜕变期?是什么意思。”
钟成解释道:“天启山脉的妖王虽然是三阶魔兽,但实力太过于充满水分,这时候它就要经历一个蜕变期,重新成为一个普通人魔兽,三天之后再一次回归三阶魔兽。你必须要尽快找到妖王,它第一天虽然普通的魔兽,但第二天它就会进入一阶魔兽,第三天就是二阶魔兽。三天过后,它就是实打实的三阶魔兽了,到时候必须要有三名武宗级别的强者才能堪堪拖住它。”
徐北一听,立马就明白了,看来这个时候确实是击杀妖王的真正机会啊。
如果真的能把握住,那一年之后,就算天启山脉魔兽暴动进攻无涯城,但守城的压力也会相对的减少一些。
徐北拱手作揖认真的说道:“城主,不用说了,我愿意去天启山脉,进入深处,寻找妖王。”
钟成缓缓的抬起了手,拍了拍徐北的肩膀,带着无限的惆怅,
“抱歉徐北,这次可能不会有太多强悍的武者跟随你进入,这样目标太大了,会吸引天启山脉魔兽的注意力的。”
徐北眼神里闪过了一丝的惊讶,充满着复杂的色彩,随后无奈的摇了摇头。“罢了罢了,我一个人进入天启山脉便是,太多人的话,我也嫌麻烦。”
“抱歉,我本来是想让叶马两家的那四名天才跟你去的,但那两个家族里反对的声音太大了,就算他们两家的家主想,也不能。”
钟成今天异常的谦卑,他知道,这次进入天启山脉,很有可能是九死一生的任务。
天启山脉的深处,二阶魔兽太多太多,甚至都有几头三阶魔兽。
徐北估计会难应付。
徐北拱手作揖淡淡地笑道:“那城主,我先回徐家准备一下。”
说完后,徐北便转身离去了,他走到大殿门口的时候,钟成突然叫住了他。
“等等!”
徐北疑惑的转过身不解的看着跑过来的钟成。
钟成双手抓着徐北的肩膀,眼里充满着坚定。
“记住,如果第三天真的寻找不到妖王的话,就回来,还有我虽然不知道妖王是什么类型的魔兽,但它的额头上有着王字的纹路。”
徐北露出了一排牙齿,点了点头嗯了一声,便转身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