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北不禁急得跺了跺脚。
随后,他却注意到了屋顶。
屋顶上,有一个比普通老鼠还要大上数倍的,几乎跟狗的体型差不多的老鼠正在屋顶上方以戏谑的笑容看着徐北等人。
徐北不禁眉头一挑,难道说,这就是该死的鼠王。
他的心里没有这么肯定,但既然选择已经摆在他的面前了,他就直接去试试看了。
“司空前辈,徐管家,我发现了鼠王。”
徐北的声音,让两人朝着他前面的屋顶看了看,果然发现了鼠王。
徐景福眼里充满着惊骇。
“第三只二阶魔兽?”
这话,徐北的心里好像有一道石给提了起来一样。
还有第三头二阶魔兽?这根本就是猝不及防啊。
徐北连忙大吼道:“麻烦两位前辈助我,我要击杀鼠王。”
司空合和徐景福听到之后,便立马明白了徐北的意思,连忙移动到徐北的前面,用最强的招式,给徐北开出了一条血路来。
“撕拉!”徐北的前面被撕裂出来一条道路。
鼠群正在弥补那条裂缝。
徐北却趁着这个机会,一下子踏踏踏,三声便助跑一下跃上了屋顶。
看见徐北的到来之后,鼠王似乎没有一丝的慌乱,甚至眼里还涌起了一丝的戏谑。
它仿佛在挑衅着徐北。
“崩山掌。”徐北便来了最强的一招。锋利的掌法朝着鼠王扑去。
鼠王身体抖了几下,身上的毛发便突然竖立了起来,成了一道道锋利的针一般。
这就是它的护甲啊。
徐北一掌轰在鼠王的身上,没想到它没有事,倒是徐北还感觉掌心隐隐约约有些刺痛。
徐北掌心刺痛连忙退去,险些摔下了屋顶,要知道下面可是饥肠辘辘的鼠群啊,徐北要是摔下去,那全身还不得被啃个七八乱。
他终于稳住了身形,好险,徐北的心里一阵的庆幸。
鼠王看着徐北,露出了一丝阴险的奸笑,好像在瞧不起自己面前的这名人类男子一样。
下面的司空合和徐景福都已经陷入了苦战之中,如果徐北再不快一点解决掉鼠王的话,那么他们三个人今天怕是要陷入了这个泥潭之中了。
徐北心念而动,双腿蹬起,一下子便如弹药一样飞弹了出去。
鼠王猝不及防,便被徐北一拳捶飞到了后面的院子之中。
“叽!”
一声剧烈的惨叫,鼠王发出了一声剧烈的惨叫,鲜血溢出了它嘴巴,由锋利的獠牙逐渐的滴落。
后面的院子并没有多少的鼠群,都被吸引到了前面的大院子围攻司空合徐景福两人去了。
所以,此刻这里是徐北和鼠王之间的战场。
鼠王同样也是二阶魔兽,不过相对性来说,比普通的二阶魔兽还要弱,它主要是以多取胜,庞大的鼠群密密麻麻,还真的有可能会给两三名武师强者造成麻烦。
徐北从系统的储物空间中取出了无极掌套,他带在了手上。
此刻,掌心里传来一阵酥痒的感觉,似乎是有什么神秘的力量传入了徐北的掌心里,直达天庭。
徐北气势攀升,虽然修为没有突破,但整个人表现出来的强势更甚之前。
徐北不屑的看着鼠王,在没有鼠群的干扰下,徐北难道还击杀不了这个小东西?
他冷哼了一声,便窜了出去,瞬间便移动到了鼠王的后面。
鼠王根本没有反应过来,在它想反击的时候,它的尾巴却已经被徐北抓了起来。
像是挥舞着一个锤子一样,在原地横扫了起来。
然后,到了一定的速度之后,徐北便狠狠的将它给甩飞了出去。
“嘭!”
鼠王被徐北给砸在了墙壁上,年久失修的墙壁竟然发出了一阵的颤抖,好像要塌下来一样。
徐北当然没有放过这一个机会,他快速的掠去,一掌拍击在鼠王的面门上。
头骨刹那间碎裂,脑浆迸裂,鲜血滋啦的喷了出来,徐北的掌心传来了一阵的温热,是鼠王的鲜血。
鼠王的双腿蹬了几下之后,便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逐渐的瘫软了下来。
死的不能再死。
他击杀了一头二阶魔兽。
徐北长松了一口气,跟丢垃圾似的将鼠王的尸体丢弃在地上。
同时,没有了鼠王的指挥,前院围攻司空合徐景福的鼠群便跟没了主心骨一样,四处的慌乱的逃跑着。
他们两人连忙出击,击杀了不少的鼠群。
徐北穿过前堂,来到了前院,他看准了朝着大门逃跑的鼠群,一掌便轰了过去。
掌法带起了锋利的风刃,一下子便击杀了大部分的鼠群。
“不能让这些鼠群逃离这个院子,否则无涯城就会陷入鼠疫的肆虐中。”
徐北的话,一语惊醒了梦中人。司空合和徐景福也纷纷的跑到了大门处,死死的把守了起来。
尽管那些慌乱的鼠群拼命逃向大门外,但三个武师强者的全力防守,怎么可能让这些已经没了鼠王组织的鼠群逃跑呢。
很快,他们三人便像割麦子一样,不断的收割的鼠群的生命。
地上的已经躺满了许多堆积成山的尸体。
腥臭无比。
才仅仅过了几息,那些老鼠却突然停了下来,抬起细小的眼睛盯着挡在面前的三名人类。
徐北等人也愣了愣,这些鼠群,怎么无缘无故停下来了?
随后,那些鼠群调转马头,纷纷跑进了前院里的废弃荒井内。
徐北的内心一惊,该死,这里面该不会有什么秘密通道吧。
他跑到井口的时候,那些鼠群都已经进入了井口之中。
徐北皱着眉头看着漆黑无比的井底,就连天上的明亮月光也不能照射进去。
司空合踮起脚,伸头看向井底。
“这么庞大的鼠群进入了这里,不可能一点声音都没有,这下面一定有通道。”
徐景福单手托着下巴赞同的点了点头。“但不知道下面有没有危险,如果我们冒险的下去的话,没有一丝的光亮,要是遇到了袭击,估计麻烦会很大。”
他并不是危言耸听,事情的情况就是这样子,他必须要以最坏的结果来打算。
徐北没有说话而是走进了前院的正堂里面。
捣鼓了一阵后,他的手里拿着半瓶剩下的油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