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次纯属意外,不过有一点青耀倒是很好奇。
这巨蟒也不会吐火,且被悬挂在半空中。
怎么会无缘无故就起火呢!
难道是附近的山林起火引起的,可是如果附近山林起火的话。那些镇守的士兵,早就传回消息且去控制火势了,怎么也轮不到入口处被烧的。
“怎么回事!”青耀紧紧的搂着怀中僵硬的媚儿,皱眉问道。
“说是……说是……原本处于五菱彩车之中的人所放的火,先是五菱彩车烧着了,顺带着就烧了巨蟒然后是那张网,等镇守入口的两个人发现回来禀报,再带着人前去救火的时候那里已经烧的什么都不剩下了!”
随从如实禀报着,紧张的直吞口水。
“五菱彩车之中的人,那车中的人。我不是派耀他们去接出来了么?先是公主送来了公主殿,对了她那两个贴身丫鬟去了哪里?”
青耀忽然想起些什么,那两个媚儿身边的贴身丫鬟,可是跟着她寸步不离的。可是这一次,只是看见有人护送来了媚儿却不见那两个丫头。
青耀也逐渐意识到其中肯定出了什么纰漏,如果说火是自五菱彩车之中燃烧起来的。那肯定是处于五菱彩车之中的人,也就是那两个丫头了。
青耀将媚儿抱起来,平放在床上。附身亲了亲媚儿的脸和额头,被控制住的媚儿就像是个死人一样根本无法动弹。只有眼泪控制不住的往下流。
“好了别哭了啊!我一定会帮你的巨蟒和那两个丫头讨回公道的。”青耀看着哭成泪人的媚儿竟然也心疼起来。
转身跟着那随从出去了,直接前往大殿。
“让耀和辉来大殿见我!”青耀冷声道。
那随从快速跑了起来,赶紧前往耀和辉这两个青耀身边最得宠的护卫大人的住所而去!
蛇族大殿之上,耀和辉正紧张的跪在大殿正中央的位置。头压的极低,根本不敢去看坐在王位上的青耀。
“说吧!怎么回事!”青耀把玩着大拇指上的噬魂戒指,看着大殿中央的两人说道。
这噬魂戒指,只要一启动。
对着青耀想要剥夺灵魂之人,那人便可变成一具干尸。现在这噬魂戒指,便是青耀身上最重要的武器。
“王上,我接完公主将公主送往公主殿中之后,就回了自己的住所,剩下来的事情都交给了耀。至于后面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微臣的确不清楚!”辉看着耀摇了摇头,其实他心中也多少知晓了一些。然而也懒得再给这个耀担负烂摊子,直接甩锅了。
耀一脸惊讶的看着直接甩锅给他的辉,一时间语塞竟然不知道说什么。只是双眼瞪大,直勾勾的看着辉。
“这个我知道,你送人来的时候我就在公主殿。那剩下的事情交给了耀,那我就想问问耀你是怎么处理的?什么时候本事那么大的,居然枉顾我的命令。自己山作主张!我让你们将人一并带回,安置在公主殿中。为何那两个小丫头,你们没有带回来!说!”
青耀忽然拍着椅子边的扶手,看着大殿中央的两个人怒声吼道。
耀吓的顿时噤声,不停的磕头。一时间也不敢为他自己辩解,而一旁的辉也是一脸严肃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其实这一次的事情,追究起来。辉也不是完全没有责任,要是当时他强行要求耀同他一起带走那两个丫头。直接送往公主大殿之中,可能就不会有后面的这么多的麻烦事情了。
“微臣该死,请王上降罪!”辉眼看着青耀发脾气,且转动拇指上的噬魂戒指越转越快逐渐意识到事情不妙,急忙主动承认错误。然而青耀的一双鹰眼,却丝毫没有将辉揽入眼中,而是直勾勾的盯着不停磕头的耀。
“耀你怎么不说话了,平时你都是最多豪言壮语的一个。今天怎么这么安静了,我倒是有些不习惯呢!不开口说话,我都以为下面跪着的是一个死人了!”
青耀阴森森的声音再一次响起,那耀一听死人两个字浑身瘫软差一点儿晕过去。
“王上恕罪王上恕罪啊!微臣一时间被美色诱惑,猪油蒙了心。才做出这种荒唐的事情,我原本以为那两个丫头已经死了。却不曾想,她们竟然还能干出这等事情。毁掉了王上的巨网,都是微臣不好都是微臣不好啊!我看一定是那两个丫头设计陷害我,故意用美色勾引我想要烧掉王上的巨网,破坏蛇族入口处的屏障!
肯定是这样的,请王上明查啊!请王上明查!且念在微臣,一直对王上忠心耿耿的份儿上饶过微臣这一次吧!饶了微臣这一次吧!”
耀一看事情不对头,急忙为他自己开脱。然而脑子不好使,说出来的话自然也不怎么好听了。
“看来狼族人的脑袋的确不是很好使的,我要说的可不是那张网。不过是张网罢了,烧了就烧了我还可以重新制作新的,可是人死了就不一样了。人死不能复生,你怕是不知道公主殿下在我心中的分量。那两个小婢女,可是自小陪着公主一起长大的。烧死的巨蟒,也是公主自小的宠物,这下子可好了,全部因为你而死。
但是公主又不认识你,当然就把仇都算在我头上了。你看看啊,你闯下的祸。竟然让我背锅,你说我这心里怎么好受。”青耀看着耀冷声说道。
“那这可怎么办啊!这可怎么办啊!不对,殿下啊!那两个丫头自己想死,我原本想带着他们回来来着。可是她们不听话非要待在那个什么五菱彩车之中,我寻思着饿她们几天。再把他们带回来,可能会乖一些就没有带回来。
没有想到她们竟然寻死,你说这人要寻死也不能怪我呀!”
耀还在为他自己开脱,殊不知青耀已经将事情看的透透的了。
跪在一边的辉,急忙伸手去拉扯耀的衣角。让他不要再说下去了,然而耀却还是一脸茫然想要把所有责任全部归结到死人身上。他心里想着,反正人都死了。
且还是两个不起眼的婢女,死都死了。所谓死无对证,也没有人知道他到底对那两个婢女干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