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蜜和安子初一向这样相处,虽然楚蜜总是会嫌弃安子初这样那样的,但是绝对不会离开他。
安子初似乎也习惯了楚蜜在自己的身边挑三拣四的,他会顺着她的意思,默默的努力着。
进到房子内,装修风格还是和之前一样保持着简约,但是里边的每一件摆件都是精品,每一件都价值不菲。
楚蜜一边参观,一边笑着说道:“钟煜,以后我要是没有饭吃了,就来你家,拿走你一件珍品,就能够我挥霍一阵子的。”
钟煜看着楚蜜耸了耸肩,“你随意了,不过你有这么优秀的男朋友,我这些东西可能你也用不着了。”
对于安子初,钟煜虽然不了解,但是却也了解过一些,知道他的能力是很强的。
听着钟煜的话,安子初眼中闪过了一丝疑惑。
钟煜便自觉地解释道:“我既然是回国发展事业的,那自然是整个岳城的经济方面的翘楚都调查一遍了。”
听着钟煜的话,大家心中的疑虑也就消失了,继续在钟煜的别墅中参观。
等到把整个房间转了个遍,天色已经很晚了,楚蜜和安子初索性也就没有离开,直接在钟煜这里住下了。
安子初看着钟煜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本来是想要接你们去我家住的,没有想到最后恰恰相反。”
“大家都是朋友,不用这么客气。”钟煜看着安子初,笑了笑。
楚蜜这个时候完全都没有在意两个男人的对话,拽着简溪就冲着钟煜喊道:“简溪的房间是哪个?”
钟煜稍微愣了一下,很快反应了过来,指了指右手边的房间。
一个晚上过去,第二天早上楚蜜和安子初就离开了,他们还有工作要处理,自然是不会一直呆在钟煜这里。
送走了楚蜜他们,钟煜也有事情要出门,他来之前约了一个顾客,没有想到竟然要这个时候见面。
诺大的房子,就剩下了简溪母女两个,她们虽然觉得有些无聊,但是心中却是甜蜜的。
时隔多日,自己终于在一次回到了这个地方,简溪的心中还是很感慨的。
不过,简溪也并没有被幸福冲昏头脑,她知道凌渡和林双双两个人还在找机会丢i自己和孩子出手。
犹豫了半晌,权衡利弊之后,简溪还是拨通了盛一寒的电话。
办公室中,盛一寒正在修改自己手中的文件,电话突然响起,他的眉头皱了皱,脸上闪过了一丝不耐烦。只是,当看到那个熟悉的电话号码的时候,所有的不自在全部都消失不见,化作了嘴角的一抹浅笑。
“简溪,有什么事情吗?”盛一寒拿起电话,声音都变得温柔了起来。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简溪稍微愣了愣,很快就恢复了平静,“我没什么事情,就是告诉你一声,我回国了。”
听到简溪的话,盛一寒不假思索地回应道:“你回国了,那真是太好了,你现在在什么地方,我去找你。”
简溪犹豫了一下,还是把地址告诉了盛一寒。
“我只是希望你能够记住你自己的话,不要让凌渡和林双双找我的麻烦。”说完这句话之后,简溪就挂断了自己的电话,心中却是波涛汹涌。
听到盛一寒的声音,简溪的心里竟然隐隐有些激动,有人保护着自己的感觉,真的很好。
虽然说简溪的心中清楚的知道,自己和盛一寒已经没有什么关系了,但是在回到这里之后,最先想到的还是让他保护自己,她也不知道这是出于一种什么样的心态。
听着简溪冰冷的声音,盛一寒却没有半分的难受,不管怎么样,简溪回来了,自己可以和她呼吸同一方的空气。
这个电话结束之后,盛一寒就再也没有心思继续工作了,拿着自己爹外套就走出了办公室。
“盛总,一会儿还有一个视频会议要开,你要去哪儿?”看着深感遗憾火急火燎的样子,盛清迎上来提醒道。
盛一寒的眼中带着难以掩饰的欣喜,“你想个办法往后推一推,我现在不方便。”
没有过几分钟,盛一寒就盛装出现在了简溪的家门口,一脸笑容地按响了门铃。
坐在客厅中的简溪听到门铃声心中一紧,在知道门外站着的可能是盛一寒的时候,心中竟然还有些期待。
简溪使劲地晃了晃脑袋,自己怎么能够有这样的想法?
等到心情平复了之后,简溪走到门口,当看到盛一寒的时候,心中还是忍不住一颤。
“简溪,欢迎回国。”看到开门的是简溪,盛一寒直接就把手中的鲜花递了上去。
鲜花很好看,上边还带着露水,只是简溪这个时候并没有心情去欣赏花的娇艳。她一脸冷漠地盯着盛一寒,冷冰冰的说道:“你怎么过来了?”
“你回来了,我自然是要来欢迎祝贺的。”对于简溪的行为,盛一寒已经习惯了,所以也并不觉得有多么的尴尬,他把自己的手伸过来,花狠狠地塞到了简溪的手中,自顾自地向房间内走去。
走到客厅,盛一寒一眼就看到了站在沙发边上的若溪,温柔地把她抱到了自己的怀中,“若溪,爸爸来了,有没有想爸爸啊?”
此时的若溪已经能够牙牙学语,听到盛一寒的话,认真的点了点头,用稚嫩的童声大声地说道:“想。”
若溪的话让盛一寒甚是满意,他把脸凑到了若溪的面前,幼稚的说道:“那若溪要不要亲爸爸一下啊?”
“吧唧!”一声响,若溪就已经凑到了盛一寒的脸上落下了重重的一个吻。
站在门口的简溪看着盛一寒和若溪这么快就打成了一片,嘴角隐隐有些笑容。
低头看到自己手中的花朵,简溪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为什么每一次盛一寒的出现都会让自己失去原则?
缓缓地走到客厅,简溪把花放到了桌子上,朝着若溪拍了拍手,“来,若溪,来找妈妈。”
若溪看了看简溪,又看了看盛一寒,头摇的像拨浪鼓一样,“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