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师祖,我先去做饭了!”
强忍着心中的激动,意识道已经快到饭点,当下也是对着云溪行了一礼就要返回洞穴之中去做饭。
“行了,你去吧,今天不用你做了,记住,尽量不要与人起冲突,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云溪摆了摆手表示今日无需他继续做饭,并且对其刻意嘱咐了一番。
“多谢师祖,师祖教诲陈恒谨记在心!”
“师娘,师祖,那恒儿便去了!”
见到云溪开口,陈恒也就不再勉强,对着二人行了一礼便转身向着寒冰城的方向而去。
“师尊,您老人家今晚想吃什么?”
目送陈恒离开,兮颜却是笑着望向云溪开口询问道。
“我没有什么要求,不过若是能吃上两条徒儿的烤鱼就再好不过了!”
云溪闻言捋了捋自己仅有的几根胡须,略作思衬后道明了自己的想法。
“这恐怕有点难度,师尊应清楚,以往这捕鱼的重担可都是小恒负责的!”
闻言兮颜心中莞尔,不过嘴上却是言道自己不会捕鱼,意思很明显,想吃可以,自己动手。
“这都不叫事,捕鱼的事交给我,你负责烤就行!”
云溪轻笑一声,丢下一句话身形便消失在了原地,不多时便提着一串鱼返回了原地。
“陈老板,怎么样?这都过去了三天了,考虑清楚了吗?”
樱雪城内,陈记布庄,一行数人来到店前大声叫道。
“几位,里面请,有话咱们到里边好好说!”
见到外面的几人,陈二河眉头一皱,不过还是客客气气的开口欲要将其请到里面聊,毕竟外面此时还有着几位客人在挑选。
“砰!”
“说什么说,不就是一句痛快话的事儿吗?咱哥几个已经给足你面子等你了三日了,你别不识好歹!”
为首一人闻言却是并不买账,手中长刀拍在摊位上发出一阵巨响,更是对着陈二河大声喝道,店内的几名客人见状皆是吓得夺路而逃。
“几位,你们给的价格实在是太低了,恕我不能接受!”
见到客人被吓走,陈二河的面色也是一变,不过对方人多势众,他也并没有作出什么过激的举动,不过语气却是丝毫不让。
“呸~”
“你真当自己开了两家分店腰板就硬了?李将军的公子你也敢得罪,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闻言,为首的男子却是一口唾沫吐在陈二河的脚上,腰板一挺厉声说道。
“即便是李将军的公子要我这铺子也该给出一个合适的价格才是,几位开的价别说将我这三间铺子给你,就算是这一间的前都达不到!”
听到李将军的公子,陈二河心中还是忍不住一颤,他知道对方背景深厚,不过即便如此,强取豪夺他还是坚信对方不敢,毕竟当今皇帝乃是明主,手下若有不当之处必当严惩。
话虽如此,但他也不想因为这件事跟朝中大臣结下梁子,只想要一个合适的价格,即便是比正常的价格低一些他都可以接受,可是很明显,来的这伙人根本就没有这个打算,以一间铺子不到的价格就想强买下他的三间店。
“老东西,我看你是活腻了,兄弟们,带他进去给他醒醒脑!”
为首一人像是没了耐心,一脚将陈二河踹倒在地,对着手下招呼一声就要将陈二河带到屋内教训一番。
“住手,你们干什么?放开老板!”
就在此时,店外却是传来一声怒喝,回过头望去可不正是之前店内的伙计小王吗,因为他跟了陈二河许久,当店子做大之后,陈二河也就让他去分店打理,却不曾想到此时竟然返回到了总店。
“小王,你怎么回来了?”
看着身前的壮小伙,陈二河抓住他的胳膊问道。
“老板,闹事的就是这群家伙吧,您有没有受伤?如此胆大妄为,咱们报官吧!”
将陈二河从地上扶起来,望着身前的几人,小王却是丝毫不让,更是欲要用官府去压他们。
“哟,小子,行啊,竟然还想用官府来压我们,知道我们是谁吗?去官府你认为是会听你的还是听我们的?”
为首一人冷笑一声,望着小王鄙夷的说道,有着深厚的背景,他行事自然是底气十足,在他看来只要不闹出人命,一切都在掌控之中。
“哼,尔等这般猖狂,真当天云律法如无物吗?老板,面对这等恶人,咱们就不应该认怂,否则他们只会蹬鼻子上脸!”
经过这两年的打拼历练,小王也比之前成熟的多了,如今处置起事情来也是有板有眼。
“好,好一个律法,兄弟们,让他看看什么是法!”
为首的男子气急,对着手下招呼一声,身后的四人一拥而上直接就开始了拳脚招呼,不过片刻小王便被打的不成人样,倒在地上呻吟,说到底他就是一个普通人,如何面对这几个练家子。
“别打了,你们别打了!”
看着满脸是血的小王,老板终究是忍不住了,当即跪倒在地扑到在小王的身上叫道,不过如此一来自己却也是遭受了一顿拳脚。
“住手!”
见到差不多了,为首的男子这才开口示意手下停下。
“陈老板,有话要说?”
蹲下身子看着同样浑身是伤的陈二河,男子故作狐疑的看着他问道。
“我答应,我答应你们便是!”
见到小王被打的不成人样,陈二河终究还是选择了松口,相比财物,人命更为重要。
“对嘛,早这样不就完了,何必受这皮肉之苦,来呀,把东西拿出来!”
男子闻言脸上露出一抹笑意,一副惋惜的模样,一边说着,叫过来一名手下,从他那儿取来了一张写满字的纸张递了过去,更是有手下识趣的从房间中去来个笔砚。
“来吧,好好看看,然后签个字,这件事就这么了了!”
将一应物品准备好,男子淡淡的开口道,脸上的笑意更是丝毫不加掩饰。
“父亲,父亲您没事吧?”
正在陈二河颤抖的手欲要签上自己的名字时,一道熟悉的声音却是传入了耳中,不过陈二河却是露出了一丝苦笑,心想到了这个时候竟然出现了幻觉,想到了自己的儿子。
“父亲,您怎么样?是谁,您身上的伤是谁干的?”
笔尖再次落下,却是被一道人影给打断,一道有力的臂膀将其扶其关心的问道。
“恒儿,真的是你!”
看着眼前的人儿,感受到身上的温暖,陈二河这才意识道眼前的一切不是幻觉,一时间竟然忍不住老泪纵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