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九尾妖狐的眼中也不知为什么，忽然闪出了一丝莫名其妙的忧愁。至少，在卫子霄看来是有些莫名其妙的。这之前不还气冲冲的吗？怎么现在就变得如此伤感了呢？
“喂，你说谁小孩子呢？你才是小孩子呢！”苏雨晴上前一步，对这九尾妖狐，吐槽着自己的不满。
实际上，苏雨晴也是明白卫子霄的用意，也是趁着卫子霄没有打算突围的这一段时间，来尽可能地和这就九尾妖狐闲聊起来，争取分散一些其注意力。
而这句话却是如同一颗回忆药丸一般，一下子让这只九尾妖狐眼角的泪水流了下来，啪叽啪叽的摔在地面上。
这倒是让苏雨晴有些吓坏了。
这是怎么回事？这句话就能让它哭出来？那我也太厉害了。
说实话，九尾妖狐在神州的传说体系中拥有那样重要的地位还是合理的，至少现在，卫子霄一行人眼见着面前的九尾妖狐婉转绵柔的声音在哭哭啼啼，再加上那一幅本就冠绝天下的容貌，还真的让众人生出了阵阵怜惜之意了。
“你，你怎么了？”
本想立即突围的卫子霄，真真切切地是被这九尾妖狐的表现所吸引住了，下意识地收回了刚刚迈出半步的右腿，出言问道。而卫子霄的这一句话，也正是苏雨晴想问的，所以苏雨晴也并没有什么反对。
说来还真的是奇怪，两人竟然都是不约而同地忘记了在远处还有全速向这里赶来的天问观的弟子们呢。这九尾妖狐显露出来的魅力真的是可见一斑了。
那九尾妖狐抬起头，看了看卫子霄一行人，思索了半晌，言道。
“罢了罢了，就算说与你们听，你们这些小娃娃也不会懂得。”
“可如果不说的话，这些话岂不就是要永远埋藏于昏天黑日之中了吗？你甘心吗？”卫子霄抢言问道。
不知为什么，卫子霄的心头忽然燃起了相当大的好奇心。似乎对于九尾妖狐心中埋藏的秘密相当的好奇，似乎这一切和卫子霄有什么关系一样。可卫子霄也说不上来这到底是为什么，这一切和自己有什么关系，就是在茫茫之中，心中的某处忽然被触动了一下。
那九尾妖狐听过卫子霄的劝阻后，将刚刚抬起的脑袋又沉了下去，似乎在回忆着些什么。
良久。
那九尾妖狐才缓缓开了口，对卫子霄言道。
“小娃娃，你知道神州陨落吗？”
“神州陨落？”卫子霄和苏雨晴异口同声地问了出来。
如果是在大街上或者是在电视剧小说上看到了这个词，卫子霄和苏雨晴一定会一笑了之。可在此时此刻，此情此景，从这九尾妖狐的口中讲了出来，两人不得不重视起来。
“看样子的确是没有，不过也很正常，毕竟从你们一出生，神州就是这个模样，从未改变……”
卫子霄不知不觉间皱起了眉，向前买了一步，开口问道。
“你的意思是说？神州以前和现在有所不同？”
九尾妖狐一提到此事，卫子霄一瞬间就想到了自己在敢春宇老前辈遗留下来的秘境之中吸取丰厚灵力的事情了。的确，在无数的古籍之中，卫子霄都发现过千百年前，神州的一番繁盛景象。小时候，卫子霄权当做神话故事来看了，但自从自己进入那秘境之后，卫子霄便发觉到了一些不对劲的端倪，只不过当时卫子霄修为尚浅，还没有在意过这些事情。可今日一分析，还真的是有些不太对劲的。
而苏雨晴对此虽然不太明白，但还是对此事略有感触。社会上还是流传过类似的传言的，以至于都有一种批判的声音说是这叫做厚古薄今。
“当然不同，当初……”
ps：这章稍短了一点，明天为大家补上，实在抱歉。